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这样对孩子，以后就别想我养老！"
一句话，让原本和谐的年夜饭瞬间凝固。
厨房里，六岁的欢欢捂着红肿的小脸，泪水夺眶而出。
站在门口的李强浑身发抖，目光死死盯着面前这个他从小敬重的母亲。
"你……你说什么？"母亲脸色煞白，声音颤抖。
这个除夕夜，一个关于爱与偏见的故事，正在这个普通的农村家庭里上演。
01
腊月二十九的夜晚，北风呼啸着掠过清水村的屋檐，卷起几片残存的枯叶。远处飘来阵阵鞭炮声，映衬着年关将至的喜庆氛围。
李强一家驱车在蜿蜒的乡间小路上缓缓前行。副驾驶上的妻子张小雨望着窗外飞逝的景色，眉头微皱，心事重重。后座上，六岁的女儿欢欢抱着心爱的布娃娃，在颠簸中早已睡熟。
"小雨，别想太多。"李强转头看了妻子一眼，轻声说道，"就当是回来看看妈，初二我们就走。"
张小雨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就是有点担心欢欢。你妈她……"
话未说完，李强伸手握住了妻子的手："放心，有我在。"
一年前，为了躲避母亲对妻女的挑剔和苛责，李强做出了搬出去住的决定。这个决定让母亲大发雷霆，整整半个月没和他说话。要不是邻居们说长道短，说他不孝顺，把老母亲一个人扔在农村，他也不会答应这次回乡过年。
汽车拐过一个弯，远远望见一座低矮的平房。昏黄的灯光从窗户里透出来，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醒目。李强的母亲王淑芹正倚在门框上，佝偻的身影被灯光拉得很长。
"来了？"王淑芹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责备，"我还以为你们今年不回来了呢！"
"妈，路上堵车。"李强一边从后备箱往外搬行李，一边解释道。
王淑芹的目光越过儿子和儿媳，直接望向后座："欢欢呢？让奶奶抱抱！"
被吵醒的欢欢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是奶奶后，立刻往妈妈身后躲。这个总是对她冷着脸的奶奶，让她有些害怕。
"孩子刚睡醒，让她缓缓。"张小雨护着女儿，语气平和地说。
"你看看，这孩子都被你教坏了！"王淑芹冷哼一声，"连奶奶都不认了。要是个男孩，哪会这样没规矩！"
张小雨咬紧嘴唇，强忍着没说话。李强见状，赶紧打圆场："妈，外面冷，咱们先进屋吧。"
屋子里，一桌丰盛的年夜饭已经准备就绪。红烧肉、清蒸鱼、溜肝尖，都是李强爱吃的菜。王淑芹看着儿子坐下，立刻张罗着："强子，快尝尝这鱼，我特意让你三叔去镇上买的。"
李强夹了一筷子鱼肉，刚要放进碗里，就听见母亲说："小雨，你怎么不给强子布菜？当媳妇的，就该先照顾丈夫。"
张小雨正在给欢欢夹了块红烧肉，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她抬起头，平静地说："强子不用我照顾，他自己会夹。倒是欢欢还小，需要我们多关心。"
"你这话什么意思？"王淑芹的声音提高了八度，"我看你就是不懂规矩！我们老李家的媳妇，从来都是先照顾男人的。你看看你，一点做媳妇的样子都没有！"
饭桌上的气氛瞬间凝固。欢欢被奶奶的声音吓得一哆嗦，手里的筷子掉在了地上。她怯生生地望着妈妈，大眼睛里泛起泪花。
李强见状，连忙打圆场："妈，别说了，都是一家人。再说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这些老规矩……"
"什么老规矩？"王淑芹拍案而起，"我看你是被这个女人给带坏了！连老妈的话都不听了？"
"妈！"李强的声音也严厉起来，"您能不能别总是这样？"
这顿年夜饭，就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勉强结束。张小雨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想让李强去劝劝母亲。欢欢看着妈妈一个人在厨房忙碌，也想帮忙。
"妈妈，我也要洗碗！"欢欢踮着脚尖，努力够着水槽。
这一幕正好被路过的王淑芹看见。她站在厨房门口，目光在欢欢身上停留了许久，眼神中既有嫌弃，又有失望……
02
"这么大了连个碗都不会洗，以后可怎么得了！"王淑芹走进厨房，语气里满是不满，"你看看人家李红家的孙子，才五岁就会帮他妈妈择菜了。"
张小雨强压着心中的不快，笑着对欢欢说："没事，妈妈教你。来，先把碗上的油渍冲一下。"
欢欢小心翼翼地拿起一个碗，学着妈妈的样子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可是她的手太小，碗又太滑，一不小心"啪"的一声，碗掉进了水槽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她的衣服。
"你看看，就这样还学什么学！"王淑芹一把推开张小雨，"让开，我来教她！"
不等张小雨反应过来，王淑芹已经揪住了欢欢的胳膊："看好了，这么拿碗！"她用力把碗塞进欢欢手里，"擦，使劲擦！"
欢欢被奶奶粗暴的动作吓得直哆嗦，手上更是使不上力气。碗再次从她手中滑落，这次不仅打翻了水槽里的碗筷，还打碎了一个盘子。
"没用的东西！"王淑芹彻底怒了，抬手就是一记耳光，"一个女孩子连最基本的事都不会做，以后谁要你？"
"啪！"清脆的耳光声在厨房里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