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的家乡在豫东,那里除了村庄就是连绵不断的麦田。

这里没有高山,也没有深水,到处都是平平整整,一览无余。

村子和村子之间也挨的很近,不管是哪个村子只要发生点“芝麻”大的事情,不到一晌午,就能传遍其他几个村子。

虽然姓氏很杂,但是也能从村子的名称来判别这个村子的主要姓氏。

比如,我祖辈们所住的村子叫“田庄”,我们村子里90%的人家都姓田,其他的姓氏也有,但是很少。

每个村都是这样。

我们家都姓田,因此也是村里的大户。

既然是大户,男娃就在家族里的意义举足轻重了。

就拿我的爷爷奶奶来说吧,膝下6男两女,一共是8个孩子,我的父亲在弟兄六个里面排行最小。

不得不说,这6个儿子,着实为爷爷和奶奶以及其他堂爷爷家挣足了面子。

在过去的农村,男孩多,就意味着家庭劳动力强,也意味着在农村没人欺负。

当然,那时候也没有计划生育这一说。

我的父亲和母亲成家后,生下了四个姐姐。

父母没多少文化,骨子里也渴望要男孩,于是就给我四个姐姐取名为“来弟”、“盼弟”、“招弟”,到了我四姐来到这个世上时,估计我父母也失望了,于是想了想,就给我四姐取名“赛男”。

我的父母希望我四姐像个男孩一样健康的长大,也希望我四姐像个男孩一样以后挑起家里的担子。

不过,我四姐到了两岁的时候,我出生了,父母一看,是个男孩,别提有多高兴了。

在奶奶6个儿媳中,数母亲和奶奶相处的最好。

母亲为人善良,性格温柔,很招奶奶喜欢。

“爱屋及乌”,奶奶对待我们姐弟五个也是疼爱有加。

小的时候,我和四姐最淘气,明明“欺负”不过三个姐姐,却偏偏爱“欺负”三个姐姐。

三个姐姐都很疼我和四姐,也不生气,就是追着我和四姐满院子跑。

如果其他二十来个堂兄妹再加入,那我们这一大家子可热闹了。

尤其是奶奶刚蒸好的玉米面窝窝头,一眨眼的功夫,也就没了。

我们二十多个孩子,一人一个往嘴里塞,排着坐成一排,那阵势,外人看了都羡慕。

爷爷奶奶看着这一排的孙男娣女,经常高兴的合不拢嘴。

人多就意味着家庭兴旺、充满活力啊!

我们家孩子多,但是父母并没有重男轻女的那么厉害。

四个姐姐到了该上学的年龄了,父亲挨个的把四个姐姐送到了学校,并叮嘱四个姐姐一定要好好学习。

大姐和二姐都是小学毕业,并不是父亲不让她们读书,而是她们实在不想读了,也就回家帮衬父母了。

轮到我读书的时候,三姐上小学四年级,四姐上小学三年级。

我记得我要去村小学报到的那一天,母亲专门为我缝了个花书包,还给我做了一身新衣服。

父亲再三的叮嘱四姐,在学校一定要好好的照顾我。

四姐像个小大人似的说:“爹,放心吧,有我在,没人敢欺负田小强,当然我也不允许田小强欺负别人。”

四姐的性格像个男孩子似的,大大咧咧中透露出义气和善良。

我的名字叫“田小强”,那个年代起名,都是叫“强、勇、胜”啥的。

爹娘就随大流就给我起名叫“田小强”,虽然这个名字在当时一抓一大把,但是我觉得还挺好听的。

起初,我在学校规规矩矩的上学,也规规矩矩的玩耍,就是因为我四姐经常警告我“不要欺负别人。”

其实我骨子里还是很调皮的,更何况,我这个年龄,也是爱调皮的年龄。

后来,我在学校熟悉以后,尤其在我们班,我的调皮天性一下子释放出来了。

记的有一次,我的前面坐了一个女同学,女同学下课的时候,离开凳子出去玩了一圈。

上课铃响的时候,女同学急急忙忙的来到座位上。

我趁她不注意,用脚把她的板凳往后一拉,女同学一下子坐到了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女同学的哭声惊动了老师,老师狠狠的批评了我一顿。

老师说:“下不为例,再做恶作剧,下一次就把你爹娘叫到学校来,陪你一起读书。”

我可不敢叫我爹娘,一是丢不起这个人,二是我爹娘也得挣钱吃饭啊。

这件事后来让我四姐知道了,我四姐追着我满校园的打。

最后我用一毛钱两包的酸梅糖,才让四姐没有告诉爹娘。

被我做恶作剧的那个女同学叫张小青,是我们隔壁村的。

我和张小青在小学同学了五年,加到一起说过的话不到十句。

张小青学习好,人也长的漂亮,衣服穿的也很洋气,据说,她家很有钱。

当然了,这和我没啥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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