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诊室里怎么会有人在呻吟?”陈英红站在诊所门口,疑惑地往里张望。

一个月来,她和其他八名女性都在这家诊所接受治疗,每次都会莫名昏睡。

令人震惊的是,那个看起来温文尔雅的刘医生,竟然是个借着白大褂掩盖罪恶的恶魔。



01

雨季的郑州,天空阴沉得仿佛能挤出水来。市郊一条泥泞的小路尽头,一间陈旧的平房挂着“刘氏中医诊所”的牌匾,油漆都已经斑驳剥落。

这家诊所开了快三年,每天都会有零零散散的病人来看诊。诊所的主人刘爱雨,是个三十出头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说话轻声细语,走路也是猫着步,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印象。

诊所不大,却格外讲究。候诊区的墙上挂满了各式证书,有行医资格证、中医执业证书,还有一摞厚厚的表彰状。靠墙的柜子里整齐地摆放着各种中药,淡淡的药香混合着消毒水的气味,营造出专业的氛围。

最里面是诊室,只有巴掌大的窗户,却装了厚厚的窗帘。诊室里放着一张古旧的红木诊桌,上面摆着各种中医器具。角落里有张陈旧的诊疗床,上面铺着洁白的床单,永远都是一尘不染。

刘爱雨的医术似乎确实不错。隔壁卖菜的王大妈经常向街坊邻居夸赞,说她那多年的腰腿疼在这儿治好了。附近药店的老板也说,从没听说过刘医生开错过药方。渐渐地,诊所的名声在附近传开了。

来看病的大多是女人。刘爱雨总是耐心地问诊,细心地把脉。他的手指修长白皙,搭在病人腕上时轻柔得像一片羽毛。诊室里经常会传出他温和的声音:“不要紧张,放松些……”

但没人注意到,每到傍晚,当最后一个病人离开时,他望着那人背影的眼神会变得异常幽深。诊室的窗帘会拉得更严实,仿佛要将里面的秘密永远封存。

偶尔,诊所对面小店的老板娘会看到,天完全黑了,诊所的灯还亮着。透过厚重的窗帘,能隐约看到晃动的人影。她只当是刘医生在加班,却没留意那些影子有多诡异。

直到那个雨季结束,人们才知道,这间不起眼的诊所里,究竟藏着多么骇人的秘密。而那个温文尔雅的刘医生,也终于撕下了他的伪装。

那是一个令所有人都不寒而栗的故事。而这个故事,要从一位饱受失眠困扰的女人说起……



02

连续一个月,陈英红没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天凌晨三点,她都会准时醒来,瞪着天花板直到天亮。黑眼圈像两道淤青,压在她原本清秀的脸上。

这天上午,她又一次把应该传真的文件扫描成了邮件附件。领导当着整个办公室的人批评了她。茶水间里,同事小张拉住了正在接咖啡的她:“你这样不行啊,都快站着睡着了。”

陈英红的手抖了一下,滚烫的咖啡溅在手背上。她已经记不清这是这个月第几次了。安眠药、助眠茶、冥想音乐,她试过所有能想到的办法。但每到夜深人静,她的大脑就像被打了兴奋剂,怎么都停不下来。

小张从包里翻出一张诊所的名片。陈英红接过来,借着窗外的光看那行地址,市郊,起码要开车四十分钟。她犹豫了,但实在没有别的选择。

周六早上,她摸到了那家诊所。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中药味冲进鼻腔。等候区坐满了人,她缩在角落里,听着周围此起彼伏的议论声。“刘医生的药真有效”,“睡眠好多了”,病人们的话语渐渐让她放松下来。

轮到她时已是两小时后。诊室里,刘爱雨正在翻阅病历本。他的声音温和,举止得体,完全是教科书般的白衣天使形象。诊脉时,他的手指轻轻搭在她的手腕上,仿佛在抚摸一件易碎的艺术品。

“肝火旺盛,气血不足。”他推了推眼睛,开了一副中药,又建议配合针灸治疗。陈英红看着那份厚厚的治疗方案,想到同事的推荐,点头同意了。

第一次针灸时,她躺在诊疗床上,听着刘爱雨说:“待会儿会有点困,是正常现象。”果然,没过多久,她就陷入了沉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她感觉身体沉重,脑子里像灌了铅。

接下来的治疗中,这种情况一再发生。她开始觉得下腹有隐隐的疼痛,但刘爱雨说那是在“调理”。每次醒来,她都感觉内衣有些凌乱,却总以为是自己睡觉时蹭的。

直到那个雨天的傍晚,她忘记了手机。当她返回诊所取手机时,透过诊室的门缝,她看到了一个让她终生难忘的画面……



03

陈英红最近总是做噩梦。梦里有模糊的触感,有若有若无的气息,还有挣脱不开的无力感。每次惊醒,她都会浑身冷汗。

候诊时,她开始留意其他病人。一个年轻女孩蜷缩在角落,眼神恍惚。另一个中年妇女不停地搓着手腕,像是要搓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治疗后总是昏昏沉沉,步履不稳。

诊所的气氛也变得越来越怪异。有时她能听到诊室里传来含糊不清的呻吟,但很快就被刘爱雨解释成病人在针灸时的正常反应。每到傍晚,诊所的窗帘总是拉得严严实实,即使外面还亮着天。

一次治疗后,她在洗手间发现内衣的肩带歪到了一边,而她明明记得来时穿戴整齐。她开始回想每次治疗时的感觉:那种莫名的困意,醒来时的恍惚,以及身体深处隐约的疼痛。

她尝试保持清醒,但每次针灸时都会不由自主地陷入沉睡。有一次,她似乎在半梦半醒间感觉到一双手在移动,但等她想睁开眼时,又陷入了更深的黑暗。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贴身衣物总会有些许异样。开始她以为是自己多心,直到有一天,她在内衣上发现了一个陌生的指印。

那天下午,她提前结束了工作,打算去找刘爱雨问个明白。推开诊所的门时,候诊区已经空无一人。她听到诊室里传来轻微的响动,正准备敲门,却被一声微弱的呻吟声钉在了原地。

她的心跳陡然加快。直觉告诉她不要贸然推门,于是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透过门缝的拼接处向里面望去。

眼前的画面,让她如坠冰窖……

透过诊室的门缝,陈英红看到了令她终生难忘的一幕。诊疗床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年轻女人,而刘爱雨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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