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握着方向盘，盯着前方被车灯照得发白的高速公路。雨刮器有节奏地摆动着，发出轻微的"咔嗒"声。仪表盘上的时钟显示凌晨两点，我已经连续开了六个小时，腰酸得厉害。
这趟从广州到成都的货不太好拉，老板催得急，给的价钱却不高。要不是看在他是我老主顾的份上，我真不想接这单。后视镜里，满满一车电器包装箱被防雨布裹得严严实实，随着颠簸轻轻晃动。
雨越下越大，我打开收音机，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音乐声。这条路上信号总是不好，我正准备关掉，突然看见前方路边有个黑影在挥手。
"啧，这大半夜的。"我嘟囔着，放慢了车速。
开近了才看清是个姑娘，浑身湿透，背着个巨大的登山包，头发贴在脸上。她拼命朝我挥手，另一只手举着个纸牌子，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成都方向"。
我叫贺锋，是个长途货车司机。这活儿干了快十年了，天天在路上跑，见的人多了，可这毕竟半夜三更，荒郊野岭的，万一是个骗子呢？
我犹豫了一下。但看她那狼狈样，又不像装的。我把车停在她旁边，降下车窗。
"师傅，能搭个车吗？"她扒着车窗问，声音都在发抖，"我去成都方向，实在打不到车了。"
雨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滴，T恤紧贴在身上。我注意到她的嘴唇都冻紫了。
"上来吧。"我解开副驾驶的安全带，"把包放后面。"
她如释重负地笑了，麻利地卸下背包扔进后座，然后钻进副驾驶。一股潮湿的汗味混着洗发水的清香扑面而来。
"谢谢师傅！"她一边系安全带一边说，"我叫林子怡，是正经人，这是我的学生证。"她掏出证件递给我。
我扫了一眼，照片上的她扎着马尾，笑得阳光灿烂。"贺锋。"我简单地说，重新发动车子。
"贺师傅，你这是往成都送货吗？"她搓着手取暖，好奇地打量着驾驶室。
"嗯。"我简短地回答，把暖风调大了一些。
她似乎并不在意我的冷淡，自顾自地说起来："我出来三个月了，从东北一路南下，全靠搭车。现在的人都挺好的，没遇到过坏人。"
我瞥了她一眼。这丫头心真大，一个人就敢到处跑。"你一个小姑娘，怎么敢随便搭车？"
"这不是没办法嘛。"她笑着说，"而且我觉得，世界上还是好人多。"
我没接话，专心开车。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挡风玻璃上，远处偶尔有闪电划过。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肚子咕咕叫。她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那个……贺师傅，你饿吗？我包里还有面包。"
"不用。"我说，"前面有个服务区，去吃点热的吧。"
她眼睛一亮："好啊好啊，我请你！"
我摇摇头："不用，我请。"
服务区里没什么人，只有几个长途司机在吃饭。我们要了两碗牛肉面，她狼吞虎咽地吃起来，看来是饿坏了。
"慢点吃。"我忍不住说，"别噎着。"
她不好意思地放慢速度："太好吃了，我都一天没吃热乎的了。"
吃完面，我看她困得直打哈欠，就说："今晚在这休息吧，我也开不动了。"
她点点头，跟着我走向停车场。我打开后车厢，拿出备用的毯子："你睡驾驶室吧，我在后面凑合一晚。"
"那怎么行！"她连忙摆手，"我睡后面就行。"
"别争了。"我把毯子塞给她，"驾驶室暖和。"
她抱着毯子，突然说："贺师傅，要不……咱们都睡驾驶室吧？反正座椅放平了也够大。"
我愣了一下。驾驶室确实有两张座椅，放平了勉强能躺下两个人，但……
说实话，干我们这行的，遇到求搭车的穷游女多了去了，尤其是在318路线，大家各取所需，这也是一个公开的秘密，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也不是没搭过穷游女，可我真没和她们发生过什么越轨的事，懂事的还会主动给点油费，不给的我也没主动要求过什么。
可能我人老实，也可能我有自己的底线吧，都说老实人难找老婆，所以我至今还单身。
"我保证不会打扰你。"见我犹豫，她赶紧补充，"我就是觉得……这大半夜的，一个人睡有点害怕。"
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行吧。"
我们把座椅放平，铺上毯子。她蜷缩在靠窗的位置，我躺在另一边。狭小的空间里，能清晰地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味刺激着我的感官。
"贺师傅，"她突然轻声说，"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我闭着眼睛："举手之劳而已。"
"不是的。"她翻了个身面对我，"你明明可以不管我的。"
我没说话。黑暗中，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天上的星星。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手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贺师傅，你冷吗？"
"不冷。"我说，却感觉她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毯子传来。
她往我这边靠了靠："我有点冷……"
我僵住了。她的发丝扫过我的脖子，带着淡淡的香味，我的脖子痒痒的，身体也热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