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作者:拾光行古今 素材:于英生

(本人用第一人称写故事,素材有原型,但情节有所演绎,请勿对号入座!)

十七年冤狱,漫长申诉路。这个发生在蚌埠的真实故事,让人不禁感慨命运的无常。

1996年,34岁的于英生正值人生巅峰。作为蚌埠市东市区的区长助理,他的前途一片光明。他的父亲是位德高望重的革命老干部,母亲在市招待所担任要职,家族中不少亲戚都在当地颇有声望。

于英生的妻子韩梦是位英语教师,在蚌埠市中学任教。她不仅容貌出众,还很有教养。两人在于英生25岁那年相识,婚后感情和睦,育有一个八岁的儿子,一家三口住在蚌埠南山路一栋七层公寓楼的一楼。这里住户多是市里干部,不管是地段还是居住条件都相当不错。

1996年12月2日清晨,于英生像往常一样早早起床。临出门前,他看着还在床上的韩梦,轻声提醒:「记得八点你有早课。」随后他先送儿子上学,再赶去单位。

谁能想到,这句简单的叮嘱竟成了夫妻俩最后的对话。

一个多小时后,市中学的课堂上,学生们迟迟等不到韩老师。课代表跑遍办公室也没找到人,只好向年级主任报告。主任觉得很反常,韩梦一向守时,从没出现过无故缺课的情况。主任立刻打电话联系韩梦,却始终无人接听,整个上午韩梦都没有出现。



中午时分,韩梦的父亲去学校接外孙回家。到了于英生家门口,他发现房门虚掩着。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浓烈的煤气味。客厅里,一个煤气罐正在持续泄漏。韩父赶紧让外孙在楼下等着,自己冲进屋内关掉了煤气阀门。

「有人在家吗?」韩父喊了几声,屋里寂静无声。他推开卧室房门,看见韩梦还躺在床上,大半个身子都缩在厚厚的冬被里。韩父上前轻轻推了推女儿,却发现她毫无反应。

韩父内心隐隐不安,缓缓拉开被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血液凝固——女儿下半身未着寸缕,颈部有一道狰狞的伤口,已经没有了生命迹象。他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回过神后,他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烟灰缸里竟然插着一根还在燃烧的蜡烛。想到煤气遇明火会爆炸,他连忙将蜡烛扑灭。

悲痛欲绝的韩父颤颤巍巍地拨通了于英生的电话。

于英生听完后如遭雷击,怔在原地。待他清醒过来,立刻用办公室座机报警,随后火速往家里赶。

蚌埠市公安局刑警队闻讯后迅速到达现场,随即封锁了于英生家所在的整个街区。

勘察发现,案发现场保持着整洁,几乎看不出打斗痕迹。死者韩梦颈部有刀伤,下身赤裸,上身虽穿着毛衣和文胸,但文胸被推至胸部以上,眼部有出血点,牙根部位残留血迹。法医在死者下体提取到了证物。经鉴定,韩梦并非死于颈部刀伤,而是窒息致死,颈部创口是死后造成。死亡时间大约在当日早上七点。

警方根据现场分析,凶手在行凶后,先将韩梦掐死,为确保死亡又在其颈部补了一刀。随后搬来煤气罐并打开,还在卧室点燃蜡烛,意图引发爆炸。

凶手显然具备反侦查意识,客厅地面有拖拽痕迹,却未留下脚印。

如果真的发生爆炸,现场痕迹将被完全毁坏,还能伪装成意外事故。

进一步勘察中,在卧室的床头柜和立柜上提取到数枚新鲜指纹,经比对并非死者家属所留,极可能属于凶手。

由于房门完好,室内也无打斗痕迹,推测凶手可能是自行进入或被死者主动放入,这让警方将侦查方向转向了熟人作案。

询问于英生和韩父等人时,于英生表示「我们平时生活单纯,交往圈子不大,朋友多是教师和公务员,从没跟人结过仇」。

刑警仔细排查了死者夫妇的亲友关系,但他们都有固定工作时间,没有作案时机。众人对这对夫妻的评价也很一致:「他们为人随和,没见过谁跟他们有过节」。

刑侦人员对于英生的工作背景作了深入调查。虽然他曾负责一些拆迁项目,但和相关人员交谈后发现,大家都称赞他为人随和友善,对下属也很照顾,并没有结下什么仇怨。

从熟人作案这条线索调查下来,没有任何发现。

有侦查人员提出另一种可能:会不会是入室抢劫的随机作案?因为于英生所住的小区都是家境不错的住户,加上在案发现场的床头柜和立柜上提取到指纹,暗示凶手可能翻找过财物,只是动作比较谨慎,没留下太明显的痕迹。由于于英生和韩梦都不习惯在家存放现金,劫匪可能因为一无所获而恼羞成怒,这才对韩梦下了毒手。

但这种推测存在诸多疑点。首先,入室抢劫通常会选在人少的时段,而案发时间是早上七八点,正是上下班高峰期,小区里人来人往。于英生家还住在一楼,歹徒在这种情况下作案未免太过大胆。再者,如果是陌生人作案,在门窗完好无损的情况下,又是如何进入屋内的?

警方通过走访调查和现场取证,都没有获得突破性线索,再加上缺乏目击证人,案件一度陷入僵局。

这段时间,韩梦的家人饱受煎熬,于英生更是悲痛不已。作为政府工作人员,于英生对警方非常信任,一直积极配合调查,希望能早日破案,将凶手绳之以法。

然而让于英生万万没想到的是,警方最终锁定的凶手竟是他本人。

1996年12月12日,案发第十天,警方让于英生带着儿子去一趟警局。于英生以为案件有了进展,立刻带着儿子赶到警局。

在警局,办案人员要求于英生再次回忆案发当天的情况。

于英生虽然感到疑惑,毕竟这些细节他已经说过很多遍,但本着配合调查的态度,他毫不迟疑地又讲述了一遍:「那天我大约六点四十分出门,先送儿子去学校。虽然单位八点才上班,但那阵子要检查区委工作,我打算提前去处理前一天剩下的事。我出门时韩梦已经醒了,天气很冷,她还缩在被窝里,我临走前提醒她第一节就是她的课,让她别迟到。」

于英生说完,刑警队长神情严肃地说:「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什么忘记说的?」

于英生一脸困惑地摇头,不明白队长的用意。

刑警队长直接说:「听说你和韩梦案发前一晚发生争执?」

于英生一脸震惊,立刻反驳道:「我和她感情特别好,这么多年婚姻生活从来没有争吵过。谁要是说我们吵架,我可以当面对质。」

但警方对他的话置若罔闻,转而多次找他八岁的孩子问话。孩子每次都表示父母关系和睦,从未有过争执。

可惜这些辩解和证词都被警方直接忽略了。

警方似乎已经认定于英生就是真凶。从他踏入警局那天起,就再也没能离开,被关进看守所整整七天七夜,不断接受审讯。期间还遭受了非人道对待,十二月寒冬腊月,警方用冰水冲他身体,一冲就是好几个小时。

严寒的冬季,一滴水就能让人冷彻心扇,更何况是被这样大量浇灌。

于英生明白了警方的意图,就是要逼他认罪,不管是杀人还是入室盗窃,只要他承认就行。他愤怒地对着审讯人员吼道:「你们凭什么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韩梦是我妻子,谁会杀害自己的妻子?还说什么盗窃杀人,有谁会偷自己家的东西还杀害自己老婆?你们好好想想,这说得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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