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古是一项系统性、科学性极强的研究活动,网上传言的“三星堆不敢再挖”实则是谣言,其实挖掘工作一直没停止过。只不过用小毛刷一点点清理、调查、整理、分析,所耗时间肯定非常长。
三星堆也不是什么“外来文明”或者“外星文明”,而是华夏文明的一缕分支,只不过少数文物确实和国外有些类似,这只能说明上古时期文明互相交流的某些特征。
安徽出土龙虎纹青铜尊与三星堆出土非常像
三星堆文物的审美非常独特,各种奇形怪状的青铜器非常吸引眼球,但工艺其实赶不上中原。据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研究表明,三星堆青铜铸造技术与商代中原同出一脉,但工艺水平其实不如商代青铜器。
安徽阜南出土的龙虎纹青铜尊,和三星堆相距1000多公里,却如此相似,这也是个未解之谜。金沙遗址出土的黄金面具和三星堆面具残片如出一辙,更加说明三星堆文明融合多种文明的特征。
金沙遗址黄金面具与三星堆面具残片
考古到现在,一个坏消息是:至今仍未找到能支撑夏朝存在的证据,只言片语都没留下。
好消息是:能支撑《山海经》记载的证据越来越多了。
商周人把夏朝叫做“夏”,而夏朝自己叫自己就不知道了。其实并不是找不到夏朝,只不过因为缺乏部分衔接的证据,导致如今华夏文明已然向前推了近万年,但没有文字,到底哪个是夏朝我们自己也分不清楚。
而三星堆某些文物和《山海经》记载相契合,相当于没找到爷爷的墓地,反而找到了太太太爷爷的墓地......
青铜神树
《山海经》中那些曾被斥为“荒诞”的记载,正逐渐显露出惊人的历史真实性。它迫使人类重新审视文明的起源与神话的本质,这不是迷信,更像是一种真实的“传承”。
比如最具代表性的文物之一:青铜神树(残高3.96米),其结构与《山海经》中“建木”的描述高度吻合:建木位于“都广之野”(今四川盆地),而三星堆遗址正处此地。
《淮南子》记载此地为“天地之中”,是众神往返人间的通道。
青铜神树底座
青铜神树底座为“山”形,树干分三层,每层三枝,枝上立神鸟(现存九只,推测原为十只),与《山海经·海内经》所述“建木”的“九欘”、“九枸”结构一致。
缺失的树尖或为第十只神鸟“句芒”,即《山海经》中“人面鸟身”的春神。
建木是沟通天地的“天梯”,而青铜神树出土时,考古人员发现此文物被刻意打碎焚烧过,可能与颛顼“绝地天通”事件有关。传说颛顼为断绝人神杂处,砍断建木,三星堆神树的损毁或为这一神话的实物印证。
若青铜神树确为“天梯”象征,则意味着上古时期可能存在超乎现代人理解的宇宙观与宗教实践,甚至暗示“人神共存”的真实性。
“纵目”青铜面具
三星堆的“纵目”青铜面具(眼球突出如柱)与《山海经》中的“烛龙”呼应。《大荒北经》记载烛龙“直目正乘”,其“纵目”特征被学者视为对天文观测能力的神化表达。
伏羲、女娲在《山海经》中被描述为“人首蛇身”,而三星堆类似造型的青铜像,暗示古蜀文明可能保留了华夏早期创世神话的原型。
这些神像的写实风格表明,古蜀人并非虚构神话,而是将实际存在的信仰对象具象化,挑战了“神话纯属想象出来”的传统观点。
也许现实中的“神话”并非传说中那样呼风唤雨,但上古时期可能真的拥有某些超前的“黑科技”。所谓“神话”有没有可能是文明的实录呢?
三星堆龟背形网格青铜器
三星堆一些青铜器中磷含量精确至8%~10%,以增强流动性,铸造出细如鸟爪的细节。如龟背形网格器(月光宝盒)采用无缝焊接技术,工艺精度甚至超过19世纪西方工业水平。
而黄金加工厚度仅0.2毫米的黄金面具,需千度高温熔金并锻打,现代手工难以复制,疑似使用类似电镀的技术。而古蜀并无金矿,黄金原料可能来自数千公里外的西亚或云南。
黄金权杖
青铜神树的十鸟(十天干)与十二果实(十二地支),暗合黄帝创立的天干地支系统,表明古蜀已掌握复杂的天文历法知识。
不但出现了“黑科技”,还证明了超乎想象的“物流系统”,暗示三星堆可能继承中原文明,并独立发展出高度发达的史前科技体系,甚至存在与其他文明的技术交流。
三星堆出土的海贝
《山海经》与《苏美尔王表》均记载了约4300多年前的全球性大洪水,而三星堆出土的贝壳经鉴定来自印度洋。古蜀人掌握远洋航行能力尚无法证实,但参与过跨文明叙事这点毋庸置疑。
苏美尔人自称为“黑头人”(黑头发的黄种人),其泥板文字、天文历法与三星堆青铜符号存在相似性,或指向同源族群的分化。
与其说三星堆“文明外来”,不如说上古时期真的存在全球性文明网络。要知道,西方《圣经》中记载的诺亚方舟时的大洪水,跟上述两个文明记载的时间都基本吻合。
三星堆的发现,让学术界开始正视两个命题:既《山海经》的历史性与上古文明的断层与重启。
大禹治水
三星堆的发现,在于它撕开了神话与历史之间的帷幕。那些曾被斥为迷信的“十日并出”、“人神杂处”,或许正是上古世界的真实图景。上古各个文明中的“神”,也许是另一种高度发达的文明,只不过后来和人类“切割”开了。
考古进度缓慢,或许并非因“畏惧真相”,而是需要时间消化这些颠覆性发现。毕竟,承认神话即历史,意味着人类必须谦卑地接受:我们对过去的认知,可能只是一场漫长的误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