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初到工地
我叫李健强,今年三十八岁,是个普通的建筑工人。去年冬天,我从老家河南来到这个南方城市的工地打工。说实话,出来打工的日子并不好过,尤其是像我这样年纪不小、技术也不算特别出众的人。工地上活儿累,工资也不高,但为了家里的老婆孩子,我只能咬牙坚持。
刚到工地的时候,我住进了工棚。工棚里挤满了人,十几张上下铺,空气中弥漫着汗臭味和烟味。晚上睡觉时,呼噜声、磨牙声此起彼伏,根本睡不踏实。但没办法,出门在外,能有个遮风挡雨的地方就不错了。
工地上的人来自天南海北,大家都是为了生计才聚到一起。白天干活时,大家互相帮忙,说说笑笑,倒也热闹。可一到晚上,工棚里就显得格外冷清。尤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会想起家里的老婆和孩子,心里空落落的。
那天晚上,我刚躺下,就听见隔壁床的老张在打呼噜,声音大得像打雷。我翻来覆去睡不着,索性坐起来点了支烟。这时,对面的小王也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笑着对我说:“健强哥,睡不着吧?我刚来时也是这样,习惯了就好。”
我苦笑着点点头:“是啊,这呼噜声也太响了。”
小王凑过来,压低声音说:“我教你一招,用棉花塞耳朵,管用!”
我摇摇头:“算了,忍忍吧。”
小王叹了口气,说:“出门在外,谁都不容易。我刚来时,连饭都吃不惯,现在不也熬过来了?”
我点点头,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那一晚,我和小王聊了很久,从家里的孩子聊到工地上的活儿,直到天快亮才迷迷糊糊睡着。
2. 遇见黄秀美
黄秀美是工地上少有的女工之一。她比我小几岁,个子不高,皮肤晒得有点黑,但笑起来特别温暖。她是从四川来的,听说家里有两个孩子,丈夫在老家种地,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为了多挣点钱,她跟着老乡一起来到工地,干些杂活儿。
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正蹲在地上整理钢筋。我走过去帮她抬了几根,她抬头冲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那笑容让我心里一暖,仿佛在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你是新来的吧?”她一边整理钢筋,一边问我。
“是啊,刚来没几天。”我点点头,“你呢?在这儿干多久了?”
“我来了快半年了。”她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活儿累是累点,但能挣到钱就行。”
“是啊,都是为了生活。”我叹了口气。
从那以后,我和黄秀美渐渐熟络起来。她干活勤快,人也实在,工地上的人都喜欢她。有时候,她会带些自己腌的咸菜分给大家,味道特别好。每次她递给我一小瓶咸菜时,我都会觉得特别温暖,仿佛回到了家里。
那天,黄秀美又带了一罐咸菜到工地,分给大家吃。我尝了一口,忍不住夸道:“秀美,你这咸菜真好吃,比我老婆腌的还香!”
她笑了笑,说:“这是我妈教我的,放了点辣椒和花椒,提味。”
我点点头,又夹了一筷子:“真不错,要是能天天吃到就好了。”
她听了,笑着说:“那以后我多带点,反正我一个人也吃不完。”
从那以后,她隔三差五就会给我带一小瓶咸菜。每次接过瓶子,我都会觉得特别温暖,仿佛在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了一丝家的味道。
3. 临时夫妻
工地上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叫“临时夫妻”。说白了,就是两个离家在外的人互相照顾,搭伙过日子。这种事在工地上很常见,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说破。
我和黄秀美走得近了,工友们就开始起哄,说我们俩挺合适。起初我还有点不好意思,毕竟家里有老婆孩子,总觉得这样不太好。但黄秀美似乎并不在意,她总是笑着说:“健强哥,咱们都是出门在外的人,互相照应一下没什么。”
有一次,工友老张开玩笑说:“健强,秀美,你俩干脆凑一对得了,省得天天看着我们这些光棍眼馋。”
黄秀美听了,笑着捶了老张一拳:“你少胡说八道,我和健强哥就是朋友。”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说话。但心里却痒痒的,毕竟,出门在外,谁不想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呢?
这天晚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工棚的屋顶漏了水,我的床铺被淋湿了。黄秀美看到后,走过来对我说:“健强哥,你去我那儿睡吧,我床铺还干着。”
我连忙摆手:“那怎么行?你一个女的,不方便。”
她笑了笑,说:“没事,我的床大着呢,你睡一头我睡一头。明天还要干活,别着凉了。”
我拗不过她,只好答应了。
她的床是挺大的,也很柔软,被子上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女人的味道,我已经有很久没有闻过了,内心激动不已。
“健强哥,还愣着干嘛,上床睡觉呀。”黑暗中黄秀美温柔的声音响起。
“哦……好,我,我睡这头。”我连忙回答,然后一头倒在没有枕头的这边,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门尖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股迷人的异香就扑鼻而来,一双温热的手从后面抱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