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想要离开的人,只会在某个寻常的清晨,裹上一件外套,推开大门,便再也没有回来。
像是一片被风卷走的枯叶。
无需道别,连一声“再见”,都是浪费。
柳梓涵捂住脸,大哭出声。
她早该想到的,明明她早有预感。
从看到宋烬昙烧毁他们所有的照片起。
那天的他,虽然和往常一样,坐在庭院里,但眼睛中却空洞的没有一丝光。
如果那时候,她能和宋烬昙好好聊聊,事情也许就不会变成现在这样。
不,又或许,从她助纣为虐,同宋家人一起,逼迫宋烬昙将专利让出来的那一刻,宋烬昙的心就已经死了。
这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后,才会有的心如死灰。
“不行,我要找他回来。”
柳梓涵突然踉跄着站起来,玻璃映出她支离破碎的影子,连被桃枝划伤皮肉,都浑然不觉。
等她回到客厅里时,刚好和赶回来的宋家人撞上。
得知宋烬昙已经离开后,宋父只是冷哼一声:“离家出走?倒学会演苦情戏了?不必管,等他饿成野狗,自然知道回家啃骨头。”
“早该让他滚了。”宋珊珊拍手叫好,“都是他害的,阳朔哥的病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柳梓涵突然踉跄着站起来,玻璃映出她支离破碎的影子,连被桃枝划伤皮肉,都浑然不觉。
等她回到客厅里时,刚好和赶回来的宋家人撞上。
得知宋烬昙已经离开后,宋父只是冷哼一声:“离家出走?倒学会演苦情戏了?不必管,等他饿成野狗,自然知道回家啃骨头。”
“早该让他滚了。”宋珊珊拍手叫好,“都是他害的,阳朔哥的病才会变得这么严重。”
苏阳朔上前一步:“姐姐,我陪你去找——”
他指尖刚触到柳梓涵的手,就被她眼底的寒意冻住。
柳梓涵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宋家。
引擎轰鸣声中,后视镜里宋家大宅仿佛扭曲成狰狞的怪兽,正吐出猩红的舌头,嘲弄她的仓惶。
她到了机场大厅,不断滚动的电子屏刺得她眼底生疼。
她看了这里每个人的脸,机械地数着航班信息,每块屏幕都在播放他们曾经的美好过往。
直到保安拦住这个披头散发、如同发疯的女人,她才惊觉自己正站在候机厅大喊“烬昙”,声音沙哑得像生锈的刀片划过玻璃。
一无所获后,她又抱着最后一线希望,去了宋烬昙所有可能会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