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1993年的三伏天,黑龙江,东北小镇。

日头像烧红的烙铁,连空气都蒸得发白。

李金凤,一头大波浪卷,穿着紧身超短裤,在镇子里开着她那小小的理发店。

她往店门口一蹲,一双白花花的大腿晃眼得很。

嘴里叼着根细细的女士烟,和路过的男人们有说有笑,那笑声脆生生的,像银铃,能把人的心都给勾走。

新开的"金凤美发"招牌下,李金凤斜倚在褪色的红漆门框上,烫得蓬松的大波浪卷垂在雪白的肩头。

超短裤遮不住大腿根……

"金凤妹子,给哥剃个精神头!"

张屠户扛着半扇猪肉经过,油光发亮的眼睛粘在她颈窝的汗珠上。

李金凤咬着烟嘴轻笑,红指甲轻轻划过他结实的胳膊:"张哥这身板,剃头椅可容不下。"

说话间吊带滑下半寸,张屠户喉结滚了滚,猪肉"啪嗒"掉在尘土里。

这一幕正巧落进吴文华眼里。

他攥紧教案的手指发白,镜片后的目光却愈发炽热。

自从在集市撞见这朵野玫瑰,他就像中了蛊——明知是带刺的,偏要往心口扎。

吴文华,戴着副黑框眼镜,文质彬彬的,是学校里的一个老师。

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李金凤这股子热辣劲儿,给迷得晕头转向,铁了心要娶她回家。

吴文华他爹老吴头,是个老实巴交的木匠,干了一辈子手艺活,对家风看得比啥都重。

儿子要娶这么个 “不安分” 的女人,他心里别提多别扭了。

可架不住儿子喜欢,也只能咬咬牙应下这门亲事。

吴家穷,就一间大瓦房,屋里一张大炕。

婚后,李金凤和吴文华就跟公公、大伯哥吴老大挤在这一张炕上。

新婚那几天,晚上一上炕。

李金凤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衣服全摊在炕上,身子像条灵活的鱼,在被窝里扭来扭去,时不时还发出些动静。

老吴头一共两个儿子。

大儿子吴老大人老实,一直没对象。

所以婚后,一家人睡一个大炕上。

新婚夜的红烛燃到后半夜,老吴头被隔壁窸窣声惊醒。

薄薄的蓝布帘后,新媳妇雪白的小腿从大红喜被里伸出来,脚趾蜷缩着蹬在炕沿。

吴老大慌忙翻了个身,竹席发出刺耳的"吱呀"。

"文华..."李金凤的喘息带着蜜糖般的黏腻,指甲在丈夫背上抓出红痕,"你听,爹的烟袋锅子磕了三回了。"

吴文华涨红了脸,要起身,却被两条白蟒似的腿缠住腰。



布帘突然剧烈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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