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声响了两声,门就从里面被打开了,男人穿着浴袍,一手拿着毛巾擦湿漉漉的头发。
“怎么过来了,吃饭没有?”
我摇了摇头,耷拉着脑袋,在门口说话到底不方便,男人侧身把我拉进来,关上门。
坐在沙发上,他揉了揉我脑袋,关切问:“那先吃饭,有什么事情吃完了再说,行不行?”
说完就要起身,我拽住他睡袍衣角,不让他走。
男人索性坐下来抱住我,眉眼间都是无奈,一手轻拍着我后背。
“韩嵩,我是不是很坏啊。”埋在他肩头,我小声哭着问道。
韩嵩是我发小,说是一起光屁股长大的也不为过,从小学到高中都上的一个学校,上学时就是学习最好的,长得也帅,课桌的情书多到要塞垃圾桶,做什么都是游刃有余的。
我妈也老说,杨莹,你看看人家,跟人家学学,做事不要毛毛躁躁的,没个女孩儿样子。
所以思来想去,我来找他看看自己是不是生病了。
我支支吾吾开口:“韩嵩,我身体……好像……不正常了。”
“哪里不舒服吗?是不是自己在家撞到哪里了?”他语气有些紧张,就要推开我去拿药箱。
“嗯……你别走……”我脸埋在他颈窝,声音几不可闻。
从他怀里坐起来,我开始脱衣服。
夏天的衣服本就轻薄,解开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被黑色蕾丝内衣紧紧包裹的胸部,我把衬衫放在身侧,抿了下嘴唇,把手背到身后去解内衣的扣。
在异性面前赤身裸体,我只觉得心脏狂跳,可又觉得他是我最信任的朋友了,心下一横,撤掉了最后一层防线。
蕾丝内衣也滑落到了胸下,只剩两根细细的吊带挂在手臂上。
胸前的美好瞬间跳出来,我皮肤白,衬得胸前的乳像是被深深吮吸过一般红得滴血,一夜过去,上面的牙印也淡了许多。
我小心翼翼问他:“韩嵩,我这里很疼,是得病了吗?”生怕从他脸上看到厌恶的神情。
他一愣,喉结上下滑动,声音哑了些:“是不对劲,我能摸下吗??”
我急忙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口:“那你帮我治治,我还不想死。”
“没那么严重,就是过敏了。”
“那怎么办?”
“脱敏,莹莹你信得过我吗?”
“嗯。”
下一瞬,胸口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他竟然含住了!
寂静的房间里,吞咽的口水声清晰可闻,我挺着胸,只觉得像在哺乳一般,胸口满是酥麻的感觉,偶尔传来一阵被牙齿磕到的刺痛,连带着腿心也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一样。
“啊……哈……难受……”
我忍不住喘出声,搭在他肩上的手无力推拒着。
他吐出口中的柔软,一手握上左边被冷落的乳,拇指按住那枚红豆,打圈轻轻揉捏着:“忍一忍,这是脱敏的正常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手握住了我的腰,将我牢牢困在他的怀里,我心下一慌,惊慌推开了他。
“不,不要……”
退到沙发的另一侧,我猛然回忆起了昨晚的遭遇,眼泪不受控地流下来。
“莹莹别怕,我在呢。”韩嵩赶忙凑到我身前,手捧着我的脸,用指腹刮掉上面的眼泪。
我望着他深邃的眼睛,哽咽道:“韩嵩,我昨……天……下班被人……被………”我有些不忍再往下说。
说自己被看了个遍,摸了个遍,就连下面也有那男人残留的东西,除了没有进去,别的什么都做了。
听到我的话,韩嵩眼神陡然暗了下,随后笑笑,手在我光裸的背上轻拍了拍:“不想说就不说吧,莹莹,等以后想好了再来找我,咱们都多少年的朋友了,我能理解,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去趟卫生间。”
说罢径自起身。
我呆愣窝在沙发上,耳边隐约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他不是洗过澡才开的门吗,怎么又要去洗?
捡起沙发上的衣服穿好,我心不在焉点开了聊天软件,一条来自几分钟前的消息映入眼帘。
倩倩:出来玩
正打算回个“不去了”,又想到了什么,干脆和她定在了10点。
倩倩是我大学时的舍友,人称交际花,平时没少在寝室开黄腔,偶尔在朋友圈更新最近泡到了哪个小帅哥,定位地点永远是酒店。
打开外卖软件点了两份外卖,半小时后韩嵩也从浴室里出来了。
我这才注意到不知不觉间,他的个子比我高了许多,面部多了几分硬朗,下巴上也有着青色的胡茬,浴袍下是掩不住的腹肌线条,腰间的系带松垮系着,整个人透露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察觉到我的目光,他笑了笑:“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我吃好了,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回话,丢下没吃两口的外卖,狼狈逃出门。
下了楼,我捂着自己的心脏,只觉得那里快要蹦出来,揉了揉通红的脸,想要忘掉在屋里看到的景象。
他帮我脱敏时候,因为离得太近,我甚至看到他浴袍下空无一物,腿间的大家伙从布料下面探出来,顶端吐出一点清液,仅仅只是个头,看起来就那么粗,那如果全放进去,会坏的吧……
我不着边际地想着,只觉得脑子乱哄哄的,像是一群人在吵,可始终没吵个明白。
一个平地摔,险些趴到地上,好在被搂住了腰,这才避免惨剧。
我顺着腰上的手臂往上看,来人却是本该在家中的韩嵩。
手被一只大手握住,他无奈道:“一早上都心不在焉的,要去哪?我开车送你。”
我报了和倩倩约好的酒吧,在副驾驶上昏昏欲睡。
大概二十分钟后,车停在了路边。
和韩嵩告别后,我走进了酒吧。
可就在我打算联系倩倩的时候,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床头的礼物是专门给你准备的,回家记得戴上,我要看到照片,不然,这张照片将会出现在你的公司大群里。”
紧接着发来了一张图片,画面中只有一双白花花的腿大张着,腿心没有任何遮挡,一丝不挂,花瓣被捻得通红,似乎饥渴地等待什么东西送进去。
我恨恨咬着牙,质问对方:“你到底想怎么样?”
可这条消息犹如石沉大海,我在酒吧门口等了三分钟,也迟迟没有等到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