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根据真实案例改编创作,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为叙事呈现。

"太臭了,这下水道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2002年9月的一个早晨,吉林市民王阿姨闻到楼道里传来阵阵恶臭,于是向物业投诉。

几名警察接报赶到现场,在下水道里发现了经过专业处理的人体组织。

专案组随后查明,这已经是东北地区半年内发现的第8起类似案件,一个专业的犯罪团伙正在作案。

然而半年后,当警方循着线索找到嫌疑人时,却发现这群连环杀手早已在内蒙古重新组建了"幸福家庭",过着令周围邻居艳羡的平静生活。

其中有人甚至还在当地小学接送孩子,是出了名的模范家长。



01

2002年的初秋,吉林市的午后依然闷热。

家住桃源小区6栋的王阿姨正在厨房洗碗,突然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腐臭味。

她起初以为是天气太热,垃圾发酵的缘故。

可随着时间推移,腐臭味越发浓烈,甚至从下水道的缝隙中渗透出来。

"怪了,昨天还好好的。"

王阿姨皱着眉头,拿起电话打给了物业。

不一会儿,穿着工装的李师傅扛着工具来了。

他是这片最专业的管道疏通工,在这一带干了十几年,跟街坊邻居都熟识。

"让我看看是什么堵住了。"李师傅熟练地拆开下水管道的接口,用钢丝勾探了几下。

"有东西。"他说着,用力往外拉。

随着"噗"的一声,一团粘稠的暗红色物体被拽了出来。

李师傅下意识地凑近看了一眼,突然倒退两步,脸色煞白。

"这...这是..."他说话的声音都在发抖。

王阿姨也凑过来看,只一眼就惊叫出声:"报警!快报警!"

十分钟后,警笛声划破了小区的宁静。

专案组组长马涛带队赶到现场。

20年的刑侦经验让他立刻意识到这不是一般的案件。

从下水道里捞出的不是普通的腐肉,而是经过细致处理的人体组织。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这些组织中还掺杂着指甲和毛发。

"封锁现场,对整栋楼进行地毯式搜查!"马涛当机立断下达命令。

专案组成员分头行动,逐层排查。

很快,六楼的一户出租房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这是一套普通的两居室,门上贴着喜庆的福字,乍看与其他住户并无二致。

但细心的警员发现,这户人家的窗帘始终紧闭,即便在最炎热的午后也不曾打开过。

破门而入的瞬间,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室内的景象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原本应该是会客厅的地方,此刻却是一间简易的"加工车间"。

墙角放着一台沾满血迹的绞肉机,瓷砖地面上还残留着未处理干净的血痕。

浴室里,浴缸中漂浮着暗红色的液体。

"组长,这里!"一名警员指着卧室的床底。

床下压着一个皮箱,里面整齐地叠放着几张身份证和银行卡。

"死者至少有两人。"法医初步勘验后说道:"从现场痕迹判断,行凶时间应该在48小时之内。"

马涛站在窗前,望着楼下已经聚集的围观群众。

他知道,这不是一起简单的命案,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屠杀。

更令他不安的是,那些手法老练的凶手,此刻或许正隐藏在茫茫人海中,伺机而动。

"查物业登记,这房子是谁租的?"他问道。

"登记人叫杨树彬,和他一起住的还有三个人。"

"杨树彬..."马涛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为何,他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这个案件将会成为他职业生涯中最震撼的一次追凶之旅。

那个名叫杨树彬的男人,将成为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杀人魔头。

02

1970年的哈尔滨,一个普通的工人家庭里,年仅6岁的杨树彬站在父亲的灵位前,怯生生地望着母亲。

这个瘦弱的女人擦干眼泪,轻声对他说:"孩子,妈妈送你去五台山学武功,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然而命运弄人。

习武不仅没有让杨树彬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反而让他更加桀骜不驯。

在东安发动机制造公司工作期间,他结识了同样游手好闲的吴宏业。

两人在厂里偷奸耍滑,没事就和地痞流氓厮混在一起。

1993年的一个夏夜,一场街头械斗让杨树彬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

混乱中,有人被刺死了。

当警笛声响起时,杨树彬像只惊弓之鸟,逃往南方。

从此,他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5年后,在广州的歌厅里,杨树彬重逢了小学同学张玉良

昔日的优等生此时正经历人生低谷 - 他的小娇妻卷走了他全部的积蓄。

杨树彬请他喝酒,听他倾诉,然后说:"老同学,我在深圳做生意,你要不要来?"

张玉良没想到,这个"生意"竟是设局抢劫风尘女子。

当他想抽身时已经太晚,杨树彬拿着他参与作案的证据要挟他继续干下去。

就这样,张玉良从一个规规矩矩的卖床垫的生意人,变成了冷血的杀人凶手。

2002年初,在东北的一家夜总会,杨树彬遇见了年轻貌美的戢红杰。

这个刚满21岁的女孩,在社会最底层挣扎求生。

杨树彬第一次对猎物产生了怜惜之心。

他带她吃饭、买衣服,给她讲自己编造的创业故事。

戢红杰也第一次感受到了被人呵护的温暖。

然而,这份扭曲的爱很快将戢红杰推向了罪恶的深渊。

她成为团伙的一份子,负责在夜总会物色猎物。

每当看到那些和自己有着相似经历的女孩被折磨致死时,她都会躲在角落里默默流泪。

但为了杨树彬,她选择了沉默。

吴宏业是最后加入的。

这个曾经的工友在得知杨树彬发了财后,主动找上门来。

杨树彬观察了他一段时间,确认他够狠够绝后,才让他加入团伙。

就这样,一个由三男一女组成的犯罪团伙正式成型。



他们像是一台精密的杀人机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分工。

杨树彬负责扮演富商,戢红杰负责物色目标,张玉良和吴宏业则负责最后的"处理"工作。

短短几个月,他们就在东北多个城市作案近十起,手法越来越娴熟,心也越来越冷。

那些被害女子的哭声、求饶声,渐渐被他们当成了背景音。

他们在每个城市都只短暂停留,对待生命的态度,就像对待路边的杂草。

在他们眼中,这些在社会最底层挣扎的女子,不过是一串可以变现的数字。

2002年9月9日晚上,杨树彬再次出现在吉林市的一家夜总会。

他西装革履,手腕上戴着金表,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成功商人的气息。

大堂经理恭敬地将他带到二楼包间,为他叫来几位小姐。

"今晚心情不错,想找人陪陪。"

杨树彬端着酒杯,眼睛在人群中扫视。

最终,他挑中了丽丽和小红两人。



这两个女孩儿看上去都有些年纪,想必是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多年的老手。

杨树彬故意表现得豪爽大方。

"一人6000元,今晚都跟我走。"

听到这个价格,丽丽和小红的眼睛都亮了。

在这个生意越来越难做的年代,能遇到这样的大客户简直是天降横财。

午夜时分,丽丽和小红跟着杨树彬来到一处民居。

推开门的瞬间,她们看到屋内还有两名男子和一个长发女子。

丽丽下意识地往后退,却被杨树彬一把拉住。

"别紧张,人多才热闹。"

她们还没来得及反应,后脑就挨了重重一击。

等再次醒来时,整个人已经被绑在了椅子上。

房间里充斥着诡异的寂静,只有墙上挂钟的指针在无情地走动。

杨树彬坐在对面,慢条斯理地点燃一支烟。

"把银行卡密码告诉我们,也许还能活命。"

他的声音很冰冷,与夜总会里那个彬彬有礼的形象判若两人。

丽丽和小红起初死活不肯说,但在几人轮番折磨下,最终还是崩溃了。

戢红杰拿着银行卡出门,不一会儿就取回了18万现金。

"老规矩。"杨树彬朝张玉良和吴宏业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从柜子里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工具。

丽丽和小红的眼睛瞪得老大,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求饶声,却换不来半点怜悯。

行凶后,四人按照惯例开始处理现场。

张玉良和吴宏业熟练地分工,一个负责肢解,一个负责清理血迹。

戢红杰站在角落里低着头,手指不停地绞动着衣角。

而杨树彬则靠在沙发上数钱,仿佛这一切与他无关。

天快亮时,他们终于收拾完毕。

杨树彬掏出四张银行卡,将赃款分给同伙。

"这次行动完美,庆功宴改天再搞。"

说完,四人便若无其事地散去,融入晨曦中上班的人流中。

03

2006年深秋,内蒙古包头市的一家医院产房外,杨树彬来回踱步。

当护士抱出他的儿子时,这个手上沾满鲜血的男人竟然流下了眼泪。

他小心翼翼地接过婴儿,那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另一种人生的可能。

"不干了。"当晚,杨树彬对其他三人宣布:"咱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没人反对,或许他们也累了。

这些年,他们辗转各地,共作案11起,手上沾满了无辜者的鲜血。



但要想金盆洗手谈何容易?关键是身份问题。

直到有一天,吴宏业在台球厅邂逅了一位叫马建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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