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第二天早上8点来钟,崽儿哥起个大早,说过去瞅一眼去,把这些货啥的,而且呢,把董富底下的经理啊,一些这个员工啊,包括一些样品啥的,拿了不老少,到这个金宝门口了。

那你看,四周基本上全是这些档口啥的,尤其是2000年左右的时候,你看有的老铁们可能做买卖经历过,就跟那个捡钱差不多了,那时候没有电商,没有微商,是不是?全国各地的这个批发商都得到这个广州,都到这个金宝、金都,这个白马,三元里啥的,都到这块儿来,你看往这儿一来,那人老多了,就是差不多人挤人了,你说把这些样品往这儿一摆,旁边儿七八家的档口基本上都围过来了,这件衣服提了起来瞅瞅,那条裤子拿起来看看。

呀!这衣服不错呀,这质量啥的,可以呀,这真行。

那杜崽儿搁旁边儿也招呼着,他也不懂啊,啥都不知道。

那肯定的,就咱家这个货,我一点儿不跟你吹牛逼,就满这个广州你随便找,你看谁家能做到咱们这样,尤其这个价格,我一说都吓你一跳。

相中哪个了?来来来,那什么,董富啊,来谈一谈,不行,留个联系方式,看谁用货,给那个供应一下子。



董富往前这一来,这些小老板啥的,这一瞅。

真行,那个你家的工厂在哪儿啊?

咱家这个工厂搁广东。

你工厂叫什么名啊?

叫玉龙服装加工厂。

那可以呀,你的衣服,那啥,我看这个价格挺合适的,大中小号,完了还有这几个样品吧,到时候你给我做点儿,我定点儿货,我预定一下。

行行行,留个联系方式吧!

你看当天就得有二三十个吧,留这个联系方式了,准备搁他这儿拿货,你看这边儿,也没人找,也没人问,都挺顺利的,当天晚上这不就回来了嘛,你看搁这屋里,这边儿董富这一瞅。

崽儿哥,不对吧,这他妈有点儿太顺利了吧,也没人找没人问呀,这咋回事儿啊?真说要这么顺利的话,我都不用你了。

崽儿哥这一瞅:能这么简单吗?那你说的那个什么吴宝军,搁哪儿呢?也没出来找,也没人问呐。

那我这也不太清楚啊,崽儿哥,可能是他不知道,或者这个没发现呗,你别着急,你再等两天,到时候你帮帮我。

行!我在这儿再待两天。

你看当天晚上,大伙儿搁这儿喝酒呢,有不少订货的嘛,整的都挺好的。

这边儿董富的电话响了,一瞅这个号是陌生号,而且呢,乱七八糟的,它不像说咱们东北这边儿,这些大哥呀,这些老板啊,什么四个7,五个8,六个9的,人家没有,乱七八糟的号,有个号就行,不挑这个,董富这边儿啪的一接,他也不知道啊,不认识呀。

哎,你好!

你是董富吧?

我是,你是哪位呀?

我姓吴,我叫吴宝军。

啊,什么意思呀?

你今天是不是到这个金宝门口,送这个服装来了?

是啊,那什么,我这送点儿我去试试,我照量照量。

你不用照量了,这个金宝金都呢,是不允许外边的加工厂到咱们这儿来的,你不知道吗?

这个我真不知道。



你不知道,我不怪你,我也不骂你,兄弟啊,老哥呢,是为你好,以后不允许到这儿来了,听没听见?该往哪送往哪儿送,这块儿不能再来了。

那行,行行行,那个什么,吴哥我知道了。

这边儿正他妈说知道了,杜崽儿搁旁边一瞅。

谁呀?谁打的电话儿啊?

就是那个吴宝军,就是看那个金宝、金都的那个。

把电话给我来,你递给我,我跟他说。

这一拿过来,啪的一接。

喂,什么意思啊?

什么玩意儿什么意思啊?你是谁呀?

我叫吴宝军儿,我是这个金都,包括金宝这块儿归我罩着。

我哥们儿董富什么意思啊?咱这个货进不去啊?谁允许的?谁他妈不让进的?你是干啥的呀?

哥们儿,你不用管我是干啥的,我搁这儿干他妈五六年,六七年了,所有的货都得归我送,我说不行送,就是不行送。

那咱要非得送呢?

那咱就见识见识呗,那咱就比量比量呗。

行,我明天还往那儿送,我看你他妈能咋的?

那咱就明天见,咱就比量比量。

行,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我就往那儿送,我看你他妈还能咋的?

你看这边儿郭英这一瞅。

杜崽儿啊,能行吗?

这有啥不行的?都他妈两肩膀扛一个脑袋,怎么的?我杜崽儿就不行啊?他他妈不让送就不送了?

你看这边儿的巴图,包括那个奔头。

崽儿哥,咱他妈跟着你,能他妈咋的?咱过去瞅瞅去,我看看是谁?咱他妈这个家伙事儿也有,怕他啥呀?明天去。

行!

当天晚上,你看大伙儿,简单的喝了一口,就拉他妈倒了。

第二天早晨,不到8点,这边儿这个董富呢,还没起来呢,崽儿哥领着这帮兄弟,直接到这个金宝这儿来了。

先转一转,踩踩点儿,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你说这搁门口溜达一圈儿,确实早晨人也不少啊,溜达了一圈儿,搁旁边儿的一个小子,在那儿摆了一个小地摊儿,上边儿都是这个手指粗细的那个大金链子,崽儿哥这一瞅。

那什么,奔头啊,你上那边儿买一个去,买几个去。

高奔头到跟前儿,崽儿哥也过来了。

你这玩意儿多少钱呢?

那个,你好,哥!你看你需要哪个?

这个呢?

这个细的10块钱。

这个?

这个20,这个30,这个50。

不是,哥们儿,你这是抢的啊?还是搁哪儿偷的?

哥,咱这个不是纯金的,是沙金的。

沙金?没听过呀,你这玩意儿戴上……

你戴上肯定是不掉色,跟那个纯的没啥区别。

我操,那行啊,奔头啊,你买点儿来,回去不行,给那些兄弟啥的,发一发。

操,那他妈早知道我镶这个金牙,我上你这儿来镶呀,我这他妈没少花呀。

当时买了他妈不少,买了好几十条,说回去给兄弟们去,你说这边儿,一瞅也差不多了。

董富也过来了,到跟前儿这一瞅。

崽儿哥!



给他打个电话,看他什么时候来啊?人搁哪儿呢?

行,我打个电话。

把电话啪的往出一拨:喂,吴哥呀!

你他妈叫个鸡毛吴哥呀,让他来就完了呗。

那个,吴哥,咱们到这儿了,你看你……对,你过来吧,就搁这个金宝门前呢,行行行,嗯,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崽儿哥一瞅。

你跟他客气个鸡毛呀?你搭理他干啥呀?你让他来就完了呗。

你看这边儿,没用他妈半个小时,前边儿一台这个奔驰,后边儿一台商务,离这块儿能有个20米吧,也就停下来了,这小子的个儿,也不是很高,挺瘦的,但是后边儿呢,跟了五六个小子,其中还有两个东北的,可能是这个保镖啊,还是说兄弟啊,也不知道,这小子像哪个笑面虎似的,往前这一来,不笑不说话,这一瞅。

哎,兄弟!

崽儿哥也瞅了他一眼,但是没用好眼瞅他。这边儿这个董富这一瞅。

哎,你好,吴哥!

你好,那个,谁是董富啊?

我是!

那个什么玉龙服装加工厂,是谁开的?

我开的。

那你看,这么的,哥们儿,我也无心难为你,这块儿的服装城呢,我已经干他妈七八年了,不允许外边儿的工厂进来,那你看,你也不能破了我的规矩呀,我今天来呢,没别的意思,你看咱们这个好说好量的,是不是?商量商量,这个不行呢,你们是外地来的?还是哪儿来的?我也不知道,我招待你们,咱们一起去喝点儿酒,行不行?吃点饭儿,交个朋友,你们该回哪儿去回哪儿去,咱也别发生什么这个争执。

崽儿哥这一瞅他:哥们儿啊,

这个服装城,怎么让你霸下了?别人干不了了吗?

哥们儿,你看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这边儿崽儿哥还没等说话呢,高奔头嗤了一口大金牙,搁旁边儿直接上来了。

你他妈不认识啊?北京教父级别的杜崽儿,我大哥,认不认识?

不认识!

你不认识,是你他妈眼瞎,怎么的,这块儿咱干不了啊?能不能干?我再问你一句?

哥们儿,你别跟我俩横,听没听见?这是我的地界儿。

不是,你他妈地不地界儿的,你咋的你呀?你要让干,咱啥说儿没有,你要不让干,今天就干你了,还他妈这个那个的。

郭英搁后边儿这一瞅:那什么,那个奔头啊!

嫂子,怎么的?

你回来来,你过来!

郭英往前这一来:那个,老弟啊,你看咱这帮人儿呢,都是外地过来的,尤其是我这个兄弟董富,是开这个服装加工厂的,咱没别的意思,也不是说过来跟你打仗来了,你看,虽说这块儿你把着,咱们和气生财呗,咱大伙儿一起干,行不行?不行,你整个规矩,咱大伙儿听你的,完了之后,咱要挣钱呢,给你劈点儿,行不行?给你拿点分成。

崽儿哥搁旁边儿这一瞅:拿鸡毛分成啊?什么玩意儿拿分成啊?你上后边儿去。

往前这一站,崽儿哥绝对是有派头子,这一瞅。

兄弟呀,我杜崽儿绝对是他妈吃过见过的,我来,我肯定是不怕事儿,我从北京干过来,吹牛逼了,我死都不怕,我怕你这个呀,我就问你一句话,咱能不能他妈干?你给我个痛快话儿,能干呢,咱今天啥事儿没有,你要不能干,咱那车里啥家伙事儿都有,今天你看我打不打你就完了。

行,哥们儿啊,那你们牛逼啊,那我就啥也不说了,那你们就先忙着吧,我就走了。

杜崽儿这一比划:你给我站那儿来,给个态度啊,能干还是不能干呐?

态度我不是给你了嘛,你们就干呗。

你同意了?

我同意了,你们干吧,你们干吧!

吴宝军人家转身领着几个兄弟就走了,你看这边儿,杜崽儿这一瞅。

操,你这他妈也没啥脾气呀。

董富这一瞅:崽儿哥,你是真牛逼啊,这么轻松咱就进来了?

他自个儿都有点儿怀疑,杜崽儿这一瞅。

这么的,那谁呀,巴图啊。

哥!

把那个家伙事儿拿出来,你就给我站到这儿,今天谁敢挑事儿,你给我打他,你给我崩他。

行,哥!

奔头,你给我站这儿来,你给我看着点儿。

你看他们正搁这儿装逼呢,你说那边儿,吴宝军拿起电话,往出一打。

喂,六子!你给我找点儿兄弟来,多找点儿,对,到这个金宝来,嗯嗯,快点儿啊,把家伙事儿拿上,行行行,嗯,好嘞。

电话啪的一撂下,你看他们几个正他妈搁这儿说呢,说他妈这回咱们行了,没人挡咱们的财路了,没事儿了,随便进了,咱们这个加工厂可以大量的生产了,你看,这边儿他妈正说话呢吗,没有他妈15分钟,你就眼瞅着,金宝的那个附近吧,就是老多那种胡同了,从这边儿干出来十个八个的,从那边儿干过来三五个,从这边儿干过来十个二十个,高奔头一瞅,这不对呀,怎么回事儿啊?郭英也看出来了,包括杜崽儿也看出来不对劲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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