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韩兽医，你得帮帮我。"柳小雨拦在路中央，咬着嘴唇欲言又止。
夏日的阳光下，她的脸庞泛着红晕，让韩青山想起了六年前初中课堂上那个永远坐在第一排的校花。
谁能想到，当年暗恋的女孩，如今会以这样的方式再次相遇。
01
八十年代初期，改革开放的春风吹遍大地，每家每户都搞起了养殖。那时候，一头母猪就能解决一年的开销，可是兽医却十分紧俏。
韩青山十五岁就被父亲送去外乡跟着一位远亲学习兽医。两年后学成归来，他就成了方圆十里最受欢迎的年轻兽医。给牛看病、给猪接生，他样样都行。
韩父看好这个行当，专门买了一头种猪。每次出门配种，少说也能挣个十来块。这在当时，可是一笔不小的收入。
那是一个闷热的下午，韩青山赶着种猪从邻村回家。走到东沟的时候，突然被一个女人拦住了去路。
"韩兽医，你得帮帮我。"女人站在路中央，声音有些发颤。
韩青山抬头看去，阳光下那张白皙的面庞莫名熟悉。女人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碎花布衫，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透着几分焦急。
"你是..."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愣住了，"柳小雨？"
"你还记得我啊。"柳小雨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怎么会不记得？六年前的初中课堂上，她永远坐在第一排，是全校男生心中的女神。韩青山也曾偷偷喜欢过她，却因为害羞从未表白过。
"听说你结婚了？"韩青山小心翼翼地问。
柳小雨的笑容僵了一下："去年他就...走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韩青山不知该说什么，只能转移话题："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家的母猪，"柳小雨咬了咬嘴唇，"好几次都没配上种，我想请你去看看。"
韩青山心里犯了嘀咕。这种事一般都是男主人来说，她一个寡妇，怎么亲自找上门来了？
可看着柳小雨焦急的样子，他又不忍心拒绝："那...现在就去？"
"好！"柳小雨眼睛一亮，"我家离这有十来里，你跟我来。"
等到了柳小雨家，天已经擦黑了。韩青山把种猪赶进猪圈，却发现它一点精神都提不起来。也是，今天已经配了几次种，又走了这么远的路。
"看样子今天是不行了，"韩青山说，"要不我明天再来？"
"天都黑了，你这一来一回也折腾。"柳小雨连忙说，"不如今晚就住下，明天配完再走。这样也省事。"
韩青山心里一慌。她是寡妇，自己留下不太合适吧？可柳小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怎么？我又不是老虎，你怕我吃了你啊？"
02
夜幕降临，柳小雨家的油灯亮了起来。她忙活着下面条，韩青山坐在堂屋里，感觉有些不自在。
"你坐会儿，马上就好。"柳小雨的声音从厨房飘来，伴着面条下锅的"哗啦"声。
不一会儿，一大碗热气腾腾的面条端了上来。韩青山低头一看，碗里居然有两个荷包蛋。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可是难得的待遇。
"你第一次来，也没什么好招待的。"柳小雨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就煮了碗面条，你凑合着吃吧。"
韩青山心里一暖，这哪是凑合，这待遇比在自己家还好。他大口吃着面条，突然想起当年在学校，柳小雨就经常照顾同学。有人忘带铅笔，她总是第一个借出去；谁没带饭，她总会分一半给人家。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他忍不住说。
"什么？"柳小雨正收拾碗筷。
"就是...热心。"韩青山说完就后悔了，感觉这话有些暧昧。
柳小雨却笑了："你倒是变了不少。以前在学校，你总是低着头，连话都不敢跟人说。现在倒是会说话了。"
吃完饭，柳小雨把韩青山安排在东屋。虽然是夏天，但她还是细心地铺了凉席。
夜深了，屋里闷热异常，蚊子嗡嗡直响。韩青山翻来覆去睡不着，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
"青山，你睡了吗？"是柳小雨的声音。
"没...没呢。"韩青山赶紧坐起来。
柳小雨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把新鲜的薄荷叶："这屋里没蚊帐，我想着用薄荷驱蚊。"她把薄荷放在床头，又端来一盆凉水，"天太热了，你洗洗再睡吧。"
月光从窗外洒进来，映在她白皙的脸庞上。韩青山突然想起，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每次看到她，心里就会扑通扑通直跳。现在这种感觉又回来了。
第二天一早，韩青山检查了母猪的情况，发现它发烧了。他赶紧打了退烧针，叮嘱柳小雨要好好照顾，等猪退烧后再来配种。
回到家，韩青山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直到第二天下午，柳小雨又找来了。
"猪的烧退了，今天吃得可欢实了。"她笑着说，"我怕错过最佳时机，赶紧来找你。"
为了不耽误最佳配种时机，韩青山立刻赶着种猪去了柳小雨家。这一次配种很顺利，眼看天快黑了，他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今天可真够热的。"柳小雨给他倒了碗凉茶。
韩青山刚要开口道谢，一声闷雷突然炸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劈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这天气..."柳小雨看着瓢泼大雨，"你今天是走不了啦。"
韩青山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雨幕，心里又是紧张又是期待。他知道自己应该拒绝，但嘴里却说不出话来。
"我去做饭。"柳小雨转身向厨房走去，"你就别客气了。"
晚饭很丰盛，居然还有一瓶白酒。柳小雨给他倒了一杯："今天母猪总算配上种了，我敬你一杯，表示感谢。"
"这..."韩青山有些犹豫。
"怎么？在学校的时候，我就听说你不会喝酒，现在还是不会？"柳小雨眼里闪着狡黠的光。
"那倒不是。"韩青山不服气地说，"我这两年可没少跟人喝。"
就这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就喝了小半瓶。
03
酒过三巡，话也渐渐多了起来。
"你还记得咱们初中的时候吗？"柳小雨脸颊微红，"那时候男生宿舍总在讨论些什么？"
韩青山借着酒劲，大着胆子说："讨论你啊。你是校花，多少人暗恋你。"
"是吗？"柳小雨眨着眼睛，"那你呢？"
屋里的油灯忽明忽暗，柳小雨的脸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美。韩青山觉得自己可能是喝多了，心跳得厉害。
"我...我当时也暗恋你。整整三年，可一直没敢说。"
话一出口，韩青山就后悔了。可柳小雨却没有生气，反而轻轻地说："我知道。"
"你知道？"
"女孩子的心思比较细。"柳小雨低着头，"每次遇到你，你总是脸红。我还记得有一次下雨，你把伞偷偷放在我课桌上，连个字条都不敢留。"
韩青山愣住了。原来，当年那些笨拙的暗恋，她都知道。
"青山，"柳小雨突然站起来，却因为喝了酒身子有些摇晃，"你扶我一下。"
韩青山连忙起身扶住她，却闻到她发间淡淡的皂香。那是农村常见的香皂味道，却莫名地让他心动。
"我去外头看看雨停了没有。"韩青山感觉气氛有些暧昧，转身就要往外走。
"别走。"柳小雨突然抓住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