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深夜的火葬场，师傅又一次单独处理漂亮女尸。我终于忍不住跟踪，想看看这个“恋尸癖”师傅要干什么。
透过门缝，看到师傅掀开白布，伸手向尸体探去。
突然，女尸睁开了眼睛……
01
夏末的一个清晨，我站在火葬场的大门口，迟迟不敢迈步。两排高大的柏树在晨风中摇曳，枝叶沙沙作响。我深吸一口气，攥紧了手里的介绍信。
三个月前我还在工厂的流水线上，每天重复着同样的动作，日子过得麻木而窒息。后来工厂倒闭了，我找遍了整个城市的工作，都被婉拒。大姐看不下去，给我介绍了这份工作。
“小张，你来了。”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我转身看到一个五十来岁的男人，脸色蜡黄，眼窝深陷。他右手拿着一个旧水壶，左手夹着一根烟。“我是你师傅，姓李。”
李师傅领着我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走廊两边摆着各种尺寸的骨灰盒，暗红色的木头泛着幽幽的光。走廊尽头是一扇铁门，推开后扑面而来一股冷气。
“记住三条规矩。”李师傅停下脚步，“第一，对死者要尊重；第二，每个步骤都要严格按照流程来；第三，不该问的不要问，不该说的不要说。”
他示范了一遍尸体处理的流程：先消毒，再清理，最后推入焚化炉。整个过程干净利落，仿佛在处理一件普通的物品。
中午时分，一具新的尸体被送来。是个老太太，面色安详。我按照流程开始操作，手却不停地发抖。汗水浸透了衣服，胃里一阵阵翻涌。
“停！”李师傅厉声喝住我，“你这样对得起死者吗？”他接过我手中的工具，动作轻柔地为老太太擦拭身体。“记住，这不是一具尸体，而是一个生命的最后一程。”
傍晚时分，我望着升起的白烟，忽然明白了什么。这里不只是一个处理死亡的地方，更是一个告别的驿站。只是，我还不知道，在这个驿站里，我将见证比死亡更令人震惊的事情。
02
“这具尸体我来处理，你先回去。”李师傅盯着眼前的年轻女尸，语气不容置疑。我看了眼躺在冰床上的女孩，二十出头，长发及肩，面容安详得如同睡着。这是我来火葬场一个月后第一次遇到年轻女尸。
“记住，以后但凡送来年轻漂亮的女尸，都要先通知我。”李师傅的眼神闪烁，嘴角抽动了一下，“这是规矩。”他说完，便转身去准备工具。
食堂里，老张端着饭碗凑到我身边。“知道为什么李师傅总要单独处理漂亮女尸吗？”他压低声音，“听说他有恋尸癖，对死去的美女情有独钟。前年还有人半夜撞见他在太平间里…”老张话没说完，就被打扫卫生的王大姐打断：“少在这胡说八道！”
一周后，又一具女尸被送来。二十五六岁，穿着职业套装，手腕上还戴着名表。李师傅查看死亡证明时，眉头紧锁。他让我把尸体推到偏僻的3号停尸间，之后便把我打发走了。
第三次是在一个雨夜。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匆匆送来一具女尸，要求连夜火化。女孩约莫二十岁出头，皮肤白皙。李师傅接过死亡证明，眼神变得锐利。他以例行检查为由，将尸体留下过夜。那两个男人离开时，我注意到他们的皮鞋上沾满泥巴。
十天后的深夜，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开进火葬场。车上抬下来一具裹在白布里的尸体。李师傅检查后，脸色突然变得铁青。他挥手示意我离开，自己则把尸体推进了专用的冷藏室。
这些女尸最后都去了哪里？为什么师傅要单独处理？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白天看到的场景在脑海里不断闪现：师傅检查尸体时过分仔细的眼神，他总是微微发抖的手指，以及那些消失在深夜的年轻女尸。
我翻身坐起，想起昨天无意间听到的对话。“李师傅，上面催得紧，这事得赶快办了。”一个陌生的声音说。“不急，再等等。”李师傅的回答模棱两可。到底是什么事这么着急？我决定今晚一探究竟。
03
午夜十一点，火葬场外响起汽车引擎的轰鸣。我正准备下班，被李师傅叫住。一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车牌被泥巴遮住。两个男人从车上走下来，一高一矮，都穿着笔挺的西装。
“麻烦连夜处理。”高个子递过一叠钞票，声音低沉沙哑。李师傅接过钱和死亡证明，眯起眼睛扫视文件。矮个子的手不停地摩挲着西装扣子，眼神游移。
他们从后备箱抬出一具裹着白布的尸体。白布上渗出几处暗红的痕迹，腥味随风飘散。我帮忙推车，感觉尸体的重量分布不太均匀，像是被捆扎过。
掀开白布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女孩二十岁出头，长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她的脖子上有一圈淤青，手腕内侧布满针眼。最可疑的是她的指甲——深紫色，像是经历过剧烈挣扎。
李师傅检查尸体时，神情突然变得异常专注。他的手指在女孩的颈动脉处停留了很久，又仔细查看她的瞳孔。期间，他还不动声色地用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
“你们先回去吧，明天上午来取骨灰。”李师傅朝那两个男人摆摆手。高个子皱了皱眉：“现在就不能处理吗？”李师傅指了指墙上的规章制度：“夜间排放的烟气会惊扰附近居民。”
送走两人后，李师傅一反常态地在太平间里走来走去。他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压低声音说：“老陈，你让的人手准备好了吗？对，就在今晚。”
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那边催得紧，不能再拖了。”一个陌生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李师傅沉默片刻：“你安排人在后门接应，记住，一定要小心。”
挂掉电话后，李师傅来到女孩尸体旁边，神情复杂地看了很久。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黑色手提箱，又翻找出几卷绷带和一瓶药水。这些东西平时从未见他使用过。
我的心跳得厉害。这些年轻女尸的背后，到底藏着什么秘密？那两个男人是什么身份？李师傅又在策划什么？我握紧拳头，决定今晚一定要守在这里，等到事情水落石出。
04
凌晨一点，我躲在太平间外的杂物间里。窗外电闪雷鸣，暴雨拍打着玻璃。走廊尽头的应急灯闪烁着惨淡的红光，在地上投下摇晃的影子。
我蹑手蹑脚地跟在李师傅身后。他推着一辆担架车，上面躺着那具女尸，进了最里间的停尸房。房门虚掩着，我借着门缝往里张望。
李师傅从黑色手提箱里取出一支注射器和几个药瓶。他对着灯光仔细查看药瓶标签，随后抽取药液，动作娴熟得像个老医生。我看到他俯身靠近女孩颈部，似乎在测试脉搏。
突然，我的瞳孔猛地收缩——女孩的手指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