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小林啊,以后你就知道了,咱们家雅玲的心思可不简单。"

我一头雾水,只当是长辈在开玩笑。谁知这句话,竟成了我人生最大转折的预言。

那是1979年的深秋,我刚提干不久,就和相恋多年的女军医雅玲步入婚姻。

原以为和心爱的人相守是人生最美好的事,直到半年后那个寒冷的周末,一个意外发现让我彻底呆在原地——她,到底是谁?



1966年的夏天,我还记得那个闷热的下午。坐在东北老家的土炕上,我正翻看着刚收到的高考录取通知书,心里却五味杂陈。那时的我,还不知道命运即将带给我怎样的转折。屋外蝉鸣阵阵,母亲在院子里忙着给我收拾行李,父亲则坐在门槛上,不停地抽着旱烟袋。

"建国,你可是咱们林家第一个能上大学的!"父亲的话语中充满了骄傲,"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就说,咱们林家总有一天会出个读书人。没想到让他说中了。"

我默默地看着父亲布满老茧的双手,心里一阵酸楚。作为家里唯一的儿子,我深知自己肩上的担子有多重。从小学到高中,我一直是班里的第一名,全村人都说我是个读书的料。父亲为了供我读书,省吃俭用,连一包好烟都舍不得买。

可惜天不遂人愿,刚上了一年高中,学校就停课了。那天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格外沉重。父亲站在村口等我,看到我的那一刻,他什么话都没说,只是重重地叹了口气。

回到生产队的日子并不好过,每天面朝黄土背朝天。但我始终没有放弃读书的习惯,每天都会抽出时间看几页书,保持着对知识的渴望。晚上点着煤油灯,我就着昏黄的灯光,一遍遍地翻看着高中课本。

生产队的老王叔经常笑话我:"建国啊,你这是读书读傻了吧?地都种不好,整天抱着书本干啥?"

我只是笑笑,并不多解释。因为我知道,书本里的知识,迟早会派上用场。

转机出现在1970年。那天早上,大队广播里突然传来征兵的消息,我的心一下子就火热起来。当兵,这不正是我期待已久的机会吗?



"建国啊,你可是咱们大队的好苗子,留下来多好。"大队书记拦住了正要去报名的我,苦口婆心地劝道,"你在这里,起码能照顾老两口。去当兵,可就顾不上家里了。"

我坚定地摇了摇头:"书记,我想去部队锻炼自己。再说了,当兵也是为国家做贡献啊!"

经过层层选拔,我终于如愿以偿地穿上了军装。临行那天,母亲红着眼圈给我收拾行李,父亲则一直站在院子里,神情复杂地看着我。

"儿子,你要好好干。"临别时,父亲语重心长地说,"到了部队,就要把部队当成家。"

部队生活的艰苦超出了我的想象,但我却感到无比充实。白天操练,晚上学习,很快就在连里崭露头角。我的文化课基础好,很快就被选拔去参加军校培训。1973年,我被提拔为班副,随后又当上了代理班长。

每次写信回家,我都会详细地描述部队的生活。父亲虽然不识字,但每次都让村里的老师把信念给他听。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我的每一封信都收藏了起来,视如珍宝。

那年冬天的一场射击比赛,彻底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为了在比赛中取得好成绩,我每天都加练到深夜。可临到比赛那天,可能是太过紧张,反而出了问题。

"啪!"一声清脆的枪响之后,我只觉得右肩一阵剧痛。原来是击发时姿势不当,枪托重重地撞在了肩膀上。

"送医务室!"班长一声令下,两名战友架着我就往医务室跑。一路上,我疼得直冒冷汗,心里还在为错过比赛而懊恼。



推开医务室的门,我第一眼就看到了她——穿着白大褂的雅玲。温柔的眉眼,利落的短发,还有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眼睛,让我瞬间愣在了原地。

那一刻,我甚至忘记了肩膀的疼痛...

"同志,伤到哪里了?"她一边翻看病历本一边问道。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温柔。

"肩……肩膀。"我结结巴巴地回答,心跳快得像是要蹦出胸膛。

"让我看看。"她轻轻掀开我的衣服,修长的手指轻触伤处,我感觉心跳都漏了一拍。她的动作很专业,但又格外轻柔,生怕弄疼了我。

"没有伤到骨头,只是软组织挫伤。"她一边给我涂药一边说,"这几天要多休息,别再练枪了。"

从那以后,我总能找到各种理由去医务室。有时是旧伤复发,有时是拿药,甚至为了见她一面,我会特意在训练时弄出一些小伤小痛。战友们都笑话我:"林建国,你小子是不是看上人家女军医了?"

我也不否认,只是憨厚地笑笑。每次去医务室,我都会提前想好要说的话,可见到雅玲的那一刻,准备好的话就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你是不是故意的?"有一次,雅玲一边给我包扎手指上的小伤口,一边笑着问我。她的眼睛弯成了月牙,让我看得有些痴了。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手指上的伤口是我故意用针扎的,就为了能来见她一面。

"你要是想来,可以直接来找我聊天啊。"她的话让我心里像灌了蜜一样甜。这句话,就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

就这样,我们开始了断断续续的接触。我发现她不仅医术好,还很爱看书,知识面特别广。每次和她聊天,我都感觉特别充实。她会给我讲一些医学知识,我则会跟她分享自己读过的书籍。虽然她比我大三岁,但这丝毫不影响我对她的仰慕之情。

有一次,我鼓起勇气问她:"你觉得我们之间的年龄差距会不会太大?"

她笑着摇摇头:"感情不在乎年龄,在乎的是两个人的心意。"这句话给了我莫大的信心。

1979年初,我如愿以偿地提了干。这个好消息让我鼓起勇气,正式向雅玲表白。那天晚上,我特意找了个安静的地方,把自己的心意说了出来。



"你知道吗,我早就在等你开口了。"她的回答让我惊喜万分。月光下,她的眼中闪着泪花,"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提干的。"

当年5月,我们举行了简单的婚礼。婚礼上,来了很多首长,雅玲穿着一身朴素的军装,显得格外美丽。我的父母也从老家赶来,看到儿子娶了这么好的媳妇,高兴得合不拢嘴。

婚后的生活甜蜜而平静。雅玲为人低调,从不张扬,对我体贴入微。她会给我缝补军装,为我准备可口的饭菜,就连我的父母来看我们,她也是无微不至地照顾。

唯一让我觉得奇怪的是,她总是推脱带我回娘家。每次提到这个话题,她就会轻轻地转移话题。

直到结婚半年后的那个周末。

"建国,今天跟我回趟家吧。"雅玲突然对我说。她的语气有些紧张,这让我心里也没来由地忐忑起来。

我们坐着军车,来到了一处幽静的院子。光是从外面看,就知道这里不是普通人家。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家从院子里走了出来。

"爸!"雅玲快步上前。

我顿时呆在原地,脑子里嗡的一声。

原来雅玲的父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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