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霉 Taylor Swift 这位在2024年用《The Tortured Poets Department》创造实体唱片业奇迹的创作者,最终在六项提名中颗粒无收。我对格莱美很失望,《The Tortured Poets Department》是一张商业非常成功的专辑,拯救了无数唱片店的线下生意,成为了21世纪最具代表性的专辑,没想到会这样。


《The Tortured Poets Department》的实体狂潮,本质上是对流媒体霸权的一次浪漫逆袭。这张在TikTok时代坚持发行黑胶、卡带的专辑,让北美独立唱片店年度销售额同比激增,伦敦百年老店Rough Trade为其重启凌晨开卖传统,东京Tower Records甚至出现"父女两代霉粉接力排队"的跨代际文化事件。当数字原住民们开始收集不同版本的实体专辑封面,在唱片机前学习如何放置唱针时,泰勒完成的不只是商业奇迹,更是一场音乐仪式感的文艺复兴。


格莱美的选择从来都是文化权力的镜像。Joni Mitchell迟来56年的最佳民谣专辑,Nicki Minaj 和 Katy Perry 从未获奖,都在反复验证这个奖项体系的代际时差。


在格莱美博物馆的玻璃展柜里,14座留声机奖杯凝固着泰勒的过往辉煌。但真正让她成为文化现象的,是布宜诺斯艾利斯少女将《All Too Well》纹在肋骨上的痛感记忆,是上海歌迷用三语翻唱的《Lover》在弄堂里的回响,是孟买贫民窟儿童用废塑料仿制的"红唇麦克风"。当她在新加坡国家体育场连续六晚创造"每分钟116分贝的集体心跳"时,这些超越语言与国界的能量共振,早已挣脱了颁奖礼的叙事框架。

格莱美奖只是音乐界的一项奖项,它并不能完全代表一个音乐人或专辑的价值和地位。霉霉作为一位才华横溢的音乐人,她的音乐已经得到了广大粉丝的喜爱和认可,这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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