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露，医生说你爸可能救不回来了......"病房外，巧珍抹着眼泪打电话。
"不可能！前天爸不是还好好的吗？"
"可能是病，医生也查不出原因。"
一旁的来福听着妹妹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看着病房里弟弟痛苦的样子，眼神逐渐变得锐利。
谁也没注意到，巧珍握电话的手在微微发抖。
01
2007年1月16日，江西省新余市渝水区一家医院的急诊室内，医生们正在紧急抢救一名突发急症的病人。
"病人叫奎生，40岁，今天早上突然呕吐，大小便失禁，送来时已经出现多器官衰竭的症状......"主治医生向科室主任汇报着病情。
"血常规、尿常规、心电图都做了吗？"主任皱着眉头问道。
"都做了，可是查不出具体原因。"
病床上，奎生面色青紫，痛苦地抽搐着。
他的妻子巧珍站在一旁，不停地抹着眼泪："医生，你们一定要救救我老公啊！"
"你先别着急，"主任问道，"病人平时有什么基础病吗？"
巧珍摇摇头："没有，他身体一直很好，从来不生大病。"
这时，病人的大哥来福匆匆赶到。
看到弟弟的样子，他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前天我们还一起吃饭喝酒，好好的人怎么会......"
"大哥，我也不知道，"巧珍抽泣着说，"今天早上他说肚子不舒服，然后就开始呕吐，越来越严重......"
来福看着弟弟痛苦的样子，心如刀绞。他和奎生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很深。
弟弟虽然只是个摩的司机，但为人老实本分，从不惹是生非。
突然，监护仪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病人心跳骤停！准备电击！"主任大声喊道。医护人员立即行动起来，但经过近两个小时的抢救，奎生还是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不！老公！"巧珍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来福呆立在原地，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他的目光落在弟弟苍白的脸上，总觉得这个死亡来得太突然，太不正常。
"我建议做个尸检，"来福突然说，"这么年轻的人，没有任何病史，怎么会说走就走？"
巧珍的哭声戛然而止，她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大哥，别，别折腾了。人都已经走了，让他安安静静的......"
"弟妹，"来福蹲下身，语气坚定，"我知道你伤心，但是奎生走得太蹊跷了。你想想，前天我们几个兄弟还在一起吃饭，他还喝了两杯酒，人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那是不是喝酒喝坏了？"巧珍擦着眼泪说，"他平时就爱喝两口。"
来福摇摇头："不可能。我们兄弟几个从小一起长大，他的酒量我清楚，那天喝的量根本不算什么。"
就在这时，医生走了过来："家属，这是死亡证明，请签个字。"
"医生，我弟弟到底是怎么死的？"来福急切地问。
"从症状来看，像是中毒性多器官衰竭，但具体原因我们也说不清。如果想要知道真相，建议做尸检。"
巧珍突然站了起来："不行！我不同意！"她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我老公生前就受了那么多苦，死了还要被刀子割，我不同意！"
来福注意到，巧珍说这话时，手指在不停地搓着衣角，这是她紧张时的习惯动作。
02
这时，16岁的女儿小露赶到了医院。她的校服还没来得及换，头发也散乱着，显然是从学校里匆忙赶来的。
得知父亲去世的消息，她瘫倒在地上，泪水夺眶而出："爸爸，你怎么能这样丢下我们......昨天你还说要来看我的篮球比赛，说要给我买新球鞋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说着父女间的回忆。
看着女儿伤心欲绝的样子，巧珍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绞着衣角，突然打断了女儿的哭声："小露，家里的衣服还在盆里泡着呢，你先回去把衣服晾了吧，别让它们发霉。"
这话说得太过突兀，连在一旁的护士都投来诧异的目光。
来福皱起了眉头，他这个弟媳平时做事虽然利索，但也不至于这种时候还记挂着家务事。这反常的表现，让他心里升起一丝不安。
"我陪小露回去。"来福沉声说。直觉告诉他，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或许从这些衣服中能发现什么线索。
离开医院时，他注意到巧珍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嘴唇颤抖着想说什么，却又强忍住了。这更加坚定了他要一探究竟的决心。
回到奎生家，屋子里还保持着早上匆忙出门时的样子。
茶几上放着喝了一半的茶杯，电视还开着，音量调得很小，正播放着午间新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沉寂。
小露红着眼睛往阳台走去，来福则在屋里四处查看。他打开橱柜，检查了床底，甚至翻看了垃圾桶，希望能发现些什么线索。
"大伯！"突然，小露惊恐的声音从阳台传来，"你快来看！"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发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来福快步走到阳台，只见洗衣盆里泡着一件奎生的衬衫，衣服上有些可疑的褐色痕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