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喂,小梅啊,你们家要拆迁了,听说补偿三套房!”

母亲却说这是弟弟的事,我这个出嫁的女儿不用操心。母亲六十大寿那天,我干脆没有回去。

晚上,弟弟竟然带着一份特殊的“礼物”出现在我的餐馆。



01

那是个寻常的周四下午,我正在餐馆后厨为晚市准备食材。案板上的韭黄被我切得整整齐齐,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葱香。突然,手机传来一阵震动,打断了我机械般的动作。

是老家街坊王婶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透着掩饰不住的兴奋:“小梅啊,你知道不?你们家那片老房子要拆迁了!补偿可丰厚呢,听说能分到三套安置房。”

我的手一抖,菜刀“咣当”一声掉在了砧板上。王婶还在电话那头喋喋不休,我却已经听不进去了。这片老房子承载着我太多的回忆。父亲去世前,就住在这里。那时我刚结婚,每周都会回去看看他们。

放下电话,我立刻拨通了母亲的号码。等待的嘟声仿佛格外漫长。终于,母亲接起了电话:“喂,小梅啊。”她的语气听起来有些不自然。

“妈,我听说咱们家要拆迁了,是真的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是啊,前两天街道办的人来谈的。你弟弟正在帮我处理这些事。”

我的心猛地沉了一下。弟弟早就知道了,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那补偿方案定下来了吗?”我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嗯,三套安置房,还有一笔补偿款。你弟弟说他来安排。”母亲的语气很轻松,仿佛在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的指节不自觉地攥紧了。“妈,这么大的事,是不是也该问问我的意见?”

“哎呀,你现在都嫁人了,有自己的家庭。这些事就不用你操心了。”母亲的话像一盆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我站在后厨的角落,周围的一切突然变得很模糊。油烟机的轰鸣声在耳边嗡嗡作响,却掩盖不住内心的波澜。原来在他们眼中,我这个女儿早就成了外人。

挂掉电话,我机械地继续切着案板上的韭黄。刀起刀落间,眼泪无声地落在了砧板上,和着韭黄的汁水,晕开一片苦涩。



02

第二天一早,我换上一件素净的白衬衫,独自踏上了回娘家的路。公交车在熟悉的街道上缓缓驶过,窗外的景色早已物是人非。

推开那扇略显陈旧的铁门,母亲正坐在客厅的藤椅上看电视。看到我突然出现,她明显愣了一下,手中的遥控器停在半空。弟弟从厨房探出头来,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

我在沙发上坐下,直奔主题:“妈,拆迁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为什么要瞒着我?”

母亲的目光飘向窗外,仿佛对着空气说话:“你弟弟都安排好了,不用你操心。”

“我也是这个家的人,凭什么连知情权都没有?”我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弟弟从厨房走出来,插话道:“姐,你现在有自己的家庭,不用管这些了。”

我猛地站起身:“就因为我结婚了,就不是这个家的人了吗?这些年我每个月按时打钱回来,照顾爸爸住院,操持他的后事,这些就都不算数了?”

母亲终于转过头来,脸上带着不耐烦:“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你看你现在的餐馆做得多好,用得着和你弟弟争这些吗?”

“妈,我不是在和弟弟争。我只是觉得,作为您的女儿,我也该有一份。”我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

弟弟走过来想拉我坐下:“姐,你别激动。这不是钱的问题,是为了大家好。”

我甩开他的手:“是啊,大家好,就是不包括我。在你们眼里,我就是个外人。”

母亲突然站起来,声音变得严厉:“你要是觉得委屈,就别回来了!”

这句话像一把刀,狠狠地插在我心上。我看着这两张熟悉又陌生的脸,突然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疲惫。转身离开时,我听见身后弟弟喊我,却再没有回头。

走出家门,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我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雨水打湿了头发和衣服。回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年,我省吃俭用给弟弟交学费,照顾生病的父亲,为这个家付出的点点滴滴,如今却落得个“外人”的下场。

公交车上,我望着窗外模糊的雨景,眼泪终于夺眶而出。或许从今以后,这个家真的再与我无关了。



03

接下来一个月,我把自己完全埋进了工作里。从早市忙到晚市,连轴转的生活让我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直到那天,母亲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小梅,下个星期六是我六十大寿,你一定要回来啊。”母亲的语气一反常态,带着几分讨好。

我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半晌没有说话。

“你婶子们都问起你了,说好久没见到你。”母亲继续说着,“我让你弟弟准备了一桌好菜,你最爱吃的红烧肉,还有清蒸鲈鱼。”

我望着厨房里忙碌的几个伙计,机械地应道:“妈,我这边周末生意最忙,可能抽不开身。”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这孩子,连妈的生日都不回来?”母亲的声音带着失望。

我咬了咬嘴唇:“您让弟弟帮您操持就好了,我这边\…确实走不开。”

挂掉电话,我继续准备食材。案板上的葱姜蒜被我切得粉碎,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这些无辜的食材上。

寿宴当天,我早早来到餐馆。推开后厨的门,却发现所有伙计都站在那里,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老板娘,要不你回去吧,这里我们能应付。”大厨小李犹豫着开口。

我摇摇头,系上围裙。“今天订单多,我来帮忙。”

忙碌中,我不断看到手机上弹出的信息。亲戚们在家族群里发着寿宴的照片,喜气洋洋的场面刺痛着我的眼睛。我把手机调成静音,塞进了口袋。



太阳落山时,餐馆的客人渐渐散去。我正在清点今天的营业额,突然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抬头一看,弟弟正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一个牛皮纸袋。

“姐。”他轻声唤道。

我放下手中的账本:“寿宴结束了?”

弟弟点点头,走到我面前。他的表情有些复杂,欲言又止。最后,他从公文包里取出那个牛皮纸袋:“姐,这个给你。”

我愣住了。那个纸袋看起来有些分量,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正当我准备接过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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