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中华儿女我们都知道《义勇军进行曲》,她最初作为电影《风云儿女》的主题曲而诞生。1934年秋季,田汉为该影片创作了一首长诗,其中最后一节被选定为主题歌《义勇军进行曲》的歌词。然而,歌词完成后不久,田汉遭到了国民党当局的逮捕并被囚禁。


1935年2月,导演许幸之接手了《风云儿女》的拍摄工作。随后,通过探监的同志,田汉在狱中写在香烟盒包装纸背面的歌词手稿得以辗转传递出来,这就是《义勇军进行曲》的原始手稿。


当时,聂耳正准备前往日本避难。在得知电影《风云儿女》需要一首主题歌后,他主动请缨为这首歌曲谱写旋律,并承诺在日本后尽快将歌稿寄回……


聂耳在收到歌词后迅速完成了曲谱的初稿。1935年4月18日,他抵达日本东京后,完成了曲谱的定稿,并在四月末将其寄给了上海电通影片公司。此后,为了使歌曲的曲调和节奏更具力量感,聂耳与孙师毅共同商讨,对歌词进行了三处修改,从而最终完成了这首歌曲的创作。


《义勇军进行曲》作为中国音乐史上的里程碑作品,其创作特征体现了20世纪中国音乐现代化进程中的多维文化融合。以下,我们从音乐形态学、跨文化创作策略及社会功能三个维度进行简要分析。



一、歌词处理的音乐戏剧性转化


聂耳对田汉诗作的音乐化处理突破了传统进行曲的歌词结构,采用非对称乐句与动力性和声相结合的方式,将散文诗句转化为具有强烈戏剧张力的音乐叙事。如"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一句,通过四度上行跳进(G-C)与附点节奏的配合,在音程张力与节奏动力间形成语言重音的声乐化重构,实现了语义强调与音乐动机的统一。

二、跨文化音乐语汇的创造性融合


1. 国际音乐元素:


采用西欧进行曲的规整节拍(2/4拍)与动力性和声进行(如I-IV-V的和声骨架)


引入马赛曲式的上行分解和弦动机(首句"起来"的G-C-E-G旋律线)


运用国际无产阶级歌曲的领唱-齐唱应答结构

2. 民族音乐基因:


五声调式骨干音架构(宫-商-角-徵-羽)、


北方说唱音乐中的"喷口"处理(如"起来!"的突强处理)、


戏曲板式变化原则(散板引入-慢板-快板的结构布局)。

三、音乐社会学视角下的功能实现


作品通过以下音乐参数实现社会动员功能:


1. 音域设计:从中央C到高音G的十一度跨度,构建情感张力空间。


2. 节奏动力学:连续附点与三连音的交替使用形成压迫-释放的集体律动。


3. 曲式结构:ABA'的变奏曲式在保持统一性中实现情绪递进。

这种跨文化音乐语言的创造性转化,使作品既符合国际左翼音乐运动的审美范式,又保持了本土音乐话语的辨识度,实现了政治诉求与艺术价值的双重突破。

《义勇军进行曲》的成功经验为20世纪中国专业音乐创作的民族化道路提供了重要范式参考。

其次,我们要着重认识到,《义勇军进行曲》的重要历史意义!

一、历史基因的传承

《义勇军进行曲》诞生于1935年民族危亡之际,由田汉作词、聂耳谱曲。其创作背景植根于抗日战争时期中华民族"最危险的时候"的民族觉醒,这种历史记忆的编码使其超越了普通音乐作品的范畴,成为民族精神的基因载体。

1949年政协会议上,徐悲鸿等代表力主采用此曲为国歌,正是基于其唤醒民族意识的强大感染力。当会议结束时,毛泽东主席、周恩来副主席和大家一起放声高唱《义勇军进行曲》。



二、符号系统的构建

歌词中"血肉筑长城"的隐喻构建了中华民族的集体身份认同,"万众一心"的反复咏叹形成仪式化的情感召唤。五星红旗与国歌的共生关系,在开国大典的时空节点上完成了国家符号系统的神圣化建构。这种视听符号的耦合,使每个升旗仪式都成为民族精神的再生产现场。

三、现代性转化路径




从革命战争年代到和平建设时期,国歌的精神内核经历了创造性转化。新时代语境下,"前进"的号召被赋予科技创新、民族复兴等时代内涵。据统计,全国中小学每周举行逾50万次升旗仪式,通过仪式教育实现代际传递。2017年国歌法颁布,以法治方式守护精神图腾的庄严性。




四、国际传播维度

作为联合国法定仪式用曲之一,《义勇军进行曲》已在国际场合奏响3万余次以上。在奥运赛场、撤侨行动等场景中,其旋律成为国家在场的声学标识。这种跨文化传播不仅塑造国家形象,更构建着人类命运共同体的话语共鸣。




当前,我们站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点,国歌精神正以新的表达形式融入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建设。从"嫦娥"探月到"蛟龙"深潜,新时代的"筑城者"们正在用科技报国的实践续写着民族复兴的进行曲。这曲穿越时空的旋律,始终是激励我们攻坚克难、砥砺前行的精神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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