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晚秋的风掠过徐家祖坟,枯黄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徐冬良站在一片萧瑟中,望着眼前这位身形瘦削的老人。
张福江手持罗盘,眉头越皱越深。他原本以为这只是个普通的风水问题,可当目光落在那些诡异缠绕的树根上时,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怎么样,张大师?」徐冬良小心翼翼地问道。
张福江没有回答,只是死死盯着地面。三十年的风水经验告诉他,眼前的情况远比想象中复杂。
「张大师,您说实话,我们家是不是被诅咒了?」徐冬良的声音有些发抖。
张福江深吸一口气。这些年他见过太多怪事,却从未遇到过如此诡异的情形。那些树根就像一条条巨蛇,纠缠在一起,仿佛在诉说着某个古老的秘密。
01
半个月前。
徐冬良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手中的检查报告被汗水浸湿。报告上赫然写着母亲患上晚期癌症的诊断结果。
「怎么会这样?上个月体检还好好的。」他喃喃自语。
从父亲去世那天起,徐家就像被施了咒,生意每况愈下,亲人接连生病。现在,连一向健康的母亲也倒下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是大哥徐冬义。
「小良,你还在医院?」
「嗯,刚拿到检查报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晚上到家里来一趟,我有事跟你说。」
夜幕低垂,徐冬义的书房里飘着淡淡的茶香。
「我托人打听到一位风水大师。」徐冬义往茶杯里续水,「他叫张福江,据说很有本事。」
徐冬良端起茶杯,烫得他缩回了手。
「大哥,你是说……」
「从爸走后,咱们家就不太平。」徐冬义面色凝重,「我总觉得跟那片祖坟地有关系。」
「找到了!」徐冬义翻出一张纸条,「这是张福江的电话,明天你去联系他。不过这人脾气古怪,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
「只要能帮到妈,别说说话直,就是骂人我也认了。」
第二天一早,徐冬良就打通了张福江的电话。电话里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简短地约定了见面时间。
三天后,一辆破旧的面包车停在徐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位身材瘦小的老人,穿着一件灰色中山装,手里握着一个包浆发亮的木罗盘。
「您就是张大师吧?」徐冬良快步迎上前。
张福江微微点头,目光锐利地打量着四周。
「带我去看坟地。」
一路上,徐冬良不断偷瞄张福江的表情,却始终看不出任何端倪。就这样,他们来到了徐家祖坟前。
02
张福江站在祖坟前,闭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突然,他的眼睛猛地睁开。
「问题很大。」
这句话吓得徐冬良一激灵。
「您是说……」
「先把这些围墙拆了。」张福江指着四周的高墙,「太高了,挡住了气息流通。必须让这里通风透气。」
徐冬良赶紧打电话叫来工人,开始拆除围墙。
张福江在一旁观察,脸上的表情却越来越凝重。突然,他弯下腰,仔细检查地面。下一秒,老人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猛地站起身就要离开。
「张大师,怎么了?」徐冬良赶紧拦住他。
「对不起,你家的问题我看不了。」张福江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徐冬良一把抓住他的衣袖。
「求您说明白,到底是什么问题?」
张福江长叹一声,指向地面。
「你看看这些树根。」
徐冬良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几棵老树的根部以一种不自然的方式纠缠在一起,形成了诡异的图案。
「这代表什么?」
「代表你们家先人的灵魂受困,不得安宁。」张福江的声音很低,「这已经超出了普通风水的范畴,背后牵扯太深。」
徐冬良腿一软,差点跌倒。
「那该怎么办?您一定要帮帮我们!」
「抱歉,这事太棘手了,我一个人搞不定。」张福江摇头,「你们还是找别人吧。」
说完,他快步离开,只留下徐冬良呆立在原地。
「就这么走了?」徐冬义听完弟弟的叙述,眉头紧锁。他起身踱到窗前,望着院子里的老槐树。
徐冬良瘫坐在沙发上。
「大哥,你还记得村里的老赵吗?」
「你是说那个整天神神叨叨的老头?」
「对,就是他。」徐冬良直起身,「他以前总说咱们村后山是个古战场,下面埋着很多亡魂。」
徐冬义转过身,眼中闪过一丝光芒。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老赵还说过,这地方晚上能听到哭声。当时大家都以为他是在吓唬小孩。」
「张大师说这事背后有隐情,会不会跟这个有关?」
徐冬义沉思片刻。
「先别管这些。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张大师请回来,只有他才能弄清楚这里面的门道。」
这天深夜,徐冬良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窗外的月光洒在地板上,投射出树枝摇曳的影子,看起来竟有几分诡异。他想起那些纠缠的树根,不禁打了个寒颤。
第二天一早,徐冬良就开车去找张福江。可到了地方,发现张大师已经把门关得死死的,任凭他怎么敲门都没有回应。
就这样,连着一个星期,徐冬良每天都去敲门。可那扇门始终紧闭着,仿佛里面空无一人。
到了第八天早上,徐冬良换了个方式。他直接坐在了张福江家门口的台阶上。秋日的阳光暖暖地照在身上,他开始轻声说话。
「张大师,您肯定觉得我很烦。但我真的走投无路了。我妈妈得了癌症晚期,没多少日子了。我就想在她走之前,能给她找个好地方长眠。这不单是为了我们家族,更是我这个做儿子的最后能尽的心意。求您帮帮我们。」
说着说着,徐冬良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突然,身后传来开门声。
张福江站在门口,看了他好一会儿。
「进来说话吧。」
徐冬良赶紧擦干眼泪,跟着进了屋。屋内光线昏暗,墙上挂满了古旧的字画,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飘在空气中。
张福江泡了壶茶,开门见山地问:「你知道你们家这个问题有多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