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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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辉，听说你表哥家的浴室里发生了什么事？"老王推了推板凳问道，
"好像从那以后你就搬出来了？"我放下手里的扳手，思绪回到那个夏天，有些事情，说来可笑，却让我明白了什么是成长。
01
一九九五年的夏天，我高考失利了。
在我们这个小县城，不考上大学就意味着没出息。父亲每天躲在烟雾缭绕的堂屋里抽烟，母亲总是对着我的准考证发呆。
邻居家的大婶经过我家门口时，总会压低声音说："老王家的儿子才考了两百分呢，小辉还是不错的，差那么一点点就上大专了。"
父亲听到这些话，烟抽得更凶了。母亲则会红着眼圈说："要不再复读一年？"
就在这时，表哥李强回来了。他开着一辆崭新的桑塔纳，带着一个漂亮的女朋友小芳。
大家都说表哥有本事，不到三十岁就在深圳开了家装修公司，专门做高档小区的精装房。
"小辉，来深圳跟我干吧，"一天晚上，表哥叫我去他家聊天，"你手巧，学装修准行。从基础做起，学会了木工、瓦工、油漆工，一个月少说也有一千多。"
"真的？"我心里一动。在我们县城，能挣一千块的工作少之又少。
"骗你干啥，"表哥给我倒了杯茶，"就是刚开始要吃点苦，你能挺住不？"
小芳端着一盘炒青菜进来："小辉，尝尝我炒的菜。"她穿着碎花连衣裙，气质优雅，跟我们乡下姑娘完全不同。
"小芳是我们公司的设计师，"表哥笑着介绍，"在学校里学的室内设计，专门负责高档住宅的设计方案。你以后要是手艺好，说不定还能跟她搭档做工程。"
就这样，我背着一个旧帆布包，跟着表哥去了深圳。临走时，母亲塞给我一罐咸鸭蛋："给你表嫂尝尝，要好好干，别给你表哥丢脸。"
深圳的夏天比老家还要闷热。表哥的装修公司在城中村里租了一整层写字楼，楼下就是他们的材料仓库。我们住在附近一栋老旧的居民楼里，房子虽小，但收拾得很干净。
"这里租金便宜，离工地近。"表哥说，"等生意更好了，就搬到大房子去住。"
02
刚开始的日子很辛苦。我每天跟着老师傅学装修，从最基础的贴瓷砖学起。
晚上回家时，身上总是沾满腻子粉和油漆，手上的茧子越来越厚。但表哥说我悟性好，尤其是在木工活上特别有天赋。
小芳经常去工地监工，顺便给我们送饭。她总说工地上的饭菜不卫生，特意给我们带些家常菜。每次看着她踩着高跟鞋，提着保温桶在工地上小心翼翼地走，我心里就暖暖的。
"你表哥就知道工作，"有一次，小芳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新开的电影院他都没去过，整天就知道泡在工地上。"她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一丝我听不懂的情绪。
我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低头扒饭。手上的茧子碰到碗边，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一天，我在工地晕倒了。那天正在给客厅刷乳胶漆，可能是油漆味太重，又赶上天气闷热，突然就眼前一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里，小芳正在给我量体温。
"三十九度五，"她皱着眉头说，"你这孩子，感觉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表哥那天接了个大客户，要谈一个整栋楼的装修合同，只能让小芳照顾我。
她连夜给我煮姜汤，又是敷毛巾，又是喂药。我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不停地抚摸我的额头，轻声说着"会好的，别怕"。
半夜我猛地惊醒，发现小芳趴在床边睡着了。台灯的光线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我看着她因为熬夜而有些发青的眼圈，心里泛起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醒了？"小芳揉揉眼睛坐起来，"退烧了吗？"她伸手摸我的额头，指尖微凉，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嗯，好多了。"我赶紧坐起来，把被子拉到胸口，"表嫂，你去睡会儿吧，我没事了。"
小芳摇摇头："我去给你熬粥。"说完就转身出去了，留下一阵幽香在空气中缓缓飘散。
那天之后，我发现自己看小芳的眼神变了。
03
工地开例会时，她拿着设计图纸讲解的样子；整理资料时，她低头认真的样子；就连发呆时的侧脸，也让我看得入了神。
每次这样想，我就狠狠地掐自己的手心，让油漆的刺鼻气味提醒自己清醒。
生活总是充满了意外。一天晚上，表哥要赶工程图纸，说要在公司加班。小芳回家整理材料样本，叫我帮忙。
"小辉，帮我拿一下这些瓷砖样板。"她踮着脚够货架顶层，月光从窗外照进来，勾勒出她优美的轮廓。
我走过去接过样板，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那一瞬间，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她也愣了一下，但什么都没说。夜风从窗外吹来，带着她身上特有的茉莉香，我的心跳得厉害，手心全是汗。
突然，她转过身来，月光洒在她的脸上，眼神中带着我看不懂的情绪："小辉，你..."
我没等她说完就慌乱地逃开了。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全是她月光下的样子。
第二天，我就跟表哥说要搬出去住。
"怎么了？住得不习惯？"表哥放下手中的图纸，有些诧异地看着我。
"不是，就是想学着独立。"我编了个借口，目光不自觉地躲闪。生怕他看出什么端倪。
表哥没多问，还帮我在附近找了间单间。临走时，他拍拍我的肩膀："有什么困难就说，我们就在附近。"
搬出来后，我开始拼命工作。白天跟着木工师傅学做定制柜子，晚上就自己练习刷乳胶漆。我想用疲惫压住那些不该有的想法。每天回到出租屋，全身都是油漆和腻子粉的味道，匆匆冲个澡就睡。
表哥还是经常叫我回去吃饭，我都找借口推掉。有时候实在推不掉，去了也是闷头扒饭，不敢多看小芳一眼。她问我是不是她做的菜不好吃，我只能摇头说工作忙。
04
那天晚上，我刚完成一间主卧的木工活。
浑身都是木屑和油漆味，黏糊糊的特别难受。回到出租屋准备洗澡，却发现整栋楼都停水了。房东大妈说要到明天才能修好。
"这么晚了去哪洗澡啊..."我站在水龙头前发愁。身上的油漆味呛得直想吐，木屑也扎得皮肤发痒。
正发愁着，表哥来电话问工程进度。听说我这边停水了，他说："来我家洗呗，我正好要带小芳去看电影，要很晚才回来。我把备用钥匙给你送来。"
我下意识想拒绝，但看看自己一身脏兮兮的样子，找不出更好的办法。
很快，表哥就把钥匙送来了："你去洗吧，我们看完电影还要去吃宵夜，估计要十二点后才回来。对了，最近你做的定制柜子，客户都很满意。"
拿着钥匙，我在楼下犹豫了很久。理智告诉我不该去，但身上实在是太难受了。"就快快洗一下。"我这样说服自己。
进了门，屋里果然没人。我松了口气，赶紧拿了毛巾去浴室。热水冲在身上的感觉真舒服，我闭着眼睛，任由水流冲走一天的疲惫。油漆和木屑的味道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沐浴露的清香。
突然，外面传来动静。我吓了一跳，赶紧关了水，竖起耳朵仔细听。"应该是邻居家的声音。"我安慰自己，"表哥说他们要很晚才回来的。"
就在这时，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门口站着一个人，也愣住了。我看清了那人的脸，瞬间感觉血液都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