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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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叔，我和你说啊，每次听到树林里有动静，我就打开手电筒照一照。你猜怎么着？那些狗见了光啊，立马就跑了。"刘大爷嘿嘿一笑，眼睛眯成一条缝。
"不过今天晚上嘛......"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仿佛想起了什么不愿回忆的事情。
01
夕阳西沉，暮色渐浓。
刘大爷坐在自家门口的老藤椅上，望着远处的排灌站若有所思。
初春的风还带着几分寒意，顺着破旧的砖墙爬上他的脊背。他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把身上那件打了几个补丁的棉袄又往里裹了裹。
"老刘，都说了多少回了，这么冷的天就别去巡夜了。"张婶端着一个冒着热气的砂锅走过来，"今儿个我熬了姜汤，你喝一碗暖暖身子。"
张婶是村里出了名的热心肠，住在刘大爷隔壁。自打刘大爷爱人走了之后，没少照看这个倔老头。她手脚麻利地盛了一碗姜汤，热气腾腾地递到刘大爷手里。
"老刘，你也上了年纪了，让村里年轻人去巡夜不更合适吗？"张婶在一旁的板凳上坐下，絮絮叨叨地说着，"你看你这腿，前年摔了那一跤，到现在阴天还疼。"
刘大爷接过碗，笑着摇摇头，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露出一丝倔强："我这腿脚虽然不利索，但耳朵眼睛都好使着呢。再说了，干了三年，我对这一片熟得很，哪个角落该注意什么，心里都有数。"
他喝了一口姜汤，热气顺着喉咙流进胸膛，浑身都暖和起来。这姜汤里除了生姜，张婶还加了红枣和枸杞，说是能补气血。
张婶见劝不动他，只好叹了口气："你这老倔头，就是不听劝。那你可得当心点，今年春天来得晚，树林里野狗格外多。前两天张大娘家的鸡棚就让野狗给祸祸了。"
"放心吧，我有经验。"刘大爷把喝完的碗递回去，拄着那根陪伴他多年的老拐杖站起身，"这不是前两天还赶跑了一群野狗嘛。我这身子骨啊，可不是那么容易服输的。"
张婶看着刘大爷缓慢但坚定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02
村里人都知道，自打刘大爷当上村里的夜巡员，这一干就是三年。
说起这事，还得从村北的排灌站说起。
那地方三面环水，一面靠着树林，位置偏得很。尤其到了夜里，树林里总会传来各种动物的叫声，时不时还有野狗成群结队地出没。
一般人都不愿意来这里值夜，年轻人更是躲都躲不及。可刘大爷偏偏主动请缨，接下了这个活。
"老刘啊，"就在前两天，村支书还特意登门劝过他，"你也六十多了，该歇歇了。咱们村又不是没有年轻人，何必要你天天辛苦。"
刘大爷只是笑，那笑容里带着年轻时的意气风发："我年轻时在部队当过侦察兵，别看现在老了，这点活还是撑得住。再说了，"他指了指远处的排灌站，"咱们村一年的收成都靠这玩意儿哩。要是出了差错，那可不是小事。"
夜色越来越浓，月光被云层遮住，只剩下稀疏的星光点缀天际。刘大爷拿出手电筒，在排灌站周围慢慢转悠。
忽然，他停下脚步，竖起耳朵。
树林太安静了，他觉得今晚有点不对劲..
平日里就算没有野狗叫声，也该有虫鸣鸟啼。可今晚，树林里静得出奇。
连最常见的知了都没了动静，寂静得连风吹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刺耳。
这种反常的寂静，让刘大爷想起了当年在部队执行任务时的经历。那是在边境线上，也是这样的夜晚，突如其来的寂静之后，就遭遇了一场激烈的遭遇战。
"谁在那儿？"他举起手电筒，对着树林照去。
光柱扫过茂密的树丛，表面上什么也没发现。可他那双在部队练就的眼睛已经捕捉到了一些异常的痕迹：几片被踩断的杂草，还有灌木丛不自然的晃动。他分明听到了窸窣的脚步声，那绝对不是动物，脚步声太有规律了，像是人刻意放轻脚步的动静。
又是一阵窸窣声，这次更近了。
刘大爷屏住呼吸，侧着耳朵仔细分辨声音的方向。那是两个人的脚步声，一个略重一个略轻，正在交替前进。
突然，他看到两个黑影从树林边缘闪过，动作娴熟，显然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站住！"刘大爷大声喝道，声音里带着当年在部队养成的威严。黑影停顿了一下，其中一个似乎想转身逃跑，却被另一个拉住，随即两人加快脚步，径直向排灌站方向移动。
03
借着微弱的月光，刘大爷看清了两个陌生人的装束。
他们穿着深色衣服，帽子压得很低，走路时姿势诡异，一前一后，像是习惯了配合行动。那姿势不像是普通的溜达，更像是有备而来，正在掩藏什么东西。
刘大爷的心跳加快了。军人的直觉告诉他情况不妙。他看到其中一个人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形状，像极了刀具，但还有别的什么，像是一卷粗绳或者电线。
"你们是干什么的？"刘大爷故意放大声音问道，同时暗暗观察着两人的反应。两个人充耳不闻，反而加快了脚步，看来是打定主意要硬来了。
刘大爷暗暗观察周围环境。三十年的军旅生涯让他立刻在脑中构建出了地形图：排灌站后面是河，水深不见底；左右两边都是水塘，这个季节水位不低；唯一的退路就是他身后的小路。
而这两个人，明显是冲着排灌站来的，八成是想偷铜线或者水泵。
弯腰捡起一块石头，刘大爷深吸一口气："有贼啊！村里的乡亲们快来啊！"他中气十足的吼声在夜空中回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