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微水扑通一声跪下,忍着泪笑着,满眼希冀把经书径直捧到纪空面前,哽咽问。
“‘世间安得双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你为什么要在送我的经书上写这句话?你是不是也喜欢——”
“说够了吗?”
纪空忽得打断,他面不改色拿过经书,抬手就丢进了火盆。
“只是读了故事,有感而发而已,你以为是什么?”
一路忍着的泪,终于串串滚落。
云微水呆愣望着经书和枯萎的白格桑花一瞬成了灰烬,连捞救的机会都没用。
已经死去的心,好像又再死了一遍。
良久,她擦干泪,浑浑噩噩站起身:“是我妄念了,叨扰小叔,我会自己去祠堂罚跪认错赎罪。”
她错了,从对纪空动心的那一刻就错了。 “你看着才十多岁,但是我却感觉你好像活了很久一样。”
是吗?
可她的确是已经活过一辈子的人了。
云微水只是笑笑没正面回答这句话:“可能是你的错觉吧?我只是不怎么爱笑。”
“所以你看我,总感觉心事重重。”
后来,云微水在陆家跟着陆锦年出入各种场合,一起长大。
她的笑容也越来越多,云微水也完全融入了陆锦年的这个圈子,而她和陆锦年从小一起长大,很多人都在说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十年后的云微水,的确和上辈子过的完全不一样了。
面对他们一直问的这个问题:“我和锦年只是很好很好的朋友。”
而陆锦年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一脸宠溺地看着她,不反对她说的话,甚至还顺着往下说:“是啊,我和微水,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然而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开始起哄:“听见没,是彼此最重要的人呢。”
韩慕言笑着点头,月轻羽这才跳下车,然后冲着韩慕言摆摆手,转身回家去了。
大门敞开着,宽敞的院子里干干净净,明西楼坐在树下看书,梁涵和夏天在一边聊着天。
月轻羽情不自禁的露出笑容,“我回来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明西楼扔掉手里的书,快步朝着月轻羽走来。
梁涵嘴里的瓜子皮都没来得及吐,就直接蹦了起来,“小丫头!”
夏天则赶紧去倒茶,终于安全回来了。
月轻羽站着不动,等他俩过来后,把背包扔给明西楼,然后牵着梁涵的手往回走。
明西楼嘴角上扬,亦步亦趋的跟着。
夏天把杯子递给月轻羽,“轻羽小姑娘,累了吧,快喝点茶歇歇。”
“好,谢谢夏天!”月轻羽接过凉茶,小口小口的喝着,还是在家里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