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来源于真实案例,情节存在虚构成分,人物均为化名。

"爸爸,求求你别过来!"12岁的小兰在黑暗中瑟瑟发抖。

这个偏远山村里,一个看似勤劳善良的继父,用5年时间,先后性侵了3个未成年继女,并让她们怀孕生子。

更令人震惊的是,当地村民都说他是个好继父,就连被侵害的女儿们的婆家,也曾称赞他对继女们关怀备至。

01

江西都昌县的深秋,空气中弥漫着稻谷收割后的焦香。

荷花站在自家的土坯房前,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眼里噙着泪水。



1999年的秋天,她的丈夫因肝硬化去世,留下她和3个年幼的女儿。

大女儿小红12岁,二女儿小芳11岁,最小的女儿小兰才7岁。



"阿姐,你一个人带着三个女娃,怎么过啊?"邻居王婶叹着气说。

确实,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山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女儿,像是一块无人问津的荒地。

荷花每天天不亮就得去田里干活,晚上还要去镇上的小饭馆刷碗。

三个女儿因为没人照看,经常饿着肚子等母亲回家。

"荷花啊,我给你介绍个人吧。"一个深秋的傍晚,媒婆李婶带着一个中年男人来到荷花家。

男人叫沈孝富,42岁,邻村人,未婚。



"我是个老实人,会种地,会养猪,还会修房子。"

沈孝富憨厚地笑着,目光却不时瞟向角落里怯生生的三个女孩儿儿。

起初,沈孝富确实像他说的那样勤快。

他把荷花家破败的猪圈修好了,又在院子里开垦出一块菜地。

三个女孩儿渐渐不再躲着这个继父,偶尔还会叫他"爸"。

荷花看着沈孝富对女儿们嘘寒问暖,心里的愧疚少了几分。

然而,没有人注意到沈孝富看向女孩儿们时眼底闪过的异样光芒。

就像没人留意到,他总是在荷花去镇上工作的时候,特意逗留在家里。

这个看似平静的家庭,正如一潭死水下暗流涌动。

2000年的春天来得特别早。

油菜花开得正旺时,村里人还在谈论着沈孝富多么能干,荷花多么有福气。

没人知道,就在这看似平和的表象之下,一场持续5年的人伦悲剧即将拉开序幕。

那是一个寻常的四月午后,13岁的小红正在院子里喂鸡。

春风掀起她略显宽大的碎花裙,映着油菜花金黄的光芒。

沈孝富站在堂屋的阴影里,目光如毒蛇般紧紧盯着这个刚刚发育的少女。

这一刻,魔鬼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而此时的荷花,正在镇上的小饭馆里忙碌着,全然不知家中即将发生的惨剧。

她多么希望,这个来之不易的家,能够就这样平平安安地过下去。

然而,命运却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编织着一张残酷的网,将她和三个女儿,慢慢纳入无法挣脱的深渊。

02

那个四月的下午,成了小红一生的梦魇。

她蜷缩在墙角,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浑身发抖。



沈孝富整理着衣服,威胁道:"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打死你。"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锁,将小红的嘴永远封住。

夜深人静时,小红偷偷爬到妹妹们的床边。

月光透过破旧的窗户纸洒进来,照在二妹小芳熟睡的脸上。

小红多么想叫醒妹妹,告诉她要小心,要逃走。

可是,一个13岁的孩子,能逃到哪里去?

她们连村子都没出过,更不知道该如何寻求帮助。

六月的一个午后,荷花又去镇上打工了。

小芳在院子里洗衣服,沈孝富借故让她进屋拿肥皂。

小红在厨房里,听见妹妹的哭喊声,她的手紧紧攥着菜刀,却迈不开脚步。

恐惧如同藤蔓,将她牢牢缠住。

那天晚上,两姐妹抱在一起无声地哭泣,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你们最近怎么了?总是闷闷不乐的。"荷花有时会问。

女儿们只是摇头,继续低头把碗里的饭往嘴里扒拉。

荷花叹口气,以为是女儿们到了叛逆期。

她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天黑才回来,为了这个家,她已经精疲力尽。

8岁的小兰依然天真烂漫,蹦蹦跳跳地在村子里玩耍。

姐姐们看着她,心里充满恐惧。

果然,在那个荷花加班的夜晚,噩梦再次降临。

小兰的哭声刺痛了姐姐们的心,可她们只能把头埋在被子里,无助地流泪。



村里人都说沈孝富是个好继父。

他会在集市上给女儿们买糖果,会帮她们补破了的鞋子。

甚至连学校的老师都夸他,说难得有继父这么照顾继女。

没人知道,这个表面和善的男人,内心藏着多么可怕的恶魔。

渐渐地,三姐妹变得沉默寡言。

她们不再和村里的孩子们玩耍,放学后就把自己关在家里。

可即便如此,也逃不过魔爪的纠缠。

沈孝富的胆子越来越大,甚至在姐妹们面前肆无忌惮地实施罪行。

"为什么不报警呢?"多年后,当记者问起这个问题时,小红茫然地说:"我不知道怎么报警,也不知道警察在哪里。"

在这个偏远的山村,法律和正义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而文盲的母亲荷花,每天忙于生计,更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的女儿。

03

2002年初,13岁的小红开始频繁呕吐。

荷花带她去了镇卫生院,医生说她怀孕了。



"怎么会这样?"荷花瘫坐在诊室的长凳上,而沈孝富却异常平静,甚至主动提出要"解决"这件事。

但为时已晚。

村里的流言很快传开,荷花羞愧得不敢出门。

沈孝富却打着"为了孩子的名声"的幌子,把小红嫁给了阳山镇一个35岁的男人。



新郎付了两万块彩礼,这笔钱大部分进了沈孝富的口袋。

"我不想嫁。"小红哭着恳求母亲。

荷花红着眼睛说:"嫁出去也好,总比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强。"

没人知道,这个懦弱的母亲内心承受着怎样的煎熬。

她以为,让女儿远嫁是解脱,却不知这正中了沈孝富的下怀。

2003年深秋,二女儿小芳的肚子也大了起来。

这一次,沈孝富动作更快,趁着风声还未走漏,就把小芳送到了邻省一个贫困山区。

彩礼钱再次进了他的腰包。

村里人都说他是个好继父,为继女操心找婆家,却不知这背后藏着多么肮脏的交易。

最让人心痛的是小兰。

2005年春天,这个只有12岁的小女孩儿也显怀了。

沈孝富变本加厉,把她嫁到了更远的山区。

三个女儿,三场畸形的婚姻,三个未成年的母亲,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依然在村里过着体面的生活。

然而,沈孝富的胆子越来越大。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