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非现实新闻,含部分传闻,请感性阅读,理性看待。

引言:

1991年,林正英为了追求极致的艺术效果,

在《红白双煞》的拍摄中违背师门规矩,使用了真实的茅山法术。

一年后,这位香港影坛的"鬼王"离奇病逝,

而参与这部电影的主创人员,也都在之后的岁月里遭遇不测。



1.

那是1991年的深秋,香港电影业正值黄金时期。

我和往常一样,在佐敦道的一家茶餐厅里翻看报纸上的群演招聘广告。

这份工作养活了我这个龙套七年,

让我得以在这个繁华都市的边缘处苟且偷生。

"新片招群演,日薪双倍。"

广告很显眼,但更吸引我的是下面一行小字:

【林正英主演】

在那个年代,能跟英叔搭戏,对我们这些龙套演员来说,简直是天大的机缘。

面试那天,我特意穿了件深色西装,这是我仅有的一套像样的行头。

在尖沙咀的一间破旧写字楼里,我遇见了同样来应征的小李。

他比我年轻,却已经在这行混了五年。

排队时,他悄悄告诉我,这部戏很不一般,

据说,剧组要求所有群演都得"干净"。

"干净?"我不解。

"就是最近没去过殡仪馆、医院这些阴气重的地方。"

小李压低声音,"听说英叔亲自要求的。"

我不以为然地笑笑。

在这个年代,谁还信这些?

很快面试开始了。

谁曾想,面试出人意料的简单。

副导演只问了我们几个问题。

而最后一个问题是:"你们怕鬼吗?"

我心里无语地笑了笑,怎么面试还搞这些神神鬼鬼。

我毫不犹豫地摇头,却注意到小李的表情有些异样。

入选后,我们被告知拍摄地点在新界一处荒废的义庄附近。

第一天进组时,我远远看见了林正英。

他穿着便装,正在和道具师讨论什么。

第一次见到这个咖位的明星,我有些激动。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英叔对群演们很和善。



他亲自来给我们讲戏,特别强调了一些禁忌:

不能指着月亮,不能在片场随意喊人名字,更不能对着摄影机做鬼脸。

我们一帮群演听到这些要求都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看英叔严肃的表情,我们都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而后,开拍前,道具组的老师还带我们去参观了道具房。

里面的东西真是让我们大开眼界。

那些桃木剑好像不是道具店量产的塑料货,

道具组的老师说这些都是用真的桃木精心打造的,

甚至剑身上还刻着符文。

听剧组里的老人说,英叔的道袍更是不同寻常。

那布料摸上去冰凉,像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制成的。

晚上拍完戏,吃夜宵时小李告诉我:

"我打听过了,这些可都是真家伙。"

"英叔的师父是真的茅山弟子,这些都是他老人家带回来的。"

我原本不信,直到那天晚上。

我们在片场等戏时,看见英叔独自站在月光下。

只见他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

突然间,一阵阴风拂过,周围的枯草无风自动。

我分明看见他的影子在月光下拉得老长。

而影子的尽头,似乎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世界观被击碎了。

我都开始怀疑我是不是出现幻觉了。

难道,这世上,真的有什么我们看不见的东西吗?

2.

拍摄正式开始的那天,天气异常闷热。

新界的这片荒地被阴云笼罩。

剧组搭建的义庄布景在这样的天气里显得格外阴森。

空余时整个电影感都拉满了,根本不需要特效。

这场戏的剧情很简单:一对红白无常在月下现身,英叔要在祭坛前与他们对峙。

但从第一条开始,拍摄就不太顺利。

道具师老陈的手被符纸割破,血珠滴在了祭坛上。

英叔看到后,脸色突变,立即叫停拍摄,亲自用朱砂在伤口上画了个符。

而后英叔忽然宣布:"今天的戏,不能用替身。"

这个决定让导演很不满,因为后面有几个危险动作。

但英叔坚持,他说:"这场戏,只能我来。"

傍晚时分,天空开始电闪雷鸣。

道具师换上了特制的红白戏服,他们要扮演无常。

让人意外的是,英叔要求他们先在戏服上贴上符咒,还在化妆间摆了一碗清水。

"这是什么?"我好奇地问小李。

小李压低声音回答道:"这些都是驱邪用的。"

"听说上次在长洲拍戏,有个群演穿了戏服后就不对劲,回家后整宿说胡话。"

不过拍摄开始后,诡异的事情还是接连发生。

摄影棚的灯光总是莫名其妙地熄灭,

录音师说收音机里总有奇怪的杂音。

最离奇的是,每次英叔念咒语的时候,我们在场的人明显感觉到周围的温度突然下降。

我站在场记后面,清楚地看到英叔的表情越来越凝重。

他的额头渗出冷汗,眼神也逐渐凝重起来。

而且当他挥动桃木剑的时候,我发誓看见剑锋划过一道淡淡的青光。

"咔!"导演突然喊停,走到林正英面前说道:

"英哥,你的动作是不是太真了,看起来不像演戏。"



英叔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走到一旁喝水。

我注意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就在这时,扮演白无常的演员突然跌倒。

整个人在地上抽搐起来,口中还发出怪异的声音。

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英叔立即冲过去,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贴在那演员额头上。

同时嘴里还不断地快速念动着咒语。

过了一会儿,那个演员安静了下来。

看他缓过劲来,导演马上跑过去问他是怎么回事。

诡异的是,那个演员居然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完全没有记忆。

这下,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感觉背后凉凉的。

当天的拍摄暂停了,导演让所有人都回去休息。

临走前,我和小李都看到英叔在布景的四周撒着什么东西,

而且还在每个角落都挂上铜铃。

好在,后面几天都相安无事,拍摄得很顺利。

拍摄进行到第七天,我们终于拍完了最后一场戏。

按照惯例,要拍一张全剧组的杀青合影。

但当洗出来的照片送到现场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

照片右下角,明明空无一人的地方,分明站着两个模糊的身影,一红一白。

可当时扮演红白无常的演员正站在队伍的正中间。

那这两个红白身影又是谁?

英叔看到照片后,立即让导演把它烧掉了。

那天晚上剧组结束聚餐后,我看到英叔独自在义庄布景前坐了很久。

好像是在打坐,嘴里也不断地念叨着什么。

我好奇悄悄靠过去,隐约听到他在说:"不该碰的,终究不该碰。"

第二天,剧组开始拆景。

我发现英叔的气色特别差,整个人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后来我才知道,那场戏里的咒语和法事,都是真的。

英叔为了追求真实效果,用了真正的茅山法术。

他违背了师门规矩,在镜头前展示禁忌的法术。

临走那天,英叔给每个群演发了一个红包。

我打开一看,发现里面除了一些钱,还有一张平安符。

英叔说,这平安符是他开过光的。

随即他对我们一抱拳:"各位同行,保重!"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健康的林正英。

3.

后来在听到英叔的消息是在报纸上。

1992年初,林正英病了。

起初没人当回事,直到他连续推掉几个电影约,圈内人才意识到情况的严重性。

我是通过小李才得知更多内情。

原来在《红白双煞》杀青后不久,英叔就开始出现反常。

他变得极度怕光,连日常生活都只在没有光线的房间中进行。

而且还有更诡异的事。

据说英叔房间的镜子总是莫名其妙地碎裂,一个月内至少换了三次。

小李告诉我,听说英叔的师父来过一次。

据当时在场的人透露,老道长进门就给了英叔一记耳光。

嘴里还怒骂着英叔:"我警告过你,演戏是演戏,法术是法术,不能乱来!"

当时英叔也没说话,就一直跪在地上,久久不起。

后来老道长也走了。

之后,英叔就生病了,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

诊断结果出来那天,整个圈子都震惊了!

胃癌,晚期!!

医生说很奇怪,像是一夜之间就恶化到这种程度。

英叔住进了养和医院。

我去探望过一次,但被护士拦在门外。

"林先生不见任何人。"护士的话很客气,但眼神里明显看到有一丝恐惧。

后来我才知道,因为英叔的病房里经常传出怪声。

有时半夜还会响起铃铛声,但找不到声源。

医院里照顾英叔的护士和医生都很害怕。

1992年11月,英叔的病情急转直下。

最后几天,他拒绝了所有治疗。

只要求房间里一直放着他那件戏服和桃木剑。

据照顾他的护士说,有天半夜,突然听见他用洪亮的声音喊了一声:"来了!"

第二天凌晨,林正英离世。

享年45岁。

葬礼在世界殡仪馆举行。

我和小李也去了现场悼念。

那天,天气异常阴沉。

当棺木被抬出来的时候,我们所有人看到,突然有成群的黑蝴蝶从四面八方飞来。

就这么盘旋在灵车上空。

棺木入土的那一刻,所有的蝴蝶同时坠落,无一生还。

仪式结束后,我看到一个老道士独自站在墓前。

那应该是英叔的师父。

我听见老人喃喃自语:

"你太执着了,正英。"

"艺术追求真实,但有些真实是不能碰的。"

"你忘了,这世上有阴阳之分。"

后来在英叔头七那天,小李又跑来找我。

他告诉我一个秘密:英叔生前留下一封信给剧组的导演,

说他在《红白双煞》里用的不是演技,而是真的请来了阴间的东西。

还说为了让观众看到最真实的驱鬼场面,他欠下了不该欠的债。

而且信上最后一句是这样写道:

"现在,债主来讨债了。"

4.

林正英离世后的第七年,我在一家报纸上看到一则不起眼的消息:

《红白双煞》的制片人因心脏病猝死,终年49岁。

后来不断地有关于这部电影主创人员的新闻相继报道出来。

导演在电影上映后不久就移民加拿大,据说是因为总做噩梦;

摄影师改行开茶餐厅,却在一次清明节离奇失踪;

就连那个扮演白无常的演员,也在三年前遭遇车祸,至今躺在医院。

最让我在意的是一组数字:

林正英走时是45岁,制片人是49岁,导演50岁时移民,摄影师失踪时51岁。

这些数字相加,正好是195。

而《红白双煞》的拍摄日期是1991年5月,也就是19.5。

2004年,我在深水埗的一家茶楼里遇到了当年的道具师老陈。

他说自己这些年一直在做法事,试图替英叔还债。

老陈端着茶杯的手微微发抖:"其实当年英哥早就知道代价。"

"那天在片场,他对我说:'陈哥,这部戏拍完,我怕是要走了。'"

"我当时不明白,现在想来,他是真的看到了什么。"

老陈从怀里掏出一张泛黄的照片,是当年拍戏时偷拍的。

照片上的英叔正在念咒,他身后的影子却呈现出一个道士的形象,手持桃木剑,姿态威严。

老陈说:"这才是真正的他,"

"戏里演的是他,戏外做的也是他。

"只是最后,他把自己也演进去了。"

2010年,香港一家电视台准备拍摄林正英的传记片,找到我想了解当年的事。

我婉拒了采访,但给他们看了一样东西:

英叔给我的那个红包,里面的平安符至今完好如初。

符纸背面有一行小字,是英叔亲笔所写:"愿世人平安,不负我此生。"

如今的香港,很少有人再拍僵尸片了。

新界那片曾经拍摄《红白双煞》的荒地,已经建起了高楼。

只有每年清明时节,仍会有人在林正英的墓前放上一对红白蜡烛,点一炷香。

今天是2024年,距离林正英离世已经32年。

但每当夜深人静,我仍会想起那个在片场念咒的背影。

也许这就是他留给我们最后的教诲: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但千万记住

——有些戏,不能太真;有些真,不能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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