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引言:

"队长,矿洞里又消失了一批人,这次是四十七个。"

我作为749局特派调查员接到命令后就立刻赶往了现场。

到了现场发现唯一的幸存者王德明正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值班室。

嘴里还不停重复着:"它们从墙里钻出来"的话语。

等我们真正进入矿洞调查时,才明白这不是一起普通的矿难事故。

而是人类首次遭遇了一种能够穿透物质、重组DNA的未知生命体。

1.

重庆的冬天总是阴冷潮湿,2001年12月的这个清晨格外如此。

我坐在驶向矿区的越野车上,翻看着档案袋里的资料。

作为749局特派调查员,十年来我经手过太多离奇的案件,

但这次47名矿工集体消失的事件让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很快车子就开到了矿区内。

这是一个典型的山区矿场。

黑色的矿渣堆积如山,老旧的运输带在雾中若隐若现。

但此时的矿区却反常地安静,只有几个穿着制服的安保人员来回巡视。



我的助手小李已经提前抵达,他朝我跑了过来:

"杨队长,那就是这次事件唯一的幸存者。"

我的助手小李指着不远处一个佝偻的身影。

那是个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王德明,事发时的爆破组组长。

他独自坐在值班室外的长椅上,手里捏着一支已经熄灭的烟。

十天前的那个下午,他带领47名工友进行例行爆破作业。

这本来是他们再普通不过的一天工作。

可谁也没想到,这会是他最后一次见到这些相处了十几年的兄弟。

我朝他走去,开始了解起当时事情的经过。

王德明明显还没有从那次事件中走出来,说话的时候都带着颤音:

"当时炸药布置好后,我就在后面准备点火。"

"但是爆炸的瞬间,我就感觉不对劲,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我挑眉问道。

他定了定神说道:"那个响声,不是普通的爆破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尖叫,又像是金属被撕裂。"

我注意到他说到这里时,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裤子。

我继续追问道:"然后呢?"

"冷,刺骨的冷,我明显感觉到有一股寒气从炸开的洞口涌出来。"

他突然抬头看着我:

"杨队长,我干了三十年矿工,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那些兄弟们...他们就那么一直往前走,"

"我在后面喊他们,可他们像是听不见,一个接一个走进那个黑洞里..."



就在这时我发现我手中的仪器——磁场探测器的指针疯狂跳动。

看来即使是十天后的今天,这里的磁场仍然紊乱得惊人。

我继续询问王德明还有没有奇怪的地方,或者看到什么东西?

王德明的声音突然变得极低:

"最后我看见的东西,您可能不信,但我发誓是真的。"

"那是个庞大的影子,像人又不像人,它就那么从墙里钻出来,一口把老张...把老张..."

他说不下去了,整个人蜷缩在椅子上。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小李把他扶进值班室。

转身时,我望向那个被临时封锁的巷道入口。

接着我掏出卫星电话,拨通了总部的加密线路:

"这里是老杨,请求增派调查人员,现场的情况比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放下电话,我又看了眼手中的磁场探测器。

指针依然在疯狂跳动。

2.

三天后,我们的专业调查队终于组建完成。

六名全副武装的特种队员,四名地质专家,两名生物学家,外加我和小李。

站在矿洞口,我最后一次检查着每个人的装备:

防寒服、氧气瓶、磁场探测器,以及那把连我都不确定是否有用的特制电磁脉冲枪。

我按下对讲机:"所有人注意,保持通讯畅通,发现异常立即汇报。"

对讲机传来所有人收到的声音,紧接着我们就准备下洞了。



真如王德明所说,矿洞深处很冷,即便隔着防寒服也能感受到刺骨的冷意。

我们的脚步声在狭窄的通道里回荡,

头顶的照明灯将影子投射在粗糙的岩壁上,形成重重叠叠的暗影。

"杨队,快看这里!"地质专家老钱突然停下脚步,

因为他的仪器此刻正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所有人抬头看去,在我们面前,原本应该是实心岩层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巨大的空腔。

"天啊...",生物学家张教授发出低声惊叹。

我们所有人都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

这是一个足有三层楼高的地下空间,

周围的岩壁上镶嵌着无数发光的晶体,幽幽的蓝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但最令人不安的是那些遍布洞穴的巢穴状结构,像某种巨大生物的蜂巢。

老钱小心翼翼地走上去取样,拿出随身携带的设备开始了检验。

片刻后,老钱神色凝重地跟我说:

"杨队,这里确实很不对劲,我看看检测过了","

这些晶体...并不是任何我们已知的矿物质。"

"它更像是一种生命体!"

正当我们被这奇异的景象吸引时,

对讲机里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叫喊:"队长!小心后面!"

我猛地转身,只见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岩壁中"游"了出来。

那是一个无法用语言描述的存在,它的形体不断变化,仿佛由流动的黑雾构成。

最可怕的是,它径直穿过了两名特种队员的身体,就像穿过空气一样。

"开火!"我举起电磁脉冲枪,毫不犹豫地开火。。

但那个生物似乎并未受到影响,反而向我们逼近。

"撤退!"我大喊着,却看到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被生物穿过的两名队员开始发生异变,

他们的皮肤迅速变得透明,血管中流动的已不是鲜红的血液,而是某种发着幽光的物质。

张教授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声嘶力竭地喊道:

"快走,离开这,它们这是在重组我们的DNA!",

"这些生物能够改写生命的基因密码!"

我拽着还在采集样本的老钱,朝着来时的通道狂奔。

身后传来队员痛苦的哀嚎,混杂着那个生物发出的奇异声响。

等我们跑出安全距离,再回头清点人数时,赫然发现少了四个人。

那天晚上,我在临时指挥部写报告时,手一直在颤抖。

纸上的字迹歪歪扭扭:

"调查组伤亡4人,发现未知生物具有穿透固态物质的能力,"

"并可能通过某种方式重组生物DNA。"

"建议立即启动最高级别警戒,这已经超出了普通封锁行动的范畴..."

3.

749局总部的直升机在凌晨时分降落在矿区临时机场。

李局长亲自带队,这在局里的历史上都极为罕见。

当我被任命为行动副组长时,看到了他眼中罕见的凝重。

"老杨,这次行动代号'寒渊'。"说着,李局长将一份红色文件夹推到我面前。

"你是现场最了解情况的人,必须在48小时内制定出详细的封印计划。"

我郑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我们在地下基地搭建了一个专门的研究中心。

张教授带领的团队正在分析那些被感染的队员留下的组织样本。

显微镜下,那些细胞正在以一种违背自然规律的方式重组,形成全新的基因序列。

"这些生物似乎在创造某种...新的生命形式。"

张教授指着屏幕上不断变化的DNA链,"它们不是在破坏,而是在重构。"

这个发现让我们所有人心中不寒而栗。

行动很快准备就绪,第一次围捕行动在入夜后开始。

我们装备了改良版的电磁脉冲武器,配合高能粒子捕获网。

三支特种小队分别从不同角度包抄那个地下空间。

我和李局长在指挥车里通过红外监视器关注着行动进展。

"A组就位。"

"B组就位。"

"C组就位。"

我下达了指令:"行动开始!!"

但我们还是低估了这些未知生物的能力。

当第一张捕获网展开的瞬间,那些生物突然分裂成无数个小型个体,从岩壁缝隙中渗透出去。

"它们在包抄我们!"对讲机里传来惊恐的喊声。

监视器上,红外信号开始紊乱。

一个接一个的队员被这些微小的生物体侵入。

他们的体温急剧下降,生命特征在几秒钟内消失。

"撤退!立即撤退!"我冲着对讲机大喊,但已经太晚了。

当我们最终撤出战场时,三支小队折损过半。

那是我职业生涯中最黑暗的一夜。

坐在临时停尸房外,我看着一具具被盖上白布的遗体,每一个都是有名有姓的战友。

小李递给我一支烟,我却点不着,手抖得厉害。

但也不全是坏消息,在这场惨痛的失败中,张教授意外发现了这些生物的弱点。

张教授发现这些生物在分裂成小型个体时,会出现短暂的能量波动。

而在这个瞬间,它们对高频声波特别敏感。

"就像蝙蝠受到超声波干扰一样。"张教授兴奋地说,

"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

连续三天三夜的研究和测试后,我们终于完善了新的作战计划。

李局长看着我提交的方案,久久没有说话。

这个计划风险极大,但可能是我们最后的机会。

"批准。"他最终在文件上签了字,

"老杨,这次行动你亲自带队。我要你立军令状"

"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它们离开这个矿区。"

4.

最终的行动选在了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

我们在矿区布置了108台高频声波发生器。

将整个区域分割成了蜂巢状的封锁网。

每个设备都连接着独立的供电系统。

一旦启动,将会形成一个完整的声波屏障。

"所有人注意,"我戴上特制的隔音头盔,"行动代号'寒渊终结',现在开始。"

张教授的团队在地下空间的关键位置布置了诱饵——那些被感染者的组织样本。

根据我们的观察,这些生物似乎对已经被改造过的生物组织有着强烈的吸引力。

凌晨三点十七分,第一波生物如期出现。

它们从岩壁中渗出,像流动的黑色水银,朝着诱饵蠕动。

我按下手中的信号器,第一圈声波屏障应声而起。

"它们被困住了!"小李的声音在对讲机中响起,但我示意所有人保持警惕。

经验告诉我,这些生物总是比我们想象的更狡猾。

果然,当第二波生物出现时,它们采取了不同的策略。

数十个个体同时分裂,试图从声波的缝隙中突围。

但这正是我们预料的情况。

我立即启动了第二圈声波屏障,更高频的声波让这些分裂体陷入了混乱。

"就趁现在!"我大喊一声。

早已准备好的特种小队立即展开行动,手持改良版的粒子捕获器,开始收网。

在不断闪烁的刺眼蓝光中,那些生物四处逃窜。

它们试图重组,试图突围,但每一次尝试都被我们预先设置的声波屏障挡回。

突然,地面开始剧烈震动。

"地质结构不稳定!"老钱的声音从对讲机中传来,"声波正在影响岩层!"

我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封印装置完全启动还有三分钟。

这是最后的机会,我们必须坚持住。

"所有人撤离到安全区域,"我命令道,"我来完成最后的封印。"

"杨队!"小李想说什么,但被我打断。

"这是命令!"

在所有人撤离后,我独自守在控制台前。

周围的岩壁开始崩塌,那些生物在最后的挣扎中显现出了真实的形态

——它们不是单纯的能量体,而是一种超越了我们认知的高维生命。

当最后一道封印启动时,我看到了令人震惊的一幕:

那些生物没有消失,而是以一种奇特的方式"折叠"进了某个我们看不见的维度。

三天后,我在病床上完成了最终报告:

'寒渊'行动表面上是成功的。

我们成功限制了这些生物的活动范围,建立了永久性的防护措施。

但我必须指出,这可能只是一个开始。

这些生物展现出的能力,远远超出了人类现有的科学认知。

它们不是被消灭了,而是选择了'撤退'。

更令人担忧的是,在最后的对抗中,我似乎感受到了它们的'意图'

——这些生物正在寻找某种东西,而地球可能只是它们漫长旅程中的一个驿站。

我们必须保持警惕。

因为在这个宇宙中,人类可能远非最高等的生命形式。

那些超出我们理解的存在,也许正在以我们无法察觉的方式,改变着这个世界的进程。

合上笔记本,我望向窗外。

重庆的夜空依然被雾气笼罩,

但我知道,在这层雾气之下,在这片土地深处,某些东西正在悄然改变。

而我们能做的,就是守住这道看不见的防线,直到真相最终浮出水面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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