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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非洲做工程时，遇到一个法国人。他说：“你们中国人跑到非洲来就是为了非洲的自然资源。”我回答：“没错，我们确实是为了非洲的资源。但我们是以对方可以接受的合理价格购买，而不是来抢。中国派来的是商人、工程师和工人，而你们派来的是军队。”法国人听完后默默走开了。后来，公司把我的这段回答以内部邮件的形式发给每个人，告诉大家以后遇到类似质疑就这么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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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日本朋友说，西藏有自己的文化、宗教、文字和习俗，应该让它独立成为一个国家。我回答道，日本的文化、宗教、文字和习俗与中国大致相同，按你的说法，日本不应该独立成国，而应该合并到中国来；越南、马来西亚、菲律宾与日本的文化、文字、宗教、习俗不同，按你的说法应该独立，那么你们为什么非得打过去让人家成为日本的一部分？以上对话发生于1988年，中日友好民间笔友的通信交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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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之前住的公寓时，有一次保安问我：“先生，你是中国人还是台湾人还是日本人？”我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一字一顿地说道：“请你记住这个常识：台湾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只有中国人和外国人，没有什么中国人、台湾人和其他外国人的区别。我问你是菲律宾人还是NCR人，还是宿务人，还是达沃人，你会开心吗？我知道你们的总统可能没上过学，可是你们这些普通人如果不上学，是很难改变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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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认识一个韩国小哥，就叫他“韩建南”吧。韩建南在中国待了好几年，汉语说得还不错。聊起来的时候，他问我：“你知道我们韩国人怎么评价你们中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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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怎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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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说了一堆，比如空气污染、脏、穷、秀肌肉、肆意干涉他国内政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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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问他：“你知道我们中国人怎么评价韩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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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建南满怀期待地看着我，问：“怎么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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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答：“从来没把韩国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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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德国商学院留学的时候，我选了一门由法国教授教授的课程，这门课主要探讨社会文化相关的内容。课上有一次我们需要任意组队做演讲，轮到了一组外国学生展示，他们的主题是关于国际性的大公司如何渗透到全世界。我还记得最后结尾时，他们用麦当劳举例，说现在中国的情侣喜欢在麦当劳里结婚，背景图是一对穿着婚纱和礼服的中国新人在麦当劳举行婚礼的场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