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妈，都是孩子您也太偏心了吧？您给浩浩5000，给甜甜就只有5块？"
女儿手里的红包就薄薄一个，而侄子的红包却厚得封不住口。
李芳不免心生怨怼，一直以来婆婆都重男轻女，可是没想到如今她竟然这么明目张胆。
01
春节前的那个下午，李芳一家驱车四个小时赶往婆婆家。
一路上，丈夫王建国絮絮叨叨地叮嘱着："到家别说太多话，妈脾气不好，你多担待。"
李芳心里泛酸，嫁进王家这么多年，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叮嘱。
副驾驶座上的甜甜安静地玩着她最喜欢的布娃娃，这是李芳特意买给她的新年礼物。
每次看到女儿懂事的样子，李芳心里就一阵疼痛。
她知道，在这个重男轻女的家庭里，女儿从小就学会了忍让。
"妈妈，"甜甜突然开口，"奶奶会喜欢我给她织的围巾吗？"
李芳看着女儿手中拿着的那条歪歪扭扭的红围巾，心里一暖。
这是甜甜跟着学校手工课老师学织的，虽然不够完美，却寄托着一个小女孩对奶奶的全部期待。
"会的，宝贝。奶奶一定会喜欢的。"李芳强忍着泪水，轻声安慰道。
可她心里清楚，婆婆恐怕连看都不会看一眼。
车子拐进村口的时候，李芳注意到王家大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轿车，那是大哥王建强前不久买的。
据说光这辆车就花了四十多万，而他们家直到现在还住在租来的房子里。
寒风凛冽，可比天气更冷的是婆婆家的气氛。
推开门，扑面而来的不是期待已久的饭菜香，而是一桌冷菜和婆婆冰冷的眼神。
大嫂刘美玉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看到他们来了，也只是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眼皮。
"芳芳来了？快去厨房烧几个热菜。"婆婆赵桂兰头也不抬，继续和大嫂热络地聊着天。
李芳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大嫂，默默走进厨房。
女儿甜甜怯生生地跟在身后，小手拽着她的衣角。
02
厨房里，李芳一边择菜一边听着客厅里的谈话声。
大嫂正在向婆婆炫耀王浩最近在学校的表现："妈，您是不知道，浩浩这次期末考试又是全班第一！老师都说他将来准能考上重点大学！"
婆婆的笑声隔着墙壁传来："那是！我们浩浩聪明着呢！改天我得给他报个奥数班，这孩子有出息！"
李芳的手顿了顿。
她想起甜甜上次考试也考得不错，可婆婆连问都没问过。
就在这时，厨房的门被推开了，王浩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婶婶，我饿了，有什么吃的？"王浩踮着脚往锅里张望。
李芳刚要说话，就听见外面传来大嫂的声音："浩浩，别吃你婶婶做的菜，回头妈给你点个外卖！"
王浩扭头就跑，临走还不忘说一句："婶婶做的菜难吃死了！"
李芳握紧了手中的铲子，深吸一口气。
她看着灶台上的火苗跳动，心里却越发沉重。
就在三天前，她收到银行的电话，才知道家里的存款两百万不知何时被转走。
这笔钱是她和丈夫王建国多年的积蓄，其中还有一部分是李芳开网店赚来的。
那天她立刻打电话给王建国，可丈夫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直到后来她才从邻居口中得知，那笔钱是王建国偷偷转给了婆婆。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了下来。
"妈妈，别哭。"一个小手轻轻擦去她的眼泪，甜甜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身边，"我帮妈妈洗菜吧。"
看着女儿懂事的样子，李芳忽然觉得鼻子一酸。
她蹲下身，紧紧抱住女儿："对不起，甜甜，妈妈没用，让你受委屈了。"
"不委屈。"甜甜摇摇头，"妈妈最好了。"
就在母女俩说话的功夫，院子里传来一阵欢呼声。
03
李芳透过窗户看去，只见王浩正骑着一辆崭新的自行车在院子里转圈，那车子闪着漆亮的光，显然是新买的。
婆婆站在一旁，笑得合不拢嘴："浩浩，喜欢奶奶给你买的新年礼物吗？"
"喜欢！太喜欢了！"王浩得意地在院子里转来转去，"这可是我们学校最贵的牌子呢！"
李芳低下头，继续择着手里的菜。
她记得去年甜甜生日，想要一辆儿童自行车，可婆婆说女孩子骑什么车，容易摔跤。
最后还是李芳偷偷给女儿买了一辆二手的。
"妈，我炒了几个菜，您看要不要尝尝？"李芳端着热气腾腾的菜走出厨房。
"放那儿吧。"婆婆淡淡地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电视机。
大嫂刘美玉瞥了一眼，撇撇嘴说："这么简单的菜也值得献宝？我们浩浩可挑食着呢，你这菜他哪吃得惯？"
李芳强忍着委屈，正要转身回厨房，甜甜突然开口："奶奶，这是我给您织的围巾，新年快乐！"说着，小心翼翼地把那条红围巾递了过去。
婆婆接过围巾，随手丢在一边："织得这么丑，也好意思拿出来？浩浩，去把奶奶买给你的新围巾拿来给婶婶看看，那才叫围巾呢！"
甜甜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李芳心疼地把女儿搂在怀里，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她。
王浩很快拿来一条名牌围巾，在甜甜面前晃来晃去："看见没？这才是真围巾！你那个歪歪扭扭的，连我们村里的叫花子都不要！"
"浩浩说得对！"婆婆笑着附和，"花钱买不好吗？非要自己织，装什么装！"
李芳再也忍不住了："妈，甜甜织这条围巾可是花了好几天时间，您就不能说句好话吗？"
"怎么？我说错了？"婆婆瞪着眼睛，"你们娘俩就是这么不识好歹！"
04
就在这时，王建国从外面走了进来："都别说了，准备吃年夜饭吧。"
年夜饭的餐桌上，李芳强忍着心中的不快，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开心一些。
可接下来发生的事，却让她再也笑不出来。
"浩浩，来，这是奶奶给你的压岁钱。"婆婆笑眯眯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5000块钱，奶奶希望你明年学习更上一层楼。"
王浩兴奋地接过红包，在餐桌上炫耀地晃着："谢谢奶奶！我一定好好学习！"大嫂在一旁笑得眉开眼笑，还不忘补充道："妈，您放心，这钱我肯定给浩浩存起来，以后上大学用！"
"甜甜，这是给你的。"婆婆随手递给甜甜一个小红包，"女孩子不用花那么多钱。"
李芳看着女儿打开红包，里面赫然是一张皱巴巴的五块钱。
甜甜的眼睛瞬间红了，但还是懂事地说了声"谢谢奶奶"。
小手紧紧攥着那张皱巴巴的钞票，指节都发白了。
"妈，这也太......"李芳刚要开口，就被丈夫王建国拉住了。
"过年别闹事。"他低声说。
"闹事？"李芳冷笑一声，"两百万的存款不见了，你让我别闹事？"
餐桌上瞬间安静下来。
婆婆放下筷子，冷冷地说："那是建国的钱，他孝敬老娘天经地义！再说了，那钱也没浪费，都给了建强收拾新房子，剩下的留给浩浩读书用。"
"凭什么？那是我和建国的共同财产！"李芳再也忍不住了，"我这些年开网店赚的钱也在里面！您凭什么就这么给了大哥？"
"你算老几？"婆婆提高了声调，"你们的钱不就是建国赚的吗？你那个破网店能赚几个钱？我想给谁就给谁！浩浩才是我们王家的根！"
这顿年夜饭吃得异常压抑。
05
李芳看着丈夫王建国低头扒饭的样子，心里堵得慌。
她知道，自己嫁进王家这么多年，一直都不被当成自家人。
饭后，李芳独自一人站在院子里透气。
寒风吹在脸上，带着刺痛。
忽然，她听到了身后的脚步声，转头一看，是大嫂刘美玉。
"芳芳啊，"大嫂笑眯眯地走过来，"你也别怪妈偏心。你想想，浩浩是我们王家唯一的男孩，将来可是要传宗接代的。你生了个女儿，这不是没办法的事吗？"
李芳攥紧了拳头："什么年代了还传宗接代？再说了，我的女儿怎么就比不上你儿子了？"
"哎呦，"大嫂夸张地叹了口气，"你这思想可真是跟不上时代。我跟你说，趁早认清现实，别整天跟妈对着干。你看看你们住的是什么房子？租的！再看看我们，新房子都快装修好了。这就是差距！"
李芳气得浑身发抖："所以你们就理直气壮地拿走我们的钱？"
"什么叫你们的钱？"大嫂冷笑道，"要不是建国，你现在还在乡下种地呢！你那个破网店，还不是沾了我们王家的光？"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闹声。
原来是王浩又在欺负甜甜了。
他骑着新自行车，故意冲着正在玩跳绳的甜甜撞过去。
"啊！"甜甜被吓得往后一跳，绊倒在地上。
"哈哈哈！"王浩得意地大笑，"没用的东西，连车都不会躲！"
李芳连忙跑过去扶起女儿，才发现甜甜的膝盖已经擦破了皮，正在往外渗血。
看着女儿疼得直掉眼泪，李芳心如刀绞。
"妈，快来看看甜甜！"李芳朝屋里喊道。
06
婆婆和大嫂闻声走出来，看到这一幕，却丝毫不见担心。
婆婆反而数落起李芳来："你看你，大过年的让孩子在外面疯跑，这不是自找的吗？"
"可是明明是王浩......"李芳话还没说完，就被大嫂打断。
"你什么意思？说我儿子撞的她？"大嫂叉着腰，"我看是你女儿自己不小心摔的吧！浩浩，你告诉婶婶，你撞她了吗？"
王浩立刻摇头："没有！是她自己不会跳绳，摔倒的！"
"你......"李芳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婆婆又说话了："行了，别在这儿演戏了。甜甜，去把奶奶的新围巾拿来，给你擦擦伤口。"
李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那可是名牌围巾啊！"
"怎么？心疼啊？"婆婆冷笑道，"那是给浩浩的，他不要了，擦擦血也无所谓。倒是你织的那条，料子太差，擦伤口会感染的。"
李芳再也控制不住情绪，抱着甜甜就往屋里走："我自己有创可贴，不劳您费心！"
接下来的日子更是煎熬。
王浩仗着奶奶宠爱，变本加厉地欺负甜甜。
一次甜甜正在院子里玩玩具，王浩突然冲过来抢走了她最喜欢的芭比娃娃。
"还给我！"甜甜哭着追过去。
"凭什么还给你？奶奶说了，这家里什么都是我的！"王浩得意地说，还把娃娃扔进了泥坑里。
李芳看不下去，严厉地批评了王浩。
可婆婆闻讯赶来，不分青红皂白就指着李芳的鼻子骂："你怎么跟孩子一般见识？他们就是玩闹！"
大嫂也跟着帮腔："就是，你也太小心眼了。浩浩可是我们王家的顶梁柱，你得罪他对你有什么好处？"
眼看着亲戚们开始纷纷指责李芳，说她不懂事、不孝顺，甚至有人说她是"扫把星"，克夫克婆。
李芳站在人群中，感觉自己像个小丑。
07
晚上，李芳独自坐在床边，翻看着手机里的老照片。
那是她和王建国刚结婚时的照片，那时候他们住在一间小平房里，虽然不富裕，但很幸福。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些年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建国，你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儿受欺负？"李芳质问丈夫。
王建国依旧保持沉默，只是低声说："忍忍就过去了。现在咱家什么都不剩了，就别再闹了。"
就在这时，外面又传来一阵骚动。
王浩骑到甜甜背上，大声嚷嚷："我骑马咯！"
甜甜被压得直哭，小脸涨得通红。
李芳冲出去，看到这一幕，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冲上去把王浩拽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