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说,我们这样好吗?"我望着工地上成双成对的临时夫妻,轻声问他。
他掐灭手中的烟,沉默片刻:"大家出门在外,互相取暖有什么不好的?"
是啊,我也是个普通女人,我也是需要安慰...
01
那天早上的情景,我永远都忘不了。
收拾行李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发抖。
柜子里的衣服不多,大多是补丁摞着补丁,我挑选了几件还算完整的放进包里。
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原来是大儿子放学回来了。
"妈妈,你要去哪里?"他抱着我的腿,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我蹲下身子,擦掉他脸上的泪水,说:"妈妈去挣钱,给你和弟弟买新书包好不好?"
小家伙抽抽噎噎地点头,我的心却像被刀割一样疼。
隔壁的王婶早就劝我出去打工了。
自从吴明在工地出事后,家里就入不敷出。
医药费像流水一样花出去,亲戚朋友能借的都借遍了。
每天晚上,我都能听见吴明在隔壁房间偷偷抽泣的声音。
他总是自责,觉得没有尽到一个男人的责任。
二儿子才两岁,正在睡梦中,我不敢吵醒他,只是轻轻在他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床上躺着的是我的丈夫吴明,他的腿因为工地事故落下了残疾,家里的顶梁柱轰然倒塌,我不得不扛起这个担子。
"桃子,对不起。"吴明艰难地撑起身子,眼里含着泪。
我强忍住心疼,假装轻松地说:"你好好养伤,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开个修理铺。"
王婶在村口等我的时候,天还蒙蒙亮。
她是我能找到工地工作的唯一希望。
一路上,她不停地给我讲工地上的规矩,但我的心思却飘回了家。
奶奶临终前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桃子啊,日子再难也要咬牙挺过去。"
坐上长途汽车的那一刻,我才让自己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来。
02
二十二岁的我,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还要远离家乡去讨生活。
车窗外的风景飞速后退,我的心却越来越沉重。
到达工地花了整整两天。
路上换了三次车,最后一段路是挤着工人班车来的。
车上都是和我一样背井离乡的打工者,有人在打瞌睡,有人在低声啜泣,还有人在聊着家乡的事。
我紧紧攥着随身带的两千块钱,那是吴明东拼西凑给我的路费。
工地位于一个偏僻的山区,周围荒凉得很。
简陋的板房宿舍像一个个铁皮盒子,在烈日下泛着刺眼的光。
王婶带我去办理入住手续的时候,悄悄告诉我工地上的"规矩"。
"桃子,这里的人都是临时夫妻。"王婶压低声音说,"你也知道,在外打工不容易,找个伴互相照应,还能省下不少开支。"
我第一反应是拒绝,但当王婶说起这样每月能省下六七百块钱时,我沉默了。
为了还债,为了孩子,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工头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脸晒得黝黑,说话很直接。
他打量了我一会儿,就把我分到了刘凯那一组。
"刘凯是个实在人,"工头说,"你跟着他干活,他会照顾你的。"
刘凯比我大两岁,是个东北人。
他个子很高,身材结实,说话带着浓重的东北口音。
第一次见面,他显得有些局促,只是简单地说了句:"以后就是一个组的了。"
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03
工地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先去食堂吃早饭,然后就开始干活。
我负责搬运建材、打扫现场,有时候还要帮着做些简单的焊接工作。
刚开始的时候,我的手总是被划得血淋淋的,晚上疼得睡不着觉。
刘凯的好,是从一点一滴渗透进我生活的。
工地上的日子走得很慢,每一天都像是被太阳晒化了的柏油路,又黏又长。
那天我正在搬砖,手上的老茧裂开了,渗出血丝。
刘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二话不说接过了我手中的活。
"你的手。"他皱着眉头看我的伤口,声音里带着心疼。
第二天,他特意骑了两个小时的自行车去镇上,给我买回一瓶药膏。
"这个好使,我妈以前在地里干活也用这个。"他递给我药膏的时候,眼神躲闪,耳根微红。
工地上的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
刘凯总是默默地替我分担最重的活,我搬钢筋时脚下一滑,他立刻箭步冲过来扶住我。
那一刻,我清晰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还有他急促的呼吸。
"你这身板太单薄了,重活让我来。"他接过钢筋,阳光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那一瞬间,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比工地水泥还要深的关心。
生活在慢慢改变。
每天下班后,刘凯会带着一些小零食等我。
有时是一包花生,有时是几个水果。
"上个月工钱发下来了,整点好的。"他不好意思地挠头。
我值夜班的时候,常常能看见他在工地大门口来回踱步,等我下班。
"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这么晚不睡觉在这溜达啥?"我故意逗他。
"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害怕嘛。"他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什么,赶紧补充道:"工地这边晚上不太平。"
04
渐渐地,我发现自己开始期待和他相处的时光。
他会用东北话给我讲笑话,模仿各种动物的叫声,逗得我开怀大笑。
有时候我们就坐在工地的水泥管旁边,看着远处的灯火,说着各自的故事。
"我老家在东北,有个相亲对象,"一天晚上,他突然说,"我爸妈挺满意的。"
我的心突然揪了一下,随即狠狠掐了自己一把。
这种感觉不该有,我告诉自己。
我有家,有丈夫,有孩子。
这里发生的一切,终究会随着工期结束而结束。
可人心是最难控制的东西。
我们白天一起干活,一起吃饭,晚上回到各自的板房。
表面上我们是工地上再普通不过的"临时夫妻",可那份若即若离的情愫,却在不知不觉中生了根。
直到那个闷热的夜晚。
我躺在床上,浑身发烫,意识模糊。
刘凯跑遍整个工地找医生,最后找到一瓶退烧针剂。
他坐在我床边,用温热的毛巾一遍遍擦去我额头的汗水。
"没事的,桃子,我在这儿。"他低声安慰我。
我能感觉到他粗糙的手掌轻轻抚过我的脸颊,那种温柔让我心颤。
我的额头冒着细汗,因为发烧的缘故我感觉自己浑身滚烫。
这时,刘凯将自己宽厚的手掌抚在我的脸上,随后他喘俯身在我耳边低语:“桃子,我帮你降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