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翎谕
本文声明:本文为短篇小说，内容纯属虚构，请理性观看
前言
6年前，小姑子要创业跟我们借20万，正巧我们卖一套房子有余钱，就借给了小姑子10万。
不料小姑子觉得借钱少了，觉得我和丈夫不是诚心帮她。
如今6年过去了，每次我们找小姑子还钱，她都是哭穷，却天天在朋友圈炫富。
我和丈夫决定不再惯着小姑子，婆婆知道后对我们破口大骂，说我们心太狠，想要逼死小姑子。
01
6年前，正月十五刚过，小姑子一个电话把我和丈夫叫到她家。
“嫂子，哥，快上来。”小姑子站在三楼阳台上朝我们挥手，声音里带着难得的亲昵。
进了屋，我才发现婆婆也在。茶几上摆着几份文件，小姑子笑盈盈地给我们倒茶：
“最近我看中了一个创业项目，是开美容院的，合伙人已经投了三十万，我这边也要投三十万，现在还差二十万。”
“美容院现在不是遍地都是吗？”我下意识地问。
小姑子立刻从茶几上抽出几份文件：“不一样，我们引进了韩国最新的美容仪器，已经和品牌签了代理合同。
你看这是营业执照，这是装修合同，合伙人都已经打了定金。”
我扫了一眼文件，确实都是正规的，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丈夫倒是很感兴趣：“妹妹，你之前不是在做保险吗？怎么突然想开美容院了？”
“哥，现在做保险竞争太大了，我觉得美容这个行业前景好啊。”
小姑子眼睛亮晶晶的，“我知道你们前段时间卖了套老房子，手里有余钱。
能不能借我二十万？等美容院开张，一定马上还给你们。”
我愣了一下，老房子的事情我们没对外说，小姑子怎么会知道？
一转头，看见婆婆正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瞬间明白了。
“妈，是你告诉小姑的？”丈夫也反应过来。
婆婆赶紧打圆场：“我这不是看着你 妹妹想创业嘛，做父母的总要帮衬着点。”
回家路上，我和丈夫开始争执。丈夫觉得应该支持妹妹创业，我则对小姑子的为人始终存疑。
结婚这些年，小姑子对我的称呼从“嫂子”变成了直呼其名。
逢年过节送的礼物也是敷衍了事，更别提背地里说的那些闲话了。
“要不就借她十万？”我提议道，“毕竟是你 妹妹，总不能不管，但也别借太多。”
丈夫思考了一会儿，同意了我的建议。第二天，我们把钱转给了小姑子。
本以为这件事就这么定了，没想到晚上婆婆打电话来。
说小姑子觉得我小气，认为是我从中作梗，才让丈夫没借她二十万。
借钱后的第一个月，小姑子的美容院开业了。
开业那天，整条街上都是花篮，看起来确实很气派。我和丈夫也去捧场，送了一个红包。
“嫂子，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小姑子看着红包里的钱，脸色突然变得很难看，“就包这么点？”
我一时语塞，丈夫在旁边打圆场：“妹妹，开业大吉。”
小姑子冷笑一声：“哥，你现在是不是都要听嫂子的？要不是她，你能这么对我？”
我忍不住说：“小姑，你这话什么意思？我们已经借了你十万，现在又来送红包，你还觉得我们亏待你？”
“呵，十万？我要二十万你们不给，害得我找别人借了十万！”小姑子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周围的宾客都看了过来，我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丈夫拉着我就往外走，身后传来小姑子的冷嘲热讽：“什么嫂子，就是个外人！”
从那以后，小姑子见了我就阴阳怪气。请全家吃饭，故意不叫我；
婆婆生日，当着所有亲戚的面说我送的礼物档次低；
逢人就说我抠门，连自己小姑子借钱都要横加阻拦。
丈夫去找她理论，她就哭得梨花带雨：“哥，我知道错了，我就是心里难受。
你看看嫂子平时怎么对我的，一点都不把我当妹妹。现在我创业这么难，你们借钱还要打折扣。”
有一次在超市偶遇，我主动打招呼，她直接扭头就走。
更可气的是，她在婆婆面前添油加醋，说我处处针对她，害得婆婆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冷淡。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和小姑子的关系越来越僵。
每次家庭聚会，我都能感受到她对我的敌意。丈夫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家里的气氛越来越压抑。
但这些，都比不上后来发生的事情让人心寒。
02
时光飞逝，转眼半年过去了。我和丈夫开始担心小姑子的还款问题，毕竟十万块钱不是小数目。
一个周末，我们约小姑子来家里吃饭，打算聊聊还钱的事。
菜还没上齐，小姑子就开始诉苦：“哥、嫂子，美容院真的太难做了。
最近生意特别差，上个月房租都快凑不够了。”
我端着汤的手顿了一下：“不是说生意很好吗？前两天我路过，店里客人挺多的啊。”
“那都是团购客，一单赚不了几个钱。”小姑子叹了口气，“而且美容仪器又坏了一台，修理费用都要两万。”
丈夫皱眉道：“妹妹，我记得你说过有质保的。”
“质保期刚过。”小姑子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哥，你们也知道，现在实体店压力有多大。我天天愁得睡不着觉，头发都白了好几根。”
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丈夫不忍心再问。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明明上次遇见她合伙人，听她说生意蒸蒸日上。
又过了两个月，我们再次提起还钱的事。这次小姑子说她儿子要上幼儿园了：
“托儿费就要三万，我哪有钱还你们啊。再说了，我儿子是你们亲侄子，你们难道要让侄子上不了学吗？”
丈夫语气软了下来：“那你什么时候有钱再还吧。”
一段时间后，小姑子又出现了新理由：“我公公住院了，治疗费要十几万，我这边还要出一半。哥，你就别催我还钱了，我真的快被这些事压垮了。”
每次问她要钱，她总有各种理由。美容院水管爆了要维修、合伙人卷钱跑路要补窟窿、员工受伤要赔偿……
而且每次说起这些，她都能哭得死去活来，仿佛我们成了十恶不赦的人。
婆婆知道后，也开始帮腔：“你们怎么能这样？自己妹妹日子过得这么苦，你们还催债，这像什么话？”
我和丈夫左右为难，只好暂时作罢。谁知道，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令人愤怒。
那天，我闺蜜小雯约我喝下午茶，一见面就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机：
“我要给你看个东西，你肯定想不到。”
原来小雯前段时间在美容院做活动，加了小姑子的微信。
小姑子不知道小雯是我闺蜜，在朋友圈一直都是屏蔽我的。
“你看看这些照片。”小雯翻开朋友圈，我顿时惊呆了。
三天前的动态是小姑子背着新款包包的自拍，配文：“终于下手了，送自己的生日礼物。”下面一堆好友在刷羡慕。
两周前是一段视频，是她送儿子去私立幼儿园的vlog，那所幼儿园我知道，一年学费就要十几万。
视频里她还特意拍了儿子的书包，全套迪士尼限量款。
一个月前是在米其林三星餐厅的美食照，一顿饭花了八千多。照片里的鱼子酱、松露、和牛应有尽有。
再往前翻，是境外旅游的照片，马尔代夫的海景别墅、迪拜的帆船酒店、日本的米其林寿司……每一张都在炫耀生活有多精致。
最刺眼的是上周的一条动态：“终于把家里装修好了，全套智能家居、进口家具、意大利瓷砖，处处都要精致，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配图是崭新的家居照，光是那套沙发，市价就要七八万。
我的手在发抖：“她跟我们说美容院快倒闭了，说连房租都快付不起了。”
小雯叹了口气：“你被骗了。前两天我去她店里做护理，生意特别好，价格也不便宜，一次护理就要两三千。”
我翻看着这些照片，感觉五雷轰顶。
这哪是什么经营困难？分明是拿着我们的血汗钱在享受生活！
想起她每次哭诉的样子，我就觉得可笑。
回家后，我把这些都告诉了丈夫。
丈夫看着照片，脸色铁青：“这么多年白养这个妹妹了，她居然是这样的人！”
但更让人生气的事还在后面。当我们准备找小姑子讨说法时，事情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03
周六早上，我和丈夫直接杀到了小姑子家。按响门铃时，我们听见里面传来欢声笑语，似乎在跟谁视频聊天。
开门后，小姑子明显愣了一下，赶紧把手机藏到身后：“哥、嫂子，你们怎么来了？”
我目光扫过她客厅里的新家具，还有她手腕上闪闪发光的卡地亚手镯。这些东西，哪一样不是要大把钱买的？
“小姑，这些东西花了不少钱吧？”我淡淡地问。
小姑子脸色一变：“我、我这些都是仿品，便宜得很。”
丈夫冷笑一声，拿出手机，打开小雯发给我们的朋友圈截图：“仿品？你自己发朋友圈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小姑子脸色瞬间煞白，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哥，我错了，我不该骗你们。可是你们也知道，现在生活压力这么大，我不过是想让自己过得好一点……”
“过得好一点？”我打断她的话，“你用我们的血汗钱买奢侈品、去旅游、装修房子，这叫过得好一点？”
小姑子眼泪汪汪地看向丈夫：“哥，我是你亲妹妹啊，你忍心看我这样吗？”
“亲妹妹？”丈夫气得浑身发抖，“亲妹妹就可以这样欺骗我们吗？立刻把钱还给我们！”
小姑子突然变了脸色：“我现在没钱，你们爱告就告！”说完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妈，你快来我家一趟，哥和嫂子要逼死我了！”
不到二十分钟，婆婆就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一进门就立刻对着我们破口大骂：“你们这是要干什么？还有没有人性了？”
“妈，你先别急。”丈夫把手机递给婆婆，“你看看小妹这些年都在干什么！”
婆婆扫了一眼照片，却说：“怎么了？妹妹过得好不是应该的吗？你们有钱还不让妹妹享享福？”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妈，这是我们借给她的钱啊！她说美容院快倒闭了，说付不起房租，结果是在骗我们！”
“借给妹妹的钱就是给妹妹的！”婆婆厉声说，“你们这么有钱，差这十万块钱吗？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重利的儿子，娶了这么个势利的儿媳？”
小姑子在一旁添油加醋：“妈，嫂子一直看不起我，现在看我过得好，就想把钱要回去。”
婆婆转身对丈夫说：“你要是敢要你 妹妹还钱，我就告诉全家你们是怎么虐待你 妹妹的！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有钱却这么苛刻！”
我忍不住了：“妈，公平才能让亲情长久。小姑子借钱不还也就算了，还骗我们说生活困难，自己却挥霍无度，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
“你给我闭嘴！”婆婆指着我的鼻子，“你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在这说话？”
丈夫一拍桌子：“妈！这是我媳妇，不是外人！这钱是我们俩的血汗钱，小妹骗我们在先，现在你还这样说？”
最后，在婆婆的威胁下，这件事不了了之。我们没能要回钱，但也看清了这对母女的真面目。
回家路上，丈夫沉默了许久，突然说：“对不起，老婆，是我太相信亲情了。”
我握住他的手：“不怪你，现在看清楚了就好。”
这件事让我明白，有些人的无耻远超想象，有些亲情，也许永远都是单向付出。但我庆幸的是，我的丈夫最终站在了公理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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