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老陈,你最近怎么又开始打理自己了?"李文海一边给我续上新茶,一边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换了新衬衫,还喷香水?连你那老手表都修好戴上了,说实话,是不是遇到什么好事了?"
街边这家老茶馆里,氤氲的茶香中,我低头抿了一口龙井,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却无法抑制嘴角微微上扬的笑意。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有人注意到我的变化了。前天是楼下遛狗的王大妈,说我整个人都年轻了十岁;昨天是菜市场的李老板,打趣说我这个老顾客最近气质不一样了;今天又被多年的老友一眼看穿。我摸了摸新理的头发,心里暗自窃喜,又有些忐忑。
我叫陈建国,今年61岁,在省重点中学教了三十多年的物理,桃李满天下。前两天在超市,还遇到一个已经当上大学教授的学生,非要请我吃饭,说当年要不是我,他可能早就辍学打工去了。每月9800元的退休金,加上一些学生时不时请我做家教的收入,让我的晚年生活过得还算宽裕。
这座位于老城区的70平米两居室,虽然不算豪华,但胜在采光好,位置便利,最重要的是,承载着我和妻子大半辈子的回忆。
五年前,我的妻子王淑芳因胰腺癌离世,留下我一个人独居。那段日子很难熬,整夜整夜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和她共同生活的点点滴滴:她爱做的红烧肉,她种的那盆君子兰,她最后躺在病床上,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要好好照顾自己"的样子。
儿子陈明已经成家立业,在一家知名IT公司当技术总监,虽然工作忙,但每个月都会带着孙子小虎来看我。看着儿子有出息,孙子健康可爱,我觉得这辈子也算活得值当。
我的日子过得很有规律:每天早上六点准时起床,换上运动服去小区的塑胶跑道上跑步,跑完三圈后,到老李家的早点铺买个包子豆浆。回家冲个澡,泡壶龙井,看看新闻。
上午在家看看书,中午做个简单的饭菜——虽然比不上老伴的手艺,但也能吃饱。午睡后去社区图书馆看会书,傍晚在小区的樱花园散步。晚上偶尔约几个老友下下象棋,聊聊天,日子过得清静自在。
本以为下半辈子就这样平静地过去,含饴弄孙,坐看夕阳。却不曾想命运和我开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玩笑,让我在暮年时分重新品尝了爱情的甜蜜,也尝尽了苦涩。这一切,都要从去年十月的那个下午说起。
那天阳光正好,秋高气爽,我像往常一样在社区图书馆的文学区翻看小说。忽然,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飘来,这香味有些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在哪里闻到过。
我抬头望去,不禁怔住了——那个站在书架前认真翻书的优雅身影,不是顾雅芝又是谁?
四十年前,她是师范学院最出众的女生,不仅温柔知性,还是才女,更重要的是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笑起来的时候如同星辰闪烁。那时的我,是学校广播站的播音员,因为一次文艺晚会结识了她。我们常常一起去图书馆看书,在校园的梧桐道上散步。
每到傍晚,她就会去琴房练琴,我就坐在一旁安静地听,看着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她的侧脸上,那种静谧美好的感觉,即使过了四十年,想起来依然心动。
02
"建国?真的是你吗?"顾雅芝的声音依然温柔,岁月虽然在她脸上留下了痕迹,但那双眼睛还是如当年一般明亮。她今天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真丝衬衫,搭配一条米色七分裤,脚上是一双简约的平底鞋,整个人显得优雅而富有气质。
虽然已经六十出头,但保养得宜的她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
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年,因为她家里的反对,我们不得不分开。她父亲是省里的高官,看不上我这个普通教师的儿子,觉得我配不上他的掌上明珠。
后来听说她嫁给了一个外贸公司的老板,移居深圳,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我也和王淑芳相识、相恋,组建了自己的家庭。此刻重逢,得知她也已经守寡多年,不知为何,我的心突然加快了跳动。
从那天起,我们开始频繁"偶遇"。一起在公园散步,参加社区的太极班,去茶馆品茶,聊天说笑。她说起这些年的经历,说她丈夫在生意场上呼风唤雨,但在家里却很专制,不让她和以前的同学来往。直到五年前因心梗突然去世,留给她一座空荡荡的大房子和一堆说不清道不明的债务。
"其实这些年,我常常想起你。"有一次,她红着眼圈对我说,"特别是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总会想,如果当初不顾一切地坚持,现在会不会不一样?"
我发现自己开始注意穿着,特意去商场买了几件新衬衫,还配了条新领带。以前总是随便理发的我,这次特意去了市中心最好的理发店,让他们把我花白的头发重新修剪了一番。
抽屉里那块尘封多年的手表,是当年评上特级教师时学校奖励的,也被我拿去修好重新戴上。就连每天必做的运动,我也增加了难度,希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精神。
"爸,你最近是不是在谈恋爱?"一个周末的午后,儿子陈明来看我时突然问道。我正在给孙子小虎削苹果,听到这话,手一抖,差点划到手指。
"怎么...怎么会呢?"我支支吾吾地否认,"我这把年纪了,还谈什么恋爱?"
"爸,我是您儿子,我能看不出来吗?"陈明一脸严肃地说,"您最近的变化,我都看在眼里。新衣服,新发型,连您那个十年没戴的手表都修好了。我不是反对您追求幸福,但您要知道,现在骗子太多了,特别喜欢针对您这样的退休教师。您要是遇到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
我没有把儿子的话放在心上。在我看来,顾雅芝是知书达理的知识分子,我们还有共同的同学和朋友,怎么可能是骗子?况且我们之间有过真挚的感情,虽然已经是四十年前的事了。可就在我沉浸在重逢的喜悦中时,意外发生了。
03
那天,我们在常去的茶馆喝茶。她忽然说起自己患有慢性肾病,需要长期透析治疗,医疗费用让她有些吃不消。
"现在医疗费用这么贵,我的退休金根本不够用。"她的眼里噙着泪水,"我也不想麻烦孩子,他们工作都不容易,儿子刚买房,儿媳妇又怀孕了。"看着她憔悴的面容,我心疼地表示愿意帮助她。
"建国,我不能接受你的钱。"顾雅芝连连摆手,"这样对你不公平。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一起生活,共同面对未来。反正我们都是自由身,何不给对方一个依靠?我可以照顾你的起居,你帮我渡过难关,这样也算是互相扶持。"
这个提议让我既兴奋又忐忑。我开始暗中打听她的情况,通过当年的老同学得知,她确实身患重病,而且家产似乎在前夫去世后就所剩无几。虽然儿子的警告不时在耳边回响,但看着顾雅芝楚楚可怜的样子,想到我们曾经的感情,我还是决定相信这份迟来的爱情。
"雅芝,我们一起面对。"我握着她的手说,"我这里还有些积蓄,你先用着。等你身体好些了,我们再商量以后的事。"
接下来的两个月里,我陆续给了她15万元。这些钱是我这些年做家教的积蓄,本想留着给孙子将来上学用。顾雅芝说要用这些钱支付医疗费用和日常开销,我也没多问。毕竟在我心里,帮助曾经深爱过的人,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
可渐渐地,我发现一些蹊跷:她总是避免让我去医院看她,说不想让我太操心,怕我担心。问起检查报告,也总是含糊其辞,说放在家里找不到了。更让我困惑的是,她开始频繁出差,说是去外地看专家,可电话常常打不通,消息也经常不回。
就在我疑虑重重时,一位自称是顾雅芝妹妹的女士找到了我。她约我在一家咖啡馆见面,我刚坐下,就被她的话惊得手中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