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女儿被同学凌辱到失去生育能力，家长拿出精神诊断证明草草了事。
凶手在我面前嚣张，甚至还打上了我的主意：
「萱萱那个小贱人一点意思都没有，我看阿姨你也是风韵犹存。」
我掩下额间冒起的青筋。
那就让我这个真正的精神病好好跟你玩玩！
1.
接到医院电话的那一刻，我匆忙赶去了医院。
「你女儿下体撕裂，失血过多，我们猜测，子宫也受损，要尽快签字进行手术。」
我看着已经陷入昏迷的女儿，脖子处还有惊心动魄的青紫掐痕，飞快地签了个名，含泪道∶「医生，请务必要救救我女儿。」
手术还没结束，就收到了警察的电话，说凶手已经找到。
我说我在医院等女儿手术，警察叹了口气，「那您手术结束后过来一趟吧。」
四个小时后，手术结束，医生告诉我女儿的下体似被人用硬物强行捅了进去，尿道口、肛门、子宫都被造成了无法逆转的伤害，从残留的体液来看，凶手不止一个。
「所以，我女儿以后都离不开纸尿裤了是吗？」
医生沉默，随后让我看开点。
看开点？我怎么看开？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儿在放学路上被同学恶意凌辱，大好的前途被畜生毁于一旦，她做错了什么？
透过门上的小窗，我看了看ICU里的女儿，最后抬脚往警察局去。
2.
警察局门口，一个中年男人在焦急地打电话，我隐约听到毕业、出国之类的词，我没放在心上 。
警察局里，一个衣着华丽的女人在里面破口大骂，「她好大的架子，把我们夫妻俩晾在这里四个多小时，知不知道这四个小时我和孩他爸能少赚多少钱？」
我猜到了她和门外那个男人的身份，凶手的父母。
见我进来，警察迎了上来，「请问是梁女士吗？」
我点点头，随即警察把我拉到一旁，小声道∶「外面打电话的男人和这女人是凶手的父母，高三一班的李宇，你听说过吗？」
我眼眸一冷，是他。
李宇，萱萱的同班同学，还是班长。
他父母给他在本市最豪华的酒店办了十八岁生日宴会，他邀请了萱萱去参加。不过萱萱向来不喜欢他，就拒绝了。
萱萱曾经告诉我，李宇和班上的几个男生看她的眼神很不舒服。
于是我在萱萱的书包里放了一个电击棒给她防身。
「我女儿的同班同学。」
「他们父母说孩子有精神病，今天犯病的时候你女儿恰好经过，误伤了她。」
是吗？不早不晚，恰好是发病的时候，真的有这么凑巧的事吗？
「李宇是我们警察局的常客，一开始还有些收敛，自从有了那份诊断书，他越发嚣张，光是这上半年，就来了五次。」
女人见到警察在和我低语，她也不慌，反而是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3.
李宇的父亲李行见到我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递过来两张名片，两个人都是某上市公司的高管。
我伸手打掉名片，又踩了好几脚。
「手滑了。」
李宇母亲赵月的眼里全是厌恶和不屑，「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还好好地跟你商量，只要你别太贪婪，你提出的条件我们都会答应。」
「我要让他去坐牢。」
赵月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我儿子是精神类疾病，我们有诊断书，精神病人连杀人都不违法，更何况你女儿现在还活着，你如果执意如此，可能愿望要落空了。」
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带着幸灾乐祸，接着她啪的一声把诊断书拍在我面前的桌子上。
「看看吧，负责治疗精神病机构开的诊断证明。」
我瞥了一眼机构名字和医生的签字，眼睛眯了眯，随即收回目光。
「说吧，你想要什么补偿，二十万够不够？」
「你们知道我刚刚给我女儿付了多少医药费吗？」
赵月得逞地笑了，「五十万。」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谅解你们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后，女人就换了一种语气，软声道∶「都是做父母的，大家都想孩子好对不对，你收了钱，揭过此事，我让我儿子来跟你女儿赔礼道歉，再把他关精神病院去。」
「关多久？还有十天半个月就高考结束，到时高中毕业后直接出国是吧？」
李行率先反应过来，「你偷听我打电话？」
「你这个嗓门，别人想听不到都难吧？」
一张精神病诊断书，再去家人找好关系的机构里待上一段时间，出来后就送去国外，前途一片光明。
凭什么？
我女儿因为这些畜生，一生都要与纸尿裤为伴，无法参加她准备了三年的高考，我如果不让李宇他们受到该有的惩罚，我愧为她的妈妈。
桌子下，我用脚勾住李宇爸爸的椅子，在他惊喜的眼神中，把椅子拉了过来，随后用力踢向他的下体。
他捂着裆部，痛苦地趴在桌子上，哀嚎起来，李宇妈妈怒视我∶「萱萱妈妈，你个疯子是不是想去坐牢？」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他不是肚子疼？」
我抱着手臂冷笑，早在进来的时候，我就把他们诱进了这个监控死角，只要没留下证据，谁又能证明是我做的。
我的那一脚力度不轻，李行怕是要废了，不过人们常说子女是父母的债，现在我只是先收点利息，为人父母不好好教育孩子，这也是他该受的。
我站起身看了一眼，「哎呀，好端端的，你怎么就捂着档？艾滋也会导致茶壶嘴痛吗？」
听到这话，赵月就要上前打我，「我打烂你这张臭嘴。」
我直接给她一个过肩摔，接着一脚踩上她心口，直到警察走近我才拿开，「警察同志，他们夫妻俩上来就打我，我是正当防卫。」
夫妻俩不敢再提私了一事，满脸惊恐，好像我是什么怪物。
我勾起一个渗人的微笑，怕就对了，因为，多年以前，我就是一个从精神病院跑出来的怪物。
不过是因为有了萱萱，我才能控制住心中不断翻涌的恶意。
现在，野兽脖子上的绳没有人牵了，它要开始吃人了。
4.
看着沉睡的萱萱，我有些疑惑，按道理应该醒了。
医生告诉我，刚刚有位男医生进去给她调仪器，她受了刺激，让我这段时间不要让男性接触她。
看着平日里活泼开朗的女儿现在如死一般沉寂，我试图开口打破病房的沉默。
「萱萱，今天的饭后甜点是你喜欢的草莓蛋糕，妈妈今天放了很多草莓。」
萱萱没答话，我又继续道∶「听说公园的花开得正好，等你好起来了，我们一起去散步。」
在我以为萱萱不会开口时，她突然说道∶「妈妈，我脏，想洗澡。」
我放下手里的蛋糕，把她拢在怀里，轻拍她的后背∶「萱萱不脏，脏的人是他们。」
但在萱萱的强烈要求下，我给她擦了身体。入眼就是一个焦黑的伤疤，我瞳孔一缩。
是电击棒留下的痕迹。
我摸了摸伤疤，哽咽道∶「萱萱，对不起，妈妈不该把电击棒给你。」
萱萱摇摇头，努力扯出一个笑，「妈妈，不怪你，电击棒为我争取了一点时间，只是萱萱没用，跑不出来。」
不，我的女儿怎么会没有用，是她给我黑暗的人生带来了光亮，把住在深渊里的怪物拉回了人间。
几天后，法院的判决下来了。
李宇和他的同伙靠着精神病诊断证明钻了法律的空子，最后不过是赔偿60万，再当面和受害者道歉。
我让法院把向受害者道歉改为了向受害者亲属道歉，萱萱不能再受到刺激。
道歉那天，李行看到我后，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裆，眼里还有些后怕，赵月还是一脸不屑。
李宇从他爸的身后走上来，看到我后，两眼放光，「阿姨，你是萱萱的妈妈？」
赵月拧着他的耳朵，一脸恨铁不成钢，「别什么不三不四的人你都想玩，马上道歉，然后走人，这里晦气得很。」
我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萱萱在里面，不能冲动。
李宇拍开赵月的手，随口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蹿到我身前打量着我，猥琐的目光中夹杂着得意。
「阿姨长成这样，难怪萱萱也长得一副好模样，只是除了一开始的呼救，她后面就再也没有发出声音，一点意思都没有。那电击棒是你给萱萱准备的吧？我玩得很开心。」
见我不语，李宇继续道∶「据我所知，阿姨你如今辞职了吧，我看你还是风韵犹存，如果医药费不够，可以来找我，
从明天开始到高考结束，一共有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你天天来陪我，我给你八万，萱萱现在正是用钱的时候。」
我垂首，让额头的碎发掩住暴起的青筋。
李行听了这话，抬脚踹向李宇，「你给我闭嘴，让你道歉，你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李宇毫不在意，「爸，你也看上她了吧，不如咱父子一起……」
随同的警察听到这种话，大声呵斥，「管好你们的孩子。」
李行在外人面前丢了脸，又想到医院的检查报告，怒上心头，抬手就扇了李宇一巴掌，李宇也不甘示弱，与李行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混乱。
民警和赵月去拉架时，我上前一步，对着李宇露在外面的脚踝狠狠踩了下去。
在李宇猪一般的尖叫声中，我回了萱萱的病房，一边温柔地跟萱萱说话，一边在心里制定复仇计划。
我从李宇的身上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不过他是装的。
李宇，欢迎来到怪物的世界，到时候可务必要撑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