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爸,你不能这样对我!"陈静跪在父亲面前,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父亲站在昏暗的煤油灯下,沉重地叹了口气:"静静,这是爸爸唯一能想到的办法了。"
陈静攥紧手里的嫁衣,眼泪无声滑落。
谁能想到,一个二十二岁的大学毕业生,会嫁给一个四十岁的拾荒者?
更没想到的是,新婚夜里等待她的,竟是一张足以改变她命运的纸条...
01
炎炎六月,陈静坐在颠簸的长途客车上,额头抵着发烫的玻璃窗。
她望着窗外掠过的麦田,金黄的麦浪在阳光下翻滚,像极了她曾经对未来的憧憬。
从小到大,她都是村里的骄傲。
每次领奖时,村长总会拉着她的手说:"静静啊,你就是咱们村的希望!"
那时的她总是羞涩地低头,心里却暗暗发誓要用知识改变命运。
"你看看人家陈静,学习好还懂事。"邻居们经常这样夸她。
可没人知道,在别人都睡着的时候,她还在昏暗的油灯下写作业。
母亲心疼她,总是偷偷往她房里多加一勺油:"静静,别太拼了,身体要紧。"
但陈静知道,她不能不拼。
每次看到母亲因照顾弟弟而日渐消瘦的背影,她就更加用功。
从十二岁起,她就学会了在劳作和学习间找平衡。
清晨四点起床帮母亲喂鸡;放学后赶紧干完农活,才能开始写作业;深夜里饿得睡不着,就咬着笔杆硬撑。
"静静姐...姐..."弟弟虽然说不清话,却总是冲她笑。
每当这时,她都会摸摸弟弟的头:"放心,姐姐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病。"
上了大学,她更是省吃俭用。
室友小美常劝她:"静静,周末一起去看电影吧?"
她总是笑着摇头:"我还要去餐厅打工。"
其实她知道,那张电影票钱可以买弟弟一周的药。
正当她以为苦尽甘来的时候,噩耗传来。
那个雪花纷飞的寒假夜晚,手机突然响起。"喂,妈?这么晚了..."
"静静..."电话那头,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你弟弟...你弟弟昨晚突然抽搐,送医院了..."
陈静的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医生怎么说?"
"说是...说是病情加重了,必须马上住院治疗。可是..."母亲的声音哽咽了,"咱家能借的人都借遍了,连你爸的工友都...都说没钱了..."
"那现在医药费..."
"欠了医院两万多了,医生说再不交钱,就..."母亲说不下去了,只剩啜泣声。
陈静握紧手机,强装镇定:"妈,你别急,我这就回去。"
挂断电话,她瘫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泪水模糊了视线。
正准备的考研资料还摊在桌上,她突然感觉那么讽刺。
02
第二天一早,她直奔学生处。
"对不起,您的助学贷款额度已经用完了。"工作人员公式化的回答让她心凉了半截。
她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机械地翻看手机上的借贷软件。
三万?五万?疯狂的利息数字刺痛她的眼睛。
天空开始飘雪,她却感觉不到冷,只是一遍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回到家的那天晚上,陈静站在弟弟的病床前,看着他苍白的小脸和插满针管的手臂,心如刀割。
护士走过来更换药瓶时,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你们家的费用..."
"再给我们三天,就三天。"父亲哑着嗓子说。
护士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混合着绝望的味道。
父亲把陈静拉到走廊上,声音颤抖:"静静,爸对不起你...邻村的徐江,他..."
"爸!"陈静打断父亲的话,"我是您培养出来的大学生,怎么能...怎么能嫁给一个捡垃圾的!"
"他答应给咱们二十万!"父亲突然提高了声音,"你弟弟的手术费、后续治疗费,都够了..."
陈静愣住了。
二十万,这个数字像一把重锤,击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和梦想。
"他人倒是老实,就是..."父亲低下头,"年纪大了点,家里条件也..."
"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嫁给一个比我大将近二十岁的男人!"陈静歇斯底里地喊道,泪水夺眶而出。
父亲沉默了许久,从怀里掏出一张医院诊断书:"你看看吧。"
纸上密密麻麻的专业术语看得她头晕,但"病情危急"四个大字像利剑一样刺进她的心。
"错过这次机会,你弟弟可能..."父亲的声音哽咽了。
陈静冲出医院,在寒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不知不觉,她来到了村口的小河边。
月光照在结了薄冰的河面上,折射出点点银光。
03
她想起小时候,每次从学校回来,弟弟都会站在村口等她。
虽然说不清话,却总是带着傻傻的笑容,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叫她"姐姐"。
那声音虽然不标准,却是世界上最动听的音符。
"陈静?"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小时候的玩伴小芳。"听说...徐江的事了。"
陈静没有回头,泪水无声地滑落。
"其实...他人不错的。"小芳犹豫着说,"上个月我奶奶生病,是他大半夜把奶奶送到医院的。他虽然是拾荒的,但从来不占人便宜,还经常帮村里困难的人..."
"可是他都四十岁了!"陈静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来。
"你还记得吗,去年我表姐,也是..."小芳欲言又止,"后来日子过得还不错。你要是实在接受不了,可以先..."
"不用说了。"陈静打断她的话,站起身来。
月光下,她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水,只剩下一片决然。
那一刻,她想起弟弟每次发病时痛苦的样子,想起母亲日渐花白的头发,想起父亲布满老茧的双手。
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第二天一早,她敲响了父亲的房门:"爸,我答应了。"
父亲老泪纵横,紧紧抱住她:"静静,爸爸对不起你......"
婚礼在一个阴沉的日子里举行。
没有花车,没有摄影,甚至连像样的婚纱都没有。
陈静穿着一件借来的红色连衣裙,木然地完成了所有礼节。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不断传入耳中:"这么漂亮的大学生,怎么会嫁给徐江那个捡破烂的......"
新房是徐江自己收拾的,虽然简陋,但收拾得很干净。
屋子里飘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角落里摆着一个老旧的书架,上面整整齐齐地摆着一些书籍。
陈静随手抽出一本,居然是她大学时最喜欢的《红楼梦》。
04
晚上,喝得醉醺醺的徐江跌跌撞撞地走进房间,陈静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出乎意料的是,徐江并没有靠近她,而是坐在了椅子上。
他的目光有些涣散,却执着地盯着陈静的脸庞。
"静静......"徐江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这是他给陈静起的昵称,虽然陈静并不喜欢。
只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用旧报纸包着的小盒子,里面是一只古朴的玉手镯。
"这是我奶奶留下的,本来是要传给我媳妇的......"
徐江的话还没说完,就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递给了陈静。
陈静颤抖着接过纸条,在昏黄的灯光下慢慢展开。
随着字迹逐渐映入眼帘,她的瞳孔猛地放大,整个人如遭雷击。
纸条上的内容令她无法置信,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她捂着嘴,无声地抽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