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腊月的寒风刮得人脸生疼，我骑着自行车载着嫂子在乡间小路上颠簸前行。
前面就是村口的小树林了，枯黄的落叶在风中打着旋儿。
山路崎岖，一不小心自行车车轮打滑。
我和嫂子摔倒在地，我迅速用自己身子护着她。
我想起身时，嫂子却紧紧抓住我：“小弟，你大哥他出问题了，你帮帮嫂子吧...”
01
农村的早晨总是特别早，天还没亮，鸡叫声就此起彼伏地响起来。
我习惯性地醒来，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动静。
灶房里传来嫂子忙活的声音，锅铲敲打在铁锅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声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那时候是娘在厨房里忙活，而现在，嫂子完全接替了娘的角色，照顾着这个家。
我是赵建国，今年二十有六，在城里一家国企当会计。
说起我们家的故事，要从十年前说起。
记得那个夏天，那年我高三，正是拼搏的关键时期，每天埋头苦读，为即将到来的高考做准备。
我们村里能考上高中的人屈指可数，更别说上大学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件事彻底改变了我们家的轨迹。
那是一个闷热的夜晚，蝉鸣声透过窗户传进来，煤油灯在桌上摇曳着微弱的光。
哥哥赵建强坐在灯下，一笔一划地写着辍学申请。
他的手很稳，但我能看出他攥着笔的指节有些发白。
娘靠在门框上，不停地抹着眼泪，爹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抽旱烟，烟锅明明灭灭，映着他阴沉的脸。
"建强，你再考虑考虑。"爹的声音沙哑，"你成绩那么好，老师都说你能考上师范。"
哥哥抬起头，露出他标志性的笑容："爹，我想得很清楚。咱家供不起两个人上学，建国的成绩比我好，让他继续读更合适。再说了，我力气大，干活不比人差。"
我站在一旁，心里难受得要命，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一刻，我深深地意识到，哥哥的选择不仅仅是为了家里，更是为了我。
从那以后，哥哥完全变了个人。
以前的他虽然也帮家里干活，但总是嬉笑打闹的，现在却沉稳得像个老农。
每天天还没亮，我就能听到他穿鞋的声音，然后是轻手轻脚地推开院门，生怕吵醒还在睡梦中的我们。
02
有一次，我早起上厕所，正好碰见他准备出门。
借着月光，我看见他的衣服已经洗得发白，布鞋也磨得掉皮了。
他见我醒了，赶紧说："快回去睡吧，你要养足精神读书。"
白天，他在地里干活，开荒种地、锄草施肥，样样都干。
晚上还要去帮邻居家干零活，有时候是帮着搬砖，有时候是去粮站扛麻袋。
村里人都说，建强这孩子，一个人能顶俩。
可我知道，他付出的远比人们看到的多得多。
有一次下着小雨，我去地里给他送饭，远远就看见他弯着腰在田里干活。
走近了，才发现他的手上裹着布条，已经被血染红了。
"哥，你这是怎么了？"我心疼地问。
"没事，昨晚上山砍柴，不小心让荆棘划了下。"
他满不在乎地说，"小伤口而已，包扎一下就行。"
我拉着他的手要看伤口，却被他躲开了："别管这个了，你快把饭吃了，一会儿凉了。"
说着，他又弯下腰继续干活。
那一刻，我看见他的手掌上满是老茧，有的地方甚至裂开了口子。
天气渐渐转凉，哥哥的活儿却一点没少。
每天傍晚，我都能看见他扛着锄头从地里回来，衣服上、脸上沾满了泥土。
有时候下了雨，他的衣服就湿漉漉的贴在身上，但他从来不叫苦叫累。
"哥，你这样太辛苦了。"我心疼地说。
"傻小子，我这叫辛苦啊？我是在锻炼身体呢！"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你要把心思都放在学习上，等你考上大学，找个好工作，就是我最大的骄傲。"
我知道，哥哥说这话是在安慰我，可越是这样，我心里就越难受。
那双布满老茧的手，那些被汗水浸透的衣服，那张总是挂着笑容的脸，都深深地刻在了我的记忆里。
这些年，我一直在用功读书，就是想对得起哥哥的付出，不辜负他的期望。
03
最终高考时，我的努力得到了回报，我考上了省城的财经学院。
全家人都很高兴，可高兴过后，现实的压力却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家里就靠着几亩薄田过活，爹娘年纪大了，种地的重担都落在哥哥身上。
"建国，你就安心念书，家里的事不用操心。"这是哥经常挂在嘴边的话。
为了供我上学，哥不仅放弃了自己的学业，还主动承担起了家里的重活。
每次放假回家，我都能看到他的变化：皮肤更黑了，手上的茧子更厚了，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更沙哑了。
上大学期间，我努力学习，争取每一份奖学金。
课余时间去做家教，赚点生活费。
我知道，家里每个月能寄给我的钱都是哥哥省吃俭用攒下来的。
有一次，我收到他寄来的钱时，发现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天冷了，多加件衣服。"
简单的几个字，却让我在寒风中红了眼眶。
哥结婚那年，我正在上大二。
得知这个消息时，我的心情却异常复杂。
嫂子王秀芳是村里出了名的能干姑娘。
记得那时候，每天清晨，她总是第一个到村口的井边打水。
她的身影在晨雾中若隐若现，长发随着打水的动作轻轻摆动，裙角被晨风撩起，像一幅水墨画。
每每这时，我都会放慢脚步，假装整理书包，多看她几眼。
有时在田间碰到她，她总是微微低着头，脸上挂着浅浅的笑。
我壮着胆子问她："秀芳姐，今年秋收怎么样？"
她会抬起头，温柔地说："还不错，你读书辛苦吧？"简单的对话，却让我心跳加速好久。
但这一切，都在她成为我嫂子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建国，你说哥找这么个媳妇，是不是有福气？"订婚那天，娘拉着我的手，眼里闪着光。
我勉强笑着点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
那晚，我一个人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看着满天繁星，在心里告诫自己：从今以后，她就是我嫂子了。
04
结婚那天，我特意从学校请了假回来。
一大早，鞭炮声就响彻了整个村子。
哥哥穿着新做的中山装，系着红领带，脸上的笑容比早晨的太阳还要灿烂。
"傻小子，今天可要好好帮你哥喝酒！"他用力拍着我的肩膀，眼里满是期待。
正说着，外面传来阵阵唢呐声。
嫂子坐在大红花轿里，穿着火红的嫁衣，盖着红盖头。
等掀起盖头的那一刻，我看见她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哭过。
但当她看向哥哥时，眼里却闪着幸福的光芒。
喜宴上，我不停地给哥哥和嫂子敬酒。
看着他们交杯换盏，我心里那点不该有的心思终于化作了真诚的祝福。
端起酒杯时，我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读书，将来有出息了，让哥哥和嫂子过上好日子。
婚后的日子过得很快，嫂子很快就有了身孕。
那时我在学校，经常收到家里的信，都是嫂子代笔写的。
她的字写得工整秀气，就像她的为人一样。
"建国，你哥最近接了镇上运输队的活，每天天不亮就出门，晚上才回来。我给他买了件厚实的棉袄，就怕他冷着。前几天，院子里的桃树开花了，粉粉的，漂亮极了。等你放假回来，还能赶上吃桃子......"
读着信上的文字，我仿佛能看见嫂子坐在油灯下写信的模样。
她总是把家里的大事小情都写在信里，字里行间都透着对这个家的牵挂。
大学毕业后，我在城里找了份会计的工作。
起初还经常回家，可慢慢地，工作忙了，回家的次数也就少了。
每次回去，看到哥嫂的小日子过得红红火火，看到他们的孩子渐渐长大，我心里既欣慰又愧疚。
有一次，嫂子悄悄对我说："建国，你哥虽然没说，但我知道他特别为你骄傲。村里人提起你，他都笑得合不拢嘴。"
我看着她，突然意识到，这个温柔贤惠的女子，是上天给我哥最好的礼物。
那些年少时的懵懂心事，早已化作了对这个家深深的爱与感激。
05
后来嫂子给哥生了一儿一女，小侄子虎头虎脑的，小侄女也乖巧懂事，一家人其乐融融。
侄子叫小军，今年已经五岁了，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长得特别像小时候的哥哥。
每次我回家，他都会屁颠屁颠地跟在我后面，叫我"小叔"。
侄女今年三岁，取名叫玲玲，嫂子说是因为她出生那天，院子里的风铃在响。
她特别粘人，最喜欢坐在我的肩膀上，咯咯地笑。
今年过年，我提前几天回了老家。
记得那是腊月二十三，老家的习俗是这天要祭灶，嫂子早早就准备好了供品，还特意蒸了一锅饺子。
我问起哥哥怎么没在家，嫂子说他去外地工地打工了，过几天就回来。
我也没多想，毕竟这些年哥哥经常去外地干活。
吃完饺子，嫂子突然说要去镇上赶集，问我能不能带她去。
说是要买些年货，顺便把家里的鸡蛋拿去卖掉。
我想着难得回来一趟，陪嫂子去趟集市也好，就答应了。
谁知道，这趟集市竟让我知道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我永远都记得那个时刻，那个改变了我们全家命运的时刻。
一个让我既心慌又困惑的时刻。
载着嫂子经过小树林时，自行车轮子突然陷进一个大坑里。
我措手不及，车子一歪，我和嫂子都摔在了地上。
下意识间，我用身体护住了她，结果她整个人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我能感觉到她的心跳透过厚厚的棉袄传来，那么快，那么急促。
寒风呼啸着穿过树林，却丝毫没能降低此刻的温度。
嫂子的脸贴得很近，我甚至能看清她睫毛上沾着的一片雪花。
她的眼神有些慌乱，又带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我的脸瞬间烧得通红，心跳快得像是要跳出胸膛。
"对...对不起，嫂子。"我结结巴巴地说，想要起身，却被她紧紧按住。
她的手冰凉，可掌心却又出奇的烫。
"建国..."她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喃喃自语，"你知道吗，这一年来我每天都在想，该怎么开口告诉你..."
说到这里，她的声音略带羞涩，有点难为情地说道："建国，你大哥他...他出问题了...你帮帮嫂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