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为了和富家千金在一起,我逼我的哑巴女友下跪,打她耳光,甚至一张机票将她强行送出国。
八年后,她成为国际知名钢琴家,风光回国。
而她回国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我这个负心汉。
为了逼我现身。
她断了我母亲的治疗,打断我父亲的腿。
更是要明码标价把我妹妹卖到缅北。
就在她满心得意,准备看我向她下跪求饶的时候,她的保镖终于调查到了我的消息。
“吴小姐,他已经死去八年了!”
“八年前,他为了赚钱供前女友留学,操劳而死。”
“我们要把他前女友抓来吗?”
......

第1章
医院里,本该寂静的病房充斥着女人绝望的哭声。
吴虞神色冰冷,麻木地看着已经病入膏肓的母亲,挣扎着起身向她痛苦哀求:
“小鱼,看在柏林的份儿上,你就放过我吧……求求你了,好不好……”
“你想得可真美。让我放过你,那沈柏林当初怎么不放过我?!”
母亲一句话仿佛就勾起了吴虞对我的全部怨念,她眼眶泛红,一字一句说得无情又狠戾:
“我说过了,这件事要沈柏林出来亲自向我下跪求饶才算完。只要他一天不来找我,我就一天不停止报复。”
“要怪就怪你的好儿子去吧,我可是给了他足够的时间和机会。他不把你当回事儿,我能怎么办?”
看着吴虞脸上残忍冰冷的笑容,我苦笑,试探将手伸向她。
果不其然,被穿成了一道虚影。
其实我早已经死了,死了八年了,只是她一直都不知道而已。
再度听到我的名字,母亲眼里淌出两行浑浊的泪。
可大概是想到我临死前的嘱托,她嘴唇嗫嚅着,愣是一句真相也没说出口。
只是反复摇头,念叨着我的名字:
“柏林没有对不起你……小鱼,他一直想着你的……”
“你别在那里胡说八道!沈柏林当初为了攀高枝毫不留情甩了我,你以为我忘了是吧?”
“现在看我有钱有势了,又开始帮他做局装出来一副深情的样子,你们母子两个恶不恶心?!”
“难怪你会身患重病,这就叫做现世报,都是你们活该的!”
吴虞的口不择言刺得我心里一痛。
从前的她最是善良,明知一些乞讨是骗局,还是会对陌生人义无反顾施以援手。
可如今的她,竟然会对着曾经把她当亲生女儿看待的母亲恶言相向,甚至亲眼看她去死!
我胸口闷痛,再看病床上的人眼里亦是充满难过:
“小鱼,阿姨没骗你……柏林对你的感情从来没变过……”
“求求你,救救我吧!帮阿姨叫医生……”
眼看床上的母亲气若游丝,吴虞却依然面色冰冷,几步上前靠近那些仪器。
“你和你儿子,都是一样为了达成目的什么话都说得出口的人。你们,一样该死……”
我预感不好,竭尽全力去拦吴虞的动作;
“小鱼,不要!”
可已经晚了。
氧气被拔掉的一瞬间,母亲像是瞬间失去了所有支撑,干瘪的嘴唇只能发出些名为痛苦的呻吟。
那些语句里含糊地混着我的名字,和一些“死了”的字眼。
我知道她是想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吴虞,可她已经半分力气都没有,只能眼含热泪死在吴虞冷冰冰的注视下。
我痛苦哀嚎,质问吴虞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可我忘了,我现在是个死人。
是个别人听不到也看不到,无人会在意的死人。
第2章
吴虞恨我这件事,我早有预料。
如她所说,当年我为了和她分手用尽了一切手段。
可我怎么都没想到,她会把这件事报复到我父母身上,甚至连母亲死后都让她不得安生!
葬礼上,父亲抱着母亲的遗照哭得声嘶力竭。
而吴虞不光有脸出现,还像个没事人一样颇为讥讽地为父亲拍手叫好:
“真感人。可惜了,这么恩爱的夫妻,竟然能教出来那么薄情寡义的儿子,连自己母亲的葬礼都不来参加。”
“我劝你,趁早把那个白眼狼的下落交出来,还能换笔钱,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面对吴虞那张挂着笑的脸,父亲目眦欲裂,几步冲上前却被她身边的保镖一拳揍翻在地。
父亲年老体弱,这一拳直接将他打得起不来身,满口是血伏在地上怒骂:
“吴虞……你怎么能这么恶毒!我们沈家从见你第一面就把你当亲人,做过半点对不起你的事吗!”
“你怎么……咳、怎么能这么对我们!”
吴虞闻言似是听到什么笑话,笑得前仰后合,随即踩着高跟鞋恶狠狠朝父亲身上狠踹一通:
“恶毒?我的行径比不过你儿子的十分之一!”
“当年我在雪地里跪了一夜,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第二天就和那个有钱人家的女儿在一起了!”
“他日子倒是好过了,凭什么让我落下一身病根,还因为抑郁症差点死在国外!”
“所有的一切……全是你们欠我的!”
吴虞越想越气,手一挥立刻有几名保镖将父亲团团围住。
她眼神轻蔑,倨傲的神情仿佛在看这世间最底层的垃圾:
“给我断了他的腿,小心点,别打死了。”
“我要给他留口气,让他亲眼看着我抓到沈柏林之后是怎么折磨他的。”
吴虞红唇轻启,手里夹着烟木然看着眼前的男人被殴打到失声。
我挡在父亲身前,竭力想撕扯开那些反复下落的拳脚,却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父亲的双腿被打到血肉模糊,无数有关于我的片段被淹没在哀嚎声中。
直到最后,他已经连句完整的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趴在地上痛到抽搐。
我的心脏疼痛欲裂,没想到吴虞竟然会在母亲的骨灰前,把我爸的腿硬生生打断!
更想不到,这竟然是和我恩爱了六年的女人。
“行了,装什么可怜,断个腿而已,又不会死人。”
吴虞一副看破真相的表情,眼睛一翻从钱包里掏出一沓现金,随手一甩铺散满地:
“演这么多不就是想要钱?你们一家人吃相真是一样难看。”
她毫不掩饰眉眼中的厌恶,一脚将钱踢更远一点大步离开。
只剩父亲哭着,犹豫再三还是抛弃尊严,拖着残破的双腿去把钱一张一张捡起来。
我明白母亲的病已经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但他还有腿要治,还有妹妹要养。
这个男人,似乎已经到了他所能承受的最大极限。
第3章
回去路上,吴虞拒绝了司机的接送,选择自己开车。
坐进驾驶室的那一刻,面前的女人仿佛一瞬间卸去了所有凌厉,安安静静窝在座椅里发呆。
我看着她的模样,长发淡妆,与记忆里的人不相上下。
但我们都知道,已经什么都不同了。
她漫无目的地走,车开过很多地方,最终停在了我们两个共同的高中门前。
门口柳树的树干上依稀还能辨得清两个人的字迹。
当年不懂事学人家刻名字,不想被抓个正着,派我们做了一下午的环境宣传。
现在想到,还是会发笑。
我偏过头去看吴虞,发现她指尖停留在树干的凹痕上,唇角也有淡淡的笑意。
只是笑着笑着,眼泪就毫无预兆滚落:
“你不是说,永远在一起吗?你骗了我,现在又躲着我不肯见我……”
她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看得人难过。
我以为吴虞早就对我恨之入骨,至少也是在这几年的生活里逐渐把我淡忘。
却没想到,她依然记着,也依然会为我掉眼泪。
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她做了那些伤害我父母的事,我一定会以为,她还在爱我。
……
自那日后,吴虞又耐心等了三天。
她想利用父亲找到我的下落,只是怎么也没料到,我早已在这个世界上查无此人。
因此,父亲的钱也不会打到我那里。
“吴小姐,银行那边说,沈老先生的钱的确进了另一张卡,却不是沈柏林的。而是他妹妹,沈楠君。”
吴虞蹙眉:“沈楠君?我倒是忘了,他还有这么一个宠爱的妹妹……”
听着对方饶有深意的语气,我心里咯噔一下,一阵寒凉自脚底骤然升起。
几近酷暑,楠君的学校马上就要开始假期生活。
一旦她回来被吴虞发现行踪,恐怕凶多吉少。
事实也的确如此,吴虞在沈楠君回来的第一天就去亲自接机。
她在学校见多识广,自然听说过吴虞现在首席钢琴家的名头。
何况她从小就喜欢这个姐姐,当时我们两人分手,楠君还哭了好一阵儿。
现在两人重逢,小丫头想也没想就跟着上了车,哪里会知道这条路就是迎接她的死路。
“到底是年纪轻,这么容易就上钩。把她送到码头去,会有人来接。”
“你们几个,去找沈柏林,然后把他带到医院来见我。他要是不来,就跟他说他的妹妹命在我手上,让他看着办!”
吴虞瞥了眼后座昏死过去的楠君,冷哼一声开门下车,选择了去往医院那条路。
我知道码头那些人,全都干的是要人命的勾当!
她再恨我也不该把这种怨气撒在我家人身上,那是从小就跟着她叫“姐姐”的楠君,她怎么舍得把人交给他们!
那种无能为力的痛感又遍布全身,我急得眼眶发酸,一遍遍央求她放过我的家人。
但她听不到,这个迫使我的家庭支离破碎的始作俑者,正一路哼着歌,心情颇佳地去找我父亲炫耀成果。
第4章
吴虞一脚踹开病房门时,父亲正撑着窗台边沿试图站起来。
医生说他虽然双腿完整,但由于伤得太重,怕是以后再也没有站立的可能了。
我还记得吴虞听到这个消息时脸上的得意:
“这样最好,我就不信沈柏林会一辈子也不来看他。”
她这么狠心,把我的家人一个个逼上死路,叫我怎么能不恨她?!
父亲手上本就没力,受到突如其来的惊吓,身子一个不稳竟直直摔倒在吴虞面前,逗得她大笑。
“你这个女人又来干什么!出去……滚出去!”
“别这么凶嘛,我这次可是来给你送钱的。”
吴虞眉头一挑,将箱子抬到桌上打开——
里面是整整五十万的现金。
“这些是定金,还有一百五十万在路上。你该感谢我,要不是我出手,沈楠君可卖不上这个价”
听到妹妹的名字,父亲的双眼终于清明了些许。
他不敢置信,抓着吴虞的裤脚不断摇晃:
“楠君?什么卖了?你把楠君弄到哪里去了!”
“当然是卖到缅北最值钱的地方去了。不过我给她留了一点机会,只要沈柏林半小时之内赶过来,我就放过她。”
她信誓旦旦,以为自己这项计谋绝顶聪明,笃定我一定会为了自己的妹妹出现。
殊不知父亲听完后面色瞬间灰败,双手捂脸绝望痛哭:
“赶过来……你让他一个死人怎么赶过来啊!”
“吴虞,他死了,你恨了那么多年的人早就死了!你到底在恨什么!”
吴虞的表情在父亲的声声怒吼中出现了细微裂痕。
可她不过沉思一会儿就恢复了淡定,脸上又浮现那副胸有成竹的神情:
“你们可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前有你老婆说沈柏林心里一直挂着我,后有你说他死了。”
“就冲你们这种胡言乱语的态度,我看也没有放过沈楠君的必要了!”
吴虞面目狰狞,拿起手机刚要联络上家,就被急匆匆赶来的保镖打断。
不出意外,几人身边当然没有我的身影。
“怎么只有你们?沈柏林呢?”
保镖们面面相觑,随即还是站出来一人,吞吞吐吐将调查来的情况悉数交代:
“吴小姐,沈先生已经去世八年了。”
“八年前,他为了赚钱供前女友留学,操劳而死。”
“需要我们把他的前女友抓回来吗?”
我想,大概是不需要的。
我只有过一段感情,就是和吴虞,她知道的。
我以为吴虞那么恨我,得知我的死讯至少也该笑一笑。
可她竟然双眼空洞,好像一念之间失去了所有思想,只剩一具尚有呼吸的空壳。
她嘴唇颤抖,把目光重新投向地上的父亲,渴望从他嘴里得到一些不一样的答案:
“骗人的吧……你们都合起伙来骗我的是不是?沈柏林怎么会死,你们开什么玩笑!”
“吴虞你清醒点!”
父亲一声怒吼硬生生打断了吴虞的话,他抹把眼泪,哽咽着点头:
“是真的,柏林死了,你的所有学费全都是他一笔一笔攒出来,给你寄过去的。”
“谁都没有说谎,他一直到死……都是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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