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他们宁愿站在暴雨中,也不敢回自己的家。”
马德里警长接到这起诡异的报警电话,成为西班牙唯一正式记录的超自然事件。
而这个故事的开始,竟是一场意外中断的通灵。
01
1992年11月27日午夜,马德里正经历一场罕见的暴雨。瓦列卡斯警局值班室里,何塞·内格里警长正准备交接班,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救救我们,它在房子里……”电话那头传来女人颤抖的声音,混杂着暴雨的轰鸣。二十五年的警察生涯,何塞从未听过如此绝望的求救。
十五分钟后,警车停在了路易斯马林街8号公寓楼下。眼前的一幕让何塞愣住了:一家六口淋着大雨站在街心,最小的孩子蜷缩在母亲怀里,瑟瑟发抖。他们已经在雨中等了近四十分钟。
“为什么不回屋里等?”何塞示意两名警员去安抚这家人,自己则带着手电筒走向漆黑的楼道。多年的职业直觉告诉他,这不是普通的入室盗窃案。常见的劫犯不会让受害者有机会报警,更不会让他们随意出入。
推开房门的瞬间,刺骨的寒意迎面扑来。屋内一片狼藉,家具东倒西歪,墙上的装饰画散落一地。床垫被掀到墙角,上面涂满不明的黑色污渍。何塞仔细检查了每个房间,既没有撬门痕迹,也没有搜刮痕迹。
“长官,您得看看这个。”一名警员的声音有些发颤。何塞走进客厅,发现所有相框都倒扣着,墙上的耶稣受难像掉在地上,但挂钩完好无损。
正准备记录笔录时,阳台上传来一声巨响,像是重物砸地。紧接着,身后的衣柜门无风自开。警员们掏出配枪冲向阳台,却看不到任何坠落的痕迹。
浴室里的温度比其他房间低了十几度。墙上涂抹着暗红色的粘稠物。两名警员开始出现眩晕和呼吸困难。何塞亲手把耶稣像重新挂好,转身的瞬间,十字架诡异地倒转了过来。
二十多年来,何塞处理过无数离奇案件,但都能找到合理解释。此刻站在这间屋子里,他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这个雨夜,将成为西班牙警方唯一正式记录的超自然事件。
02
1990年初,马德里中心医院。埃斯特法尼亚站在病床前,望着躺在床上的外祖父。这位曾经高大的老人如今只剩下皮包骨头,眼窝深陷,呼吸微弱。
母亲康塞普西翁站在门口,没有靠近病床一步。父女间多年的积怨让这场临终探视充满了沉默与尴尬。十六岁的埃斯特法尼亚不明白两代人的恩怨,只是被母亲叫来尽最后的孝道。
“过来。”外祖父突然睁开眼睛,冲着埃斯特法尼亚招手。浑浊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阴郁。女孩犹豫片刻,还是走到床边。老人的手指颤抖着抓住她的手腕,嘴唇贴近她的耳朵。
“这辈子我伤不了你,下辈子,我一定会。”沙哑的诅咒钻进女孩耳朵,如同一条毒蛇钻进心底。三天后,外祖父离世。
一个月后的午后,学校杂物间里。埃斯特法尼亚握着玻璃杯的手有些颤抖。闺蜜玛丽亚的男友刚在车祸中去世,她答应陪玛丽亚玩一次通灵游戏。几个女孩围坐成圈,烛光在昏暗的空间里摇曳。
玻璃杯开始在通灵板上移动,划过字母和数字。女孩们屏住呼吸,玛丽亚的眼泪无声滑落。正当玻璃杯的移动越来越快时,杂物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你们在干什么?”值班老师的怒吼划破寂静。他冲进来一把掀翻通灵板,玻璃杯在地上摔得粉碎。一缕诡异的白烟从碎片中升起,钻入埃斯特法尼亚的鼻腔。
女孩们慌忙逃离杂物间,却忘记了最重要的一步:送走被召唤来的亡灵。那天回家后,埃斯特法尼亚觉得耳边总有人在低语。外祖父临终的诅咒,开始以一种意想不到的方式应验。
03
通灵游戏后的第一个星期,埃斯特法尼亚开始失眠。她蜷缩在床上,耳边总响起若有若无的低语声。起初她以为是幻觉,直到某天深夜,她在镜子里看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身后。回头时,什么都没有。
古铁雷斯夫妇很快发现女儿的异常。原本阳光开朗的女孩变得沉默寡言,经常独自坐在房间角落发呆。更让人担心的是,她开始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有时还会突然尖叫。
“一定是压力太大了。”母亲康塞普西翁带着女儿去看心理医生。但很快,更严重的症状出现了。埃斯特法尼亚开始无故癫痫发作,性格也变得暴躁。她会毫无征兆地对弟弟妹妹大打出手,然后又蜷缩在墙角痛哭。
一个深夜,八岁的小妹妹被诡异的声响惊醒。她看见姐姐的身体漂浮在半空中,嘴里发出不似人声的低吼。尖叫声惊醒了全家人,但等他们冲进房间时,埃斯特法尼亚已经躺在床上,浑身冰冷。
古铁雷斯夫妇带着女儿辗转多家医院。各种检查结果都显示一切正常,但埃斯特法尼亚的状况却每况愈下。她开始拒绝进食,整天把自己关在浴室里。
她告诉父母,每天晚上都有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在拉扯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