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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吧,叫你别供小叔子读那么多书,你偏不听,如今都没钱治病。”
辽宁54岁的艾惠洁把三个小叔子培养成教师、公务员、大老板,她得了肝癌,当教师公务员的小叔子都回家看望,唯独当老板的小叔子自毕业后只寄钱不回家,她去探望,却当场愣住。
艾惠洁丈夫是老大,从小背负养育弟弟的重任,他自己责任心也非常重,小时候父母就总是告诫他要对三个弟弟好,说他是家里的顶梁柱,他也一直能够明白自己的重任,面对父母的嘱托,他也多次保证一定会对弟弟们很好,他也一直在为此努力,想要改变家里的现状,早早地就出来打工,可是却因为没有人脉和背景,多次被一些人看不起,工资也一直拖欠,他不服气,觉得不能够这样下棋,于是铤而走险去工地从事最危险的工作,只是没想到这一去,把自己摔成全身瘫痪,连累了艾惠洁和一双儿女受苦。
丈夫躺在病床上,很是担心三个弟弟要辍学,尤其是二弟,都高三了,中途放弃多可惜。村民都说艾惠洁自从嫁到夫家就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如今丈夫瘫痪了,一家九张嘴全靠她,肯定拉着儿女跑。
二弟学习最好,性格也最忠厚,劝艾惠洁收拾行李赶紧走,他辍学养家,艾惠洁却呵斥他快去看书:“家里的事不用你操心,你一定要考个好大学,才能让这个家甜一点。”艾惠洁说完就哭了,二弟明白了她的心意,她决定留下来供三个小叔子读书,他发誓一定要考上好大学报答艾惠洁。
二弟更加发奋读书,以高出分数线50多分的优势考上大学,当各个名校伸出橄榄枝时,师范类的大学学杂费全免,学校还给生活补贴,他为了减轻艾惠洁负担,就去读了师范大学。
后来三弟四弟也考了好大学,艾惠洁终于尝到了生活的甜,然而甜蜜总是短暂的,她因多年操劳得了肝癌,二弟三弟知道后,都亲自回家探望,并留下一大笔手术费,艾惠洁拿了他们的钱身体好转一点,但不久之后又恶化了。
二弟三弟是教师和公务员,每个月只拿死工资,又要养自己的家,艾惠洁不想麻烦他们,不打算治了,村民却提醒她还有一个同济大学毕业,出来当大老板的四弟,他最有钱,叫他出钱。艾惠洁难住了,她得癌的这一年,四弟从未探望,叔嫂之情越来越生疏,这一找人家就要钱,怕被人认成穷亲戚吸血鬼。
“呵,呵呵,艾大嫂你太善良了,你这三个小叔子,头两个都自己兼职供自己本科,只有老四没做兼职,被你供到硕士,他趴在你身上吸了多少血,害得你都没时间管自己的儿女考上大学,他是时候报答了,你怎么还觉得自己有错?”
村民这么一说,艾惠洁也觉得四弟太没良心,这时快递员上门,拿出一封四弟寄来的信,艾惠洁又觉得错怪了四弟,四弟还是有良心的,她打开信,看到前面还笑中带泪,但看到后面勃然大怒,将信撕得粉碎:“你们说得对,他是时候报答我了。”
四弟已经得知艾惠洁患了肝癌,却只是让她好好休息,只字未提看望或者给钱,艾惠洁心凉了一大截,如果四弟不出钱给她治病,那就是儿女出,她亏欠儿女太多,不能继续亏欠,就和儿子亲自去“探望”四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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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惠洁根据信上的地址找到四弟家,来到气派庄严的小区门口,他们都被金碧辉煌的装修震惊了,这还只是一个大门,就用金色的瓷砖装修,门口立着两尊威严的汉白玉石狮子,里面富丽堂皇的程度,恐怕是他们久居深山的农民,一辈子想象不到的画面。
小区保安敬了个礼,询问四弟家里的门牌号,先通知一声再让艾惠洁进,但信上没写门牌号,艾惠洁不知道,保安就不准他们进:“走走走,哪里来的穷亲戚,怕是来要钱的。”
艾惠洁脸一红,她确实是来要钱的,连保安都瞧不起她,还是别要了。儿子看着艾惠洁消瘦的背影,心里很不是滋味,在小区门口大闹起来:“就凭你一条看门狗也配推我妈,住在里面的人要是没我妈,他指不定跟你一样当条讨好主人的看门狗。”
儿子的大嗓门,瞬间让这个高档小区的级别降了好几个档次,业主都捂着脸快步走开,这时儿子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追了上去拍他的肩膀,原来是四叔刚好回家了。
“妈快来,是四叔。”
满口脏话的人居然是自己的侄子,四弟满脸黑线,在保安诧异的目光中,难为情领着这两个衣着寒酸的亲戚回家了,他按下指纹,推开防盗门进去,艾惠洁正要跟着进去,四弟却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把门关闭,差点碰着她的鼻子。
儿子急躁的脾气又上来了,隔着门破口大骂:“四叔你啥意思,要是瞧不起我们就早说,别把人当傻子耍,这个钱我也不想要了,我回家砸锅卖铁。”
艾惠洁叹了口气,不进就不进,商人重利轻别离,习惯就好,她扶着儿子的手坐电梯下去,这时门又打开了一条小缝,让他们进去。儿子彻底不明白了,一会儿不让进,一会儿又让进,四叔到底几个意思。
艾惠洁心想,刚才可能是家里乱,四弟怕他们没地方下脚,先进去收拾一阵子再邀请他们进来,儿子却觉得艾惠洁还是太善良,四叔那么有钱,家里肯定有保姆收拾,怎么会乱,说不定是急着把钱和贵重物品藏起来,生怕他们惦记。
艾惠洁无奈地拍拍儿子的头,他总是报以恶意揣测四叔,万一不是呢,还是先进去看看。艾惠洁一脚踏进四弟的家,四弟端来两杯茶,艾惠洁却不喝,张口结舌看着四弟的家,居然真如儿子所说,家里一件贵重的物品都没有,比农村老家还寒酸。
艾惠洁板着脸要走,儿子哼了四叔一声也要走,发誓以后再也没有这个四叔,四叔就站在门口,冷冷地说了一句话:“大嫂,来到来了,还是先进来看看再说,免得你回去乱说。”
都这个时候了,四弟想的还是自己在老家的面子,艾惠洁鼻子一酸,都快哭出来了,被四弟硬逼着拉进去,她转了四弟家里的每个房间,越转越寒心,连水晶吊灯都藏了起来,防止她拿去卖钱,她差不多转完了,就剩一间书房,四弟打开门,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她走进去往里一看,却被眼前的场景惊呆。
书房里堆满了很多纸,艾惠洁原本以为是四弟写的书法,但仔细一看上面的内容,她气到开始发病,肝传来电钻般疼,她捂着肝跌落在地,大颗大颗汗水滚滚落下,儿子急忙搀扶着她:“妈,我们走,不值得为他动气,我们不要钱了。”
艾惠洁满眼泪水看着双眼无神的四弟,揪着他的裤管艰难站起来,四目相对,四弟没脸看着她的眼睛,沉默低下头来,艾惠洁偏要把他的头抬起,伸出一根颤抖的食指,拷打他深处的灵魂:“老四,你跟我说实话,这就是你只寄钱,不回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