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幼仪和徐志摩离婚后找到了真爱自己的男人,并结了婚,婚后幸福。那么她的再婚老公是谁?他们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幸福人生呢?



张幼仪

1967年,67岁的张幼仪和已经结婚14年的老公到英国康桥、德国柏林故地重游。

她站在当年和徐志摩居住过的小屋外,思绪万千。

她想起自己15岁那年。

一天,她正坐在“江苏省立第二女子师范学校”的一间教室内,接受着先进的教育,她的学名叫“嘉玢”。

她喜欢这里的一切,学习很认真。

来这里上学还是二哥张君劢(嘉森)和四哥张嘉璈操心托人才进的,此时的她已经在这里读了两年多,马上就要毕业了。

可是,家里突然来人,不由分说就将她接回了家。

正在担任浙江都督秘书的四哥张嘉璈告诉她说:“妹妹,杭州一中有一位才华横溢的学生,他叫徐志摩,和你挺般配,我和他的父亲徐父申已订下婚约,你就等着结婚吧”

在她的心里,四哥是个遇事深思熟虑、头脑冷静的人。

另外她又遵循着刻在骨子里的家教: “尊敬长上,循规蹈矩”,所以对四哥的话,她是不打折扣地听从的。

对此,她曾说:“根据中国当时的传统,情况就是如此:我要嫁给家人为我相中的男人。”

那年,她嫁到浙江做了徐家少奶奶。

结婚那天是她和徐志摩彼此第一次相见。



“四哥为我挑了个博学的丈夫”,她说,并常常为此而自豪欣喜。

可是,婚后,一个佣人告诉了她徐志摩第一次看她照片的情形:

“他把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

张幼仪彻底明白,原来自己嫁了一个根本不喜欢自己的人!

他是如此讨厌自己,他只是不敢反抗父母之命才和自己走到一起的。

她一直认为:只要先对公婆、夫家和配偶尽义务,爱情就会跟着来。

可是,她完全错了。

无论她的举止多么端庄,多么孝敬公婆,他对她都是冷若冰霜,她曾用心取悦他,却仍不见他的笑容。

他只是迫于父母的压力:要尽快传宗接代!

他才不得不留在她身边,履行着夫妻之间的义务。

1918年,她生下长子徐积锴(阿欢)。



十八岁的张幼仪和长子徐积锴

她的地位在徐家有了很大的提高,许家将她当功臣,以她为自豪。

那天,公公婆婆高兴坏了,跑前跑后,忙得不亦乐乎。

徐志摩也为儿子的降生感到高兴,可她却感觉不到他要挑起身为父亲的重担

那天的他显出很轻松的样子,犹如卸下很重的担子:终于完成了父母交给他的使命!

不久他就留洋去了,连和她做个简单的告别都没有。

照顾儿子的事情,由公婆安排的专人去做,家里那么多仆人,她根本插不上手。

就在儿子刚出生的这一年,她的二哥从国外回来了。

二哥问她,什么时候去国外和徐志摩团聚?

二哥还告诉她,她已经对公婆尽到了孝心,和丈夫生活在一起,才是一对真正的夫妻。

从此,她就一直在等徐志摩邀请她出国的来信,可每次都让她失望了。

就在她完全丧失希望之际,她的二哥主动找到她的公婆,做他们的思想工作,要她去和徐志摩团聚。

二哥给她公婆的理由是,如果张幼仪和徐志摩长期分居,两个人的婚姻会有危机,如果两人继续在一起,就能继续给徐家开枝散叶。

她的公婆有些犹豫。

在那个封建思想严重的年代,一般情况,别说让女人出国了,出门都难。

有着传统思想的徐家二老怎会轻易让儿媳出国呢?

一年后,跑到欧洲的徐志摩寄来的一封信却让他们改变了主意。

信中有这么一句:

“儿不见大人亲笔恐有年矣,儿海外留学,只影孤身,孺慕之私,不俟罄述,大人爱儿岂不思有以慰儿邪?”

这让徐家二老对儿子十分担忧。

他们担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儿子在异国他乡无人照顾,担忧儿子再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于是就让张幼仪出国,去儿子身边照顾他。

1920年,她在大海上漂泊了三个星期,晕船使她头晕目眩,翻江倒海地吐了半个多月。

对此,她没有任何怨言,她一直幻想着和他久别重逢的喜悦。

可,事实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甲板上挤满了迎接亲朋的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兴奋、喜悦和期待,很多人伸着脖子眺望。

人群中却有那么一个人显得格格不入。

他脖子上戴着白色围巾,很烦躁的样子,给人一种一分钟都不想待的感觉。

他,便是徐志摩了。

他看到她,眼神中依然是那份令她恐惧的冰冷。

她顿时心生凉意,但却无法回头。

后来,她回忆说:

“我斜倚着尾甲板,不耐烦地等着上岸,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就在这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穿着一件瘦长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围了条白丝巾。虽然我从没看过他穿西装的样子。可是我晓得那是他。他的态度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搞错的,因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露出不想到那儿表情的人。”

徐志摩嫌弃她身上的衣服土气,有损自己的形象,就带她到巴黎一家商店买了衣服和帽子。

他又带她去照相馆照了张故作笑容的照片,寄往家中,让父母知道他们在国外很好。



张幼仪与徐志摩1921年在欧洲拍摄的第一张合影,第二年二人便告离异。

伦敦一个俱乐部的房间就是他们的“家”。

回到住处,除了睡觉,他才会和张幼仪在一块。

他们之间除了沉默就是冷漠。

徐志摩曾说过:“每天都要回到这个我并不想回的家,我很痛苦”

徐志摩每天都很忙碌,而她什么要做的事也没有,每天都是呆在房间里静静地等他归来,可是等来的永远都是那张冰冷的脸。

她不知道此时的徐志摩已遇到林徽因,对她一见倾心,并钟情于她。

她想走出那个憋闷的房间,可是外面的世界里都是一些黄头发、高鼻梁的外国人,她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他们也听不懂她说的。

为了突破语言上的障碍,她试着学英文。

徐志摩父母经常会给他们寄钱来,为儿子、儿媳花钱他们从来没有吝啬过。

徐志摩会留一部分,一部分交给张幼仪。

张幼仪请了英语女教师来教习自己,她学的很刻苦认真。

不久,她会简单的英语交流,会到菜市场买一些食材,但她从不乱花钱。

徐志摩偶尔会带她出去走走。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怀孕了,忐忑地告诉了徐志摩。

那时的她还不明白,他们只有离开彼此的世界才是真正的解脱。

此时的徐志摩正因追不上林徽因而心烦意乱,哪里顾得上她。

他听到后,没有一丝的喜悦,而是说:“赶快打掉。”

张幼仪想保住这个孩子,又不敢正面对抗丈夫,就试着说:

“可是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

徐志摩冷冰冰地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

徐志摩将打胎这件事交给张幼仪自己去解决。

张幼仪只好去咨询邻居胡太太,得知法国做这事比英国安全。

她不敢违背丈夫的决定,又对肚子里的孩子万般不舍。

正在煎熬时,徐志摩提出了离婚,他派了好友黄子美来做说客。

而他自己已经从张幼仪这里消失好久了。

黄问她:“徐志摩想知道,你愿不愿意做徐家的儿媳妇,而不做徐志摩的太太?”

又说:“徐志摩不要你了”。

她终于爆发了,狂吼了那个姓黄的,将他“驱逐”了出去。

那时,她的心情坏透了,想到了自杀,又想到家中的儿子阿欢,想起年迈的父母,她觉得自己应该好好活着。

在两难之际,她想到了二哥,写信给他。

她将一切都告诉了他,向他求助。

她的二哥回信说:

“万勿打胎,兄愿收养,抛却诸事,前来巴黎。”

见到二哥后,她发现单身的二哥每天都很忙,他的所有精力都用在研究哲学上,根本不适合抚养孩子。

她决定等孩子生下来,自己养。

后来她又去了柏林。

1922年2月24日,她独自一人在医院生下她和徐志摩的次子彼得。



张幼仪和徐志摩次子彼得

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对她不闻不问,她等不到他的任何消息。

她刚生下他们的儿子后不久,他终于来信。

信中却是说离婚的事。

信中说:

“真生命必自奋斗自求得来,真幸福亦必自奋斗自求得来,真恋爱亦必自奋斗自求得来!彼此前途无限……彼此有改良社会之心,彼此有造福人类之心,其先自做榜样,勇决智断,彼此尊重人格,自由离婚,止绝痛苦,始兆幸福,皆在此矣。”

信里没有一个字提到孩子!

所有的苦她都受了,这样的婚姻离了又能怎样?

此时的张幼仪,决定无论如何要见上徐志摩一面,离婚就要离得明明白白。

见到徐志摩后,徐志摩很迫切地要求她在离婚协议上签字,由于太着急说漏了嘴:

“林徽因……林徽因要回国了,我非现在离婚不可”。

就这样,她被逼着签下了离婚协议。

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

签好离婚协议后,徐志摩好像才想起来他还有一个刚降生的儿子。

他向张幼仪提出,要去看看孩子。

她带着他去医院看了小彼得,她回忆当时他看儿子的情景:

“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看得神魂颠倒”,“他始终没问我要怎么养他,他要怎么活下去。”

离婚后的张幼仪一边独自抚养儿子,一边在裴斯塔洛齐学院攻读幼儿教育。

从此徐志摩更没有问过她的生活,也从未关心过自己的儿子彼得。

二、张幼仪的爱情来临,为了儿子她拒绝了

刚离婚时的张幼仪也就二十二、三岁,正值大好的年华。

独立之后的她,已经脱胎换骨,展现出了独立女性的优雅与从容,变成了一个让人欣赏和尊敬的女人。

在她养育彼得期间,一位叫做卢家仁的男士闯入她的生活。

卢家仁风度翩翩、温文尔雅,积极友善。

他每个星期都会去张幼仪那里几次,每次来访,他或是带上一束鲜花,或是几本彼得喜爱的童话书,又或是精心挑选的小零食。

他有时友好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与张幼仪聊些家常,询问她的近况,倾听她的烦恼。

有时陪彼得玩,每次他逗彼得时,彼得总是发出清脆悦耳的笑声。张幼仪也不由得心情舒畅起来。



张幼仪和儿子彼得

卢家仁的眼神里总是充满了真诚和关怀,让张幼仪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和慰藉。

除了徐志摩,张幼仪从未和任何男士单独相处过,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关怀和陪伴。

她曾天真地以为,卢家仁只是喜欢小孩子,他觉得彼得很可爱,所以经常过来看他。

直到有一天,卢家仁直接问张幼仪是否有再婚的打算,他看她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深情,言语间不经意透露出对张幼仪的欣赏和倾慕。

她恍然大悟。

她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彼得,又想起家乡的儿子阿欢。

为了两个幼小的儿子,她不能接受另外一个人做自己的丈夫。

就这样,这段悄悄来临的爱情溜走了。

1925年,她可怜的小彼得,死于腹膜炎。

这是她经历的比离婚更大的打击。

一周后,徐志摩赶到,那是他们离婚后第一次见面,仍没有太多的语言。

张幼仪领他一一去看彼得的遗物,看儿子睡过的床铺,洁净的床单上似乎还残留着孩子特有的清新气息;

看儿子喜欢的小提琴,上面还有孩子抚摸过的痕迹;

儿子的各种玩具:小车、小马、小鹅、小琴、小书等等;

他穿过的衣、褂、鞋、帽……

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能让徐志摩看见彼得活泼的身影,听见他清脆的笑声。

徐志摩发了痴般地看,心如刀绞。

那是一种混合了痛苦、愧疚、敬佩与感激的复杂情感。

他难以想象,在没有他的日子里,她是如何以一己之力,将这些细微之处打理得井井有条的,她是如何做到给予彼得一个充满爱与温暖的成长环境的。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曾经对这段婚姻的轻视与逃避,是多么地不负责任与自私。

看过彼得的遗物后,徐志摩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说:

“C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C指代张幼仪)

徐志摩追不到林徽因,转而去追陆小曼。二人之间很快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陆小曼的母亲提出要求,等确认徐志摩真的离婚后,才能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他。

而徐志摩的父母也需要张幼仪亲口告诉他们,她是否真的离婚了,因为他们不希望张幼仪和徐志摩离婚,更不想让徐志摩娶陆小曼。

就这样,张幼仪回到上海。

当徐志摩父母从张幼仪口中得知他们真的离婚后,又得知小孙子去世的消息很伤心,对徐志摩大骂一通后,把徐家的财产分成了三份,一份留给徐志摩和他的妻子陆小曼,一份留给阿欢和张幼仪,另一份留给自己。

他们将张幼仪认作干女儿,对她如亲女儿般疼爱。



三、张幼仪第二次被人追求

回到上海后的张幼仪,很快得到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的青睐。

这个人叫做罗隆基,江西省吉安市安福县人。

他曾以第一名的成绩考入清华大学,与闻一多是同班同学,有 “安福四才子之一”的美名。

他天资聪颖,小时候被称作“神童”。

当时他除了在上海光华大学、吴淞中国中学任教之外,他还是《新月》杂志的编辑。

他的笑容里藏着温暖,言语间流露着不凡。



当罗隆基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张幼仪身上时,就像是被某种神秘力量牵引,再也无法移开。

那是一种超越了外在吸引的深刻感知。

他意识到,自己对张幼仪的好感,绝非简单的外貌吸引或是社交场合的一时兴起。

刹那间,他乱了心弦。

这就是一见倾心的感觉吧?

可是,在喜欢上张幼仪的同时,罗隆基已有家室。

他的妻子也姓张,曾经与他一同在英国读书,回国后在同一所学校任教。

遗憾的是,他们两人的感情并不好。

因性格问题,他们经常吵架,有时两人还会大打出手。

闹得整个学校都知道了,现在他们正闹着离婚。

张幼仪的沉着、干练和懂事吸引了罗隆基。



为了追求到张幼仪,他专门找到张幼仪的二哥,共同组成了“再生社”,出版《再生》刊物,他以为这样就可以更好地接近张幼仪。

张幼仪感觉到罗隆基和徐志摩有些相似,特别是那种说不出来的“浪漫”,他善于发现女人的喜好,很会讨女人欢心。

为了追求张幼仪,罗隆基四处打听她喜欢穿什么衣服,爱喝什么咖啡,喜欢什么鲜花……

紧接着,就将张幼仪喜欢的一切,一一送来,还邀请她喝她喜欢喝的咖啡。

张幼仪对他没有什么好感,婉言谢绝了他。

一次又一次的碰壁,让罗隆基感到十分沮丧。

他将失败的因素归结到自己老婆身上,对她大打出手,逼她离婚。

张幼仪得知后,非常讨厌他,认为这样的人不配拥有爱情。

她果断、彻底地拒绝了他。

罗隆基对张幼仪彻底死心,很快和交际花王右家走到一起。

不久,他又朝三暮四,还追求自己的漂亮女生,看到有风韵的少妇,他也去追,还跟踪,死缠烂打。

结果被那位少妇起诉到法院,闹得世人皆知。

可他仍不思悔改,又与情妇浦熙修厮混在一起。

当他们在办公室亲热时,被她丈夫撞见,对她拳打脚踢,又引起一场不小的风波。

幸亏张幼仪明智地和他彻底断绝,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四、张幼仪真正的爱情来临

归国后的张幼仪曾在东吴大学任教,后来张幼仪成了上海女子银行的副总裁、云裳服装店的股东,她变得更加坚强、独立。



张幼仪身穿黑色旗袍于上海拍下这张肖像(约1937年),时任上海女子商业储蓄银行副总裁。

解放前夕,张幼仪和四妹去了香港居住。

在香港居住期间,经过朋友的介绍,她认识了一位姓苏的医生。

他叫苏纪之,是位中医。

他曾留学日本,曾在上海行医,曾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他带着四个孩子。

那时,苏医生租了张幼仪的房子。

天长日久,他们互生好感。

有一天,他向张幼仪求婚。

已经53岁的张幼仪,经历了太多的事,已变得十分成熟与老练。

可是面对苏医生的求婚,她如少女般不知所措。

她没有立即答应他。

她想到了哥哥们说过的话:“为了防止别人的闲话,不要再婚”。

她已经习惯了有什么事都和哥哥们商量。

这次,她又写信征求哥哥们的意见。

她的四哥给她的答复是,需要考虑考虑。

她的二哥拿不定主意,刚开始同意她再婚,不久又来信说不同意,最终又决定让自己妹妹自己做主。

他在信中写道:

“兄不才,三十年来,对妹孀居守节,课子青灯,未可稍歇绵薄。今老矣,……此名教事,兄安敢妄赞一词?妹惹人,希自决。”

可是,此时的张幼仪怎么也拿不定主意。

她想到了儿子阿欢。

阿欢已经在她的操持下成了家,他的妻子张粹文书香门第出身,美丽大方、温柔贤惠,他们已有了孩子,在美国生活美满幸福。



张幼仪儿孙绕膝,晚年幸福

张幼仪觉得身为母亲,婚姻大事一定要征得儿子的同意。

于是,她写信征求儿子的意见。

阿欢的回信让她倍感欣慰。

信中写道:

“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劬劳之恩,昊天罔极。……综母生平,殊少欢愉。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

在儿子的支持下,她同意嫁给了苏医生。

被婚姻挫得伤痕累累的她,早就悟出:婚姻不是自私、不是索取,而是相互陪伴,相互协助。

婚后的她,一直想着,并寻找着,她能为他做些什么,该怎样助他的事业成功。

苏医生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当时都是十几岁的年龄,跟随张幼仪和父亲一起生活。

张幼仪对这些孩子视如己出,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发现几个孩子每次吃饭,吃得都非常快,而且吃完饭马上就离开饭桌。

经过询问这些孩子们,她才明白。

原来,苏医生喜欢饭时喝酒,之前只要喝了酒就会发脾气,吵他们,他们是因为害怕,才躲开的。

这是孩子们的心里话,因为信任她才告诉她的。

张幼仪就劝说苏医生,为了孩子,为了自己的身体不要喝酒。

苏医生听了,马上戒了酒,孩子们从此和他亲密无间。

当苏医生需要考取香港的医生执照时,张幼仪就鼓励他、陪着他通宵达旦,去读那一摞摞厚厚的医学书籍。

他们在香港和九龙各开了一家诊所,苏医生负责坐诊,张幼仪则负责预约和登记。

二人之间有着心有灵犀的默契,仿佛彼此的心跳都连在一起。

她是他的贤内助,他是她的知心人。

他们被病患者尊重,他们相依相偎,一同聊天,一同探讨大大小小的事情。

他们一起去西方国家旅行。



张幼仪和苏纪之在英国沙士顿的甜蜜合影

这张照片拍摄于1967年,照片中张幼仪和苏纪之依靠在一起,当时的张幼仪67岁,苏纪之65岁。

苏纪之身姿挺拔,高大帅气,他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儒雅与深沉,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的美好与哀愁。

他身旁的张幼仪,气质优雅,脸上绽放着幸福的微笑。

那是一种历经风雨后终见彩虹的释然,是内心深处对幸福最真挚的情感流露。她的笑容里,藏着过往的辛酸与不易,又蕴含着对未来生活的无限憧憬与希望。

照片拍摄的背景,只是他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个平凡瞬间,但对于张幼仪而言,她和苏纪之相爱,是她人生旅途中的一个重要转折点。

在苏纪之身边,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与归属感,那是任何物质都无法替代的精神寄托。

他们之间的爱情,没有华丽的辞藻,没有刻意的张扬,有的只是在平凡日子里的默默相守,是在对方需要时的一个拥抱,一句鼓励的话语,这份感情简单而纯粹。

她带着他去重温在欧洲的生活轨迹。

他们一同去了她曾生活了两年的康桥,他们一起坐在康河的河畔,她第一次发现,康桥竟是如此的美丽。

她带着他去看了她在沙士顿居住的小屋。告诉他,她曾经生活在这里的灰暗。

他们站在小屋的外面,远远地看着,恍如隔世……

1972年,苏医生得肠癌去世。

她和苏医生共同度过了18年的婚姻生活,她却幸福了34年。

张幼仪去了美国,1988年病逝于纽约,终年88岁。



张幼仪在美国的别墅

而离开张幼仪后的徐志摩,生活过得一地鸡毛。1931年,徐志摩遭遇空难,张幼仪为他料理了全部后事。

此后,张幼仪又主动承担了赡养徐志摩的父亲徐申如的责任,她一个人将孩子养大,并代为打理徐家的产业。

徐志摩去世后,张幼仪每月都给陆小曼寄300元生活费,直到陆小曼和翁瑞午同居,翁瑞午提出由他养活陆小曼。

总结:

张幼仪和徐志摩的婚姻生活,对张幼仪而言是一场无声的煎熬。那场婚姻对才华横溢、追求自由的徐志摩造成压力,他的目光从未真正停留在她的身上。

在那个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主导的年代,他们的结合,从一开始便注定了是一场错位的缘分。
徐志摩的心,如同他笔下的诗篇,永远追逐着远方与自由。而对于出身名门、温婉贤淑的张幼仪,他给予的,除了婚姻的名义,再无其他。

他欣赏不了深受中国传统道德观念熏陶的张幼仪,她的沉默坚毅、端庄得体,在徐志摩看来,却成了没有见识、呆板乏味的代名词。


而婚姻对于张幼仪而言,是责任,是担当。她尽心尽力地履行着作为妻子的职责,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打理财务,每一项都做得井井有条,无可挑剔。她的生活,似乎总是在为他人而活,却唯独忽略了自己。

她一味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徐志摩的冷漠与疏离,最终使他们的婚姻走向破裂。


但不可否认的是,在张幼仪的身上,也有着某种吸引他的特质。这种特质,是她那份沉默中的坚韧,那份端庄下的从容。只是,这份特质,在当时的徐志摩眼中,被深深地忽略了。

离婚后的张幼仪,加上丧子之痛,曾让她痛不欲生,但她没有沉沦,反而以一种近乎奇迹般的坚韧,重新站了起来。

她远赴德国求学,用实际行动证明了女性的独立与自强。她完成了学业,重新审视自己的人生,学会了如何爱自己,如何以一种更加成熟和理智的态度去面对爱情与婚姻。

在合适的时间,她遇到了苏纪之。他理解和尊重她的过去,更被她的坚韧与智慧深深吸引。在苏纪之的陪伴下,张幼仪逐渐找回了失去已久的笑容和前所未有的自由与幸福。

张幼仪,也用自己的温柔与智慧,回馈给苏纪之一个温馨和谐的家庭,以及那份无法用言语衡量的深情,他们真心相爱、相互扶持,最终相伴至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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