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这气味好奇怪……"肖磊站在楼道里，手指还搭在燃气总阀门上。
刚刚关闭的瞬间，隔壁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老公，你听，好像是方阿姨的声音？"童晴紧张地抓住丈夫的手臂。
黑暗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谁在那里！"一个粗哑的男声低吼。
肖磊猛地将童晴拉进了楼梯间，两人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01
凌晨三点十二分，手机屏幕的光刺破黑暗。肖磊盯着短信上那串刺眼的数字：￥20,156.78，这是他名下老房子的燃气费账单。
"不可能……"他喃喃自语，用力揉了揉眼睛，数字依然清晰地停留在那里。
"童晴，醒醒。"他轻轻推了推身边熟睡的妻子。
"嗯……怎么了？"童晴翻了个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你看看这个账单。"肖磊把手机递给她。
童晴接过手机，瞬间清醒："两万多的燃气费？这怎么可能！林薇一个人住，平时又经常出差，就算天天做饭也不可能用这么多气啊。"
"我也觉得不对劲。"肖磊坐起身，打开床头灯，"要不现在就给林薇打个电话问问？"
"算了，这么晚了，还是等天亮再说吧。"童晴按住丈夫的手，"先发个信息给她。"
清晨七点，阳光刚刚洒进深圳的街道，肖磊和童晴就已经站在燃气公司营业厅门口。里面排着长队，空调的冷气也抵挡不住人群的烦躁。
"您好，我想查询一下这个账单的情况。"肖磊将账单和身份证递给柜台后的工作人员。
戴着眼镜的女工作人员面无表情地敲击键盘："系统显示您的用气量是正常计量的结果。如果您对数据有异议，可以申请复查，但需要先支付一万元检测费用。如果最终确认是计量错误，这笔费用会退还给您。"
"一万元检测费？"童晴忍不住提高了声音，"这不是在强迫人认栽吗？"
"这是规定流程。"工作人员依旧面无表情。
"算了。"肖磊拉住想要继续理论的妻子，"我们自己想办法查查看。"
走出营业厅，童晴还在生气："这什么规定啊？谁会愿意先交一万块钱检测费？"
"别急。"肖磊安慰道，"林薇回信息了吗？"
童晴摇摇头："电话也打不通，朋友圈显示她在成都出差。"
"那我们直接去房子看看吧。"
他们的出租房位于荔湾区一栋建于九十年代的老楼里。褪色的外墙爬满青苔，显得有些破败。小区门口，老张保安正坐在藤椅上纳凉。
"肖先生，童小姐。"老张立刻站起身，"你们来得正好，上周物业刚换了新的燃气表，说是什么智能化改造。"
"新的燃气表？"肖磊皱眉，"怎么没人通知我们？"
"通知贴在单元门口公告栏了。"老张掏出一个褪色的笔记本翻看，"是上周三下午，来了几个穿工作服的师傅，说是燃气公司派来的。对了，他们好像对16楼特别感兴趣，在那层待了很久。"
肖磊心里一沉。他依稀记得上周三确实收到过一条检修通知的短信，但因为房子租出去了，就没太在意。
电梯发出吱呀的响声，童晴握紧了肖磊的手："我总觉得这事不对劲。换个燃气表而已，为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到了16楼，肖磊掏出备用钥匙。钥匙插入锁孔的瞬间，他注意到门把手上有细小的划痕，像是被什么工具蹭过。
"等等。"童晴拉住丈夫，拿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
推开门，一股混合着化学品和霉味的怪异气息扑面而来。
屋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童晴试图打开客厅的灯，但开关纹丝不动。
"电费也停了？"肖磊掏出手机照明。
客厅的布置和上次来时大不相同。原本整洁的空间堆满了纸箱和塑料袋，沙发上蒙着防尘布，茶几不见了。
"你看。"童晴指着地面，"这些水渍……地板都被腐蚀了。"
肖磊蹲下查看，发现木地板上有大片深色痕迹，摸上去还有些粘稠。他赶紧掏出纸巾擦手："别碰任何东西，这些痕迹不正常。"
厨房里，新换的燃气表显示屏泛着幽幽的蓝光。肖磊仔细检查每个可能泄漏的接口，都没发现明显问题。但角落里一根不起眼的水管引起了他的注意——这根管道的材质明显比其他管道要新。
02
正当他们疑惑时，童晴的手机突然响了，是林薇打来的。
"童姐，不好意思，我刚才在开会。"林薇的声音透着疲惫，"我这几天在成都出差，房子里确实没人。对了，上周有人说要换燃气表，我就让物业帮忙开了门。"
"物业开门？"童晴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可是物业根本没有我们的备用钥匙啊！"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啊？可是他们出示了燃气公司的工作证和物业的委托书……"
挂掉电话，夫妻俩面面相觑。这个房子，很可能已经被人动了手脚。
正当他们准备离开时，童晴突然想起什么："要不问问邻居？隔壁方阿姨住了快二十年了，她最近总在家熬汤，说不定注意到什么异常。"
走到1601门前，他们意外发现房门虚掩着。从门缝里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移动重物。屋里飘出一股刺鼻的化学品味道，和他们家闻到的那股怪味如出一辙。
"方阿姨？您在家吗？"童晴试探着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等了几秒，却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一阵若有若无的窸窣声从门内传来。
肖磊心里涌起强烈的不安，那种感觉就像是太阳穴突然被人用力掐了一下。他蹲下身，仔细打量着门框，指尖轻轻抚过那些细微的痕迹。
很快，他注意到门缝下方有一道新修补的痕迹，油漆的颜色与旧漆略有差异，如果不是专门寻找，根本看不出来。
他俯身凑近观察，在昏暗的光线下，赫然发现一根做过伪装的细管从这里延伸出来。
这根管子被刻意喷上了与地面相近的灰色，蜿蜒着通向他们家的方向。管子表面还包裹着一层隔热材料，显然经过了专业的处理。
"等等。"肖磊一把拉住正要继续喊门的童晴，示意她不要出声。他的手心已经沁出一层冷汗，顺着那根管子仔细摸索。
这根管子被精心隐藏在走廊的踢脚线后面，做工极其专业，就连接缝处都用油灰仔细抹平，一直延伸到他们家厨房的燃气管道。
"天呐！"童晴捂住嘴，声音颤抖，"有人在偷煤气！这些人究竟是谁？"
屋内的动静突然变大了，传来几声压低的说话声和器皿碰撞的声响。那些声音粗犷而陌生，明显不是方阿姨苍老温和的嗓音。接着是重物拖动的闷响，像是有人在匆忙收拾着什么。
"不对劲。"肖磊小声说，"上个月我在楼下遇到方建国，他说他母亲类风湿严重，已经去海南找老姐养老了，房子租给了一对开餐馆的夫妻。"
童晴脸色骤变："可是我前天还在楼下菜市场看到方建国，他说方阿姨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在家休养……"
正说着，1601的门缝里突然飘出一阵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呛得两人都忍不住咳嗽。门内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和器皿碰撞声，还有人用方言低声咒骂。
肖磊和童晴躲进楼梯间，透过防火门的玻璃，看到一个戴鸭舌帽的男子探出头四处张望。
"不能再等了。"肖磊掏出手机，"我得去关掉整层楼的燃气总阀。你在这守着，我去配电箱那边。"
"我跟你去。"童晴紧紧抓住丈夫的手臂，"万一他们发现你一个人怎么办？"
两人轻手轻脚地来到走廊尽头的配电箱前。肖磊找到燃气总阀，深吸一口气，快速将其关闭。
就在这时，1601传来一声尖锐的惨叫，紧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