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朗普的主要任务是战胜“深层政府”。
唐纳德·特朗普当选美国总统后,全球媒体提出了许多问题。其中最热门的一个问题是:他能否克服美国精英中的一部分人的抵抗?这些人被政治学家称为“全球主义者”,而记者则称之为“深层政府”。
新旧策略
对于中亚地区来说,六年前通过的一份文件即将在今年到期,文件全名为《美国对中亚2019—2025年战略:推动主权与经济繁荣》。
文件中提到:“无论美国在阿富汗的参与程度如何,中亚都是一个对美国安全利益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地区。”当时任美国国家安全委员会中亚和南亚事务主任的丽莎·柯蒂斯在介绍这份文件时曾表示:“美国重新审视其中亚战略,是因为其两个战略竞争对手——俄罗斯和中国——在该地区的影响力不断增长。”
2024年12月,美国哈德逊研究所发布了一篇题为《美国需要重新审视对中亚的策略》的文章,作者是该研究所高级研究员卢克·科菲,他被认为是欧亚和北约问题的专家。
科菲本人是一个有趣的人物。在加入哈德逊研究所之前,他曾在传统基金会工作,更早的时候,他在英国国防部任职,并担任英国议会下议院保守党团的国防与安全事务顾问。尽管他拥有美国国籍,但科菲与英国的关系十分紧密。
在文章中,科菲写道:“美国对中亚的策略往往优先考虑人权和民主化,而忽视其他更重要的问题,比如安全、反恐、能源和贸易,这种做法是错误的。”科菲还指出,美国应该与突厥国家组织(OTG)开展合作。
“通过该组织与土耳其互动,美国不仅可以在中亚实现共同目标,还可以加强与安卡拉的联系。”科菲写道。本质上,科菲建议特朗普最终“抛弃”美国的“圣牛”,比如自由主义和人权,转而采取更直接的行动。
在科菲看来,美国与中亚在能源和交通领域开展合作,应成为华盛顿对中亚新战略的核心内容。“此类倡议不仅可以增强欧洲的能源安全,还可以为中亚国家提供替代性贸易路线,降低其对俄罗斯和中国的依赖。”这位分析师认为。2023年,哈德逊研究所被俄罗斯认定为“不受欢迎的组织”。
深层的深度
总之,“全球主义者”已经向特朗普表明了他们的期望。然而,特朗普本人的真正意图只有他本人清楚。毕竟,竞选承诺并不是用来做预测的可靠依据。尤其是他第一个总统任期内最重要的外交政策承诺——缓和美俄关系——最终未能实现。更何况,就在一个月前,特朗普刚刚意识到并非所有他的“愿望”都能实现。
特朗普宣布打算任命保罗·阿特金斯为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SEC)主席,并提名斯科特·贝森特为美国财政部长。阿特金斯和贝森特都是加密货币的支持者,属于美国所谓的“加密货币爱好者”。然而,美联储主席鲍威尔表示,他不会购买比特币作为储备,因为这是违法的。这一声明在一天内导致几乎所有加密货币的汇率暴跌10%。
此外,特朗普希望立即停止俄乌冲突,这一想法也遭到了欧洲当权派及其美国同伙的抵制。因此,显而易见,他们打算对特朗普的任何和平倡议进行抵制,如果这些倡议真的存在的话。
西方一些政论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英国政治学家阿纳托利·利文在《外交政策》杂志上发表了一篇题为《将乌克兰排除在停火谈判之外》的文章。他主张俄罗斯和美国在特朗普就职后应开始双边谈判,而不邀请乌克兰和欧洲政客。这显然不会受到欧盟高层和泽连斯基的欢迎。考虑到《外交政策》被认为是美国外交政策建制派的权威杂志,显然,精英阶层之间的对抗正在加剧。
中亚完全可能成为特朗普团队与欧洲和美国对手之间至少是象征性的战场之一。由于欧洲官员和美国“全球主义者”的利益并不一致,对中亚地区的压力可能会进一步增加。这里可能发生的一切都有可能:从对中亚实施更严厉的制裁,到组织政变——以民众不满为借口。
此外,最近一段时间,与西方资助相关的地区媒体开始炒作城市雾霾问题。蒙古国已经爆发了相关抗议活动,据媒体报道,其组织者是亲西方的“自由联盟”党。
任何地方的政变不仅会给中亚带来问题,还会给俄罗斯和中国带来麻烦。因此,中亚国家的政府现在就有必要制定某种立场,以应对未来欧盟和美国特使的谈判。毕竟,对抗美国和西方的经验已经存在。早在2020年,美国就已经明白,中亚不会成为西方与俄罗斯和中国对抗的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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