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李大柱,今年刚满二十岁。从记事起,我就跟着爹娘在这个叫杨柳村的地方生活。

俺爹李守义是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生得膀大腰圆,晒得黝黑,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但对庄稼活儿格外认真。俺娘周月红是个心思细腻的人,虽然没念过多少书,但在村里出了名的会过日子,村里的妇女们有什么难事都爱找她商量。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在这片土地上耕种,房前屋后种满了各式蔬菜,但最重要的还是村外那几亩苞米地。这些年,靠着那几亩地,家里不仅养活了全家,还添了新房子,换了新家具。我从小就跟着爹下地干活,对那片苞米地,可以说是再熟悉不过了。

去年夏天的那场大雨,把我的生活彻底改变了。那天一大早,天就阴沉沉的,空气闷热得让人喘不过气。我在院子里干活,抬头看见天上乌云密布,压得很低,知道肯定要下大雨。苞米地里的秧苗刚刚长到膝盖高,这个时候最怕大雨冲刷。我赶紧跑进屋里拿了雨衣,又抄起一把铁锹,就往地里赶。

"大柱,带把伞去!"娘在身后喊。

"不用了,我穿着雨衣就成。"我头也不回地应道。



等我气喘吁吁地赶到地头,雨点已经稀稀拉拉地落了下来。我们家的苞米地在村子西边,紧挨着一条小河,地势微微向河边倾斜。这样的天气最怕雨水把新栽的苞米冲垮,我得赶紧在地头挖几道排水沟。

就在我弯腰要干活的时候,忽然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这声音让我警觉起来——最近总有野猪下山,把村里好几家的地都祸害了。我握紧铁锹,蹑手蹑脚地循着声音摸过去。

透过茂密的苞米秧,我看见前面有个模糊的影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一个清脆中带着惊慌的声音就在苞米地里炸开了:"谁?!别过来!"

那声音把我吓了一跳,等看清楚是个拿着铁锹的姑娘,我更是惊得说不出话来。姑娘穿着浅蓝色碎花布衫,头发被细雨打湿,一绺绺地贴在脸上。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睛里既有惊慌,又带着愤怒。

我这才明白过来是撞见人家姑娘方便,顿时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正要转身离开,却听见身后"唰"的一声,一把铁锹横在了我面前,差点儿碰到我的鼻子。

"你,你给我站住!"姑娘咬着嘴唇,声音又羞又急,眼睛瞪得圆圆的,"你是不是故意跟踪我的?"

"不是不是,我真不是故意的!"我连忙摆手解释,头低得快要埋进胸口,"我就是来看看苞米,这是我家的地……"

"哼,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姑娘的声音里带着狐疑,铁锹又往前伸了伸,"你要是敢把今天的事说出去,我,我就撕烂你的嘴!"

我急得直跺脚:"真的,我叫李大柱,就住在村西头,这几亩地都是我家的。我对天发誓,这事儿我绝对不会说出去!"

02

这会儿雨下得更大了,哗哗地打在苞米叶上。姑娘的衣服都湿透了,贴在身上,我赶紧把目光移开。她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判断我说的话是否可信。

"我叫于秀梅,住在东头村。"她终于放下铁锹,声音也软了下来,"这事要是传出去,我这辈子可就完了。"说着,她的声音里带了点哭腔,眼圈也红了。

看她这样,我心里一急,也顾不得其他了,赶紧把身上的雨衣脱下来递给她:"你先披着吧,别着凉了。这雨看样子一时半会儿停不了。"

于秀梅愣了一下,犹豫着接过雨衣披在身上。这时候,远处忽然传来呼喊声:"秀梅!秀梅!你上哪儿去了?"

"是我奶在找我。"于秀梅一下子慌了神,"你的雨衣,我明天晚上在小河桥那儿还给你。"说完,她就提着裙子往东头村的方向跑去,很快就消失在雨幕中。



我呆呆地站在雨里,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苞米地的深处。雨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我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这姑娘长得真俊,说话做事也利索,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地里。直到浑身都湿透了,我才想起还要挖排水沟,赶紧拿起铁锹干活。

谁知道,这只是我和于秀梅故事的开始。第二天一大早,天刚蒙蒙亮,我爹就板着脸把我叫到了堂屋。我心里直打鼓,生怕昨天的事情被他知道了。

那是个特别的清晨。老母鸡还没来得及打鸣,我就被爹的吆喝声惊醒了。天正蒙蒙亮,晨雾笼罩着整个村子,远处的树影都朦朦胧胧的。我迷迷糊糊地揉着眼睛,就听见爹在院子里吼:"大柱!给我滚起来!"

这声音不对头。我一个激灵,睡意全无,胡乱套上衣裳就往堂屋跑。一进门,就看见爹坐在那张老太师椅上,两撇胡子气得直翘,活像是年画里的包公。娘站在灶台边上,欲言又止的样子。堂屋里安静得出奇,只有墙上那个老挂钟"滴答滴答"的声音。

"臭小子,你给我老实交代!"爹的手指头都快戳到我鼻子上了,"今儿个天还没亮,我就去地里转悠,想看看昨天那场雨有没有把苞米地冲坏。谁知道,我刚到地头,就看见一个姑娘鬼鬼祟祟地从咱们的苞米地里出来。你小子是不是跟人家有什么不正经的事?"

03

这话像一道惊雷,把我劈得外焦里嫩。我没想到于秀梅一大早又去了地里,这可如何是好?额头上的汗珠子一颗接一颗往下掉,嘴唇哆嗦着:"爹,我......我......"

"你什么你?"爹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碗里的水都跳了起来,"我李守义的儿子,可不能干出什么不要脸的事来!"

"当家的,你先别急。"娘在一旁打圆场,"让孩子把话说完。"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踏在石板路上,像是春天的山泉叮咚。

"李叔,婶子,早上好!"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一下子冲散了堂屋里的沉闷空气。

我回头一看,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竟然是于秀梅!她今天换了身粉色的布衫,盘着两条乌黑发亮的大辫子,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得整整齐齐,脸蛋被晨风吹得红扑扑的,手里还提着个编得细密的竹篮子。晨光从她身后照过来,给她整个人镀上了一层金边,看得我一时间呆住了。

我爹娘都愣在那里,我更是像被人点了穴道似的,动都不敢动。只见于秀梅大大方方地走进院子,先是福了福身,然后把篮子稳稳地放在八仙桌上,笑吟吟地说:"李叔,婶子,昨天我被雨困在地里,是大柱借雨衣给我的。这不,天还没亮我就起来包了些豆沙馅的花卷,想着你们肯定还没吃早饭,特意给你们送来尝尝。"

她这一席话,说得情真意切,声音不疾不徐,眼神清亮坦荡。我在心里暗暗佩服她的机智,这哪是个普通村姑,分明是个小机灵鬼。看她从容不迫的样子,谁能想到昨天她还拿着铁锹指着我呢?



我娘眼睛一亮,赶紧接过篮子,掀开盖在上面的粗布。顿时,一股豆沙的香甜味儿就飘了出来,勾得我肚子咕咕直叫。只见篮子里整整齐齐地码着十几个雪白的花卷,还冒着热气,显然是刚出锅不久。边上还放着几个煮鸡蛋,黄澄澄的,一看就是自家养的土鸡下的。

"这孩子,太客气了。"娘笑得见牙不见眼,拉着于秀梅的手,"快坐下喝口茶,刚烧的水。瞧瞧,这花卷多白,一看就是用了上等白面。"

"不了婶子,我还得赶着回去做饭呢。"于秀梅笑着推辞,"我爹娘还等着吃早饭呢。改天再来跟婶子说话。"

临走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一扬,用蚊子哼似的声音说:"晚上河边见。"这句话,只有我听见了。我的心顿时跳得跟打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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