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现在就给我说清楚，这孩子怎么是个洋娃娃？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拳头砸在墙上，整个人都控制不住，
对着产房里刚生完孩子的老婆咆哮。
你们说，哪个当爸的能平静接受，
自己媳妇生了个外国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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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王明，在一家广告公司做设计师。整天对着电脑修图做创意，工作久了连说话都带着一股咄咄逼人的劲儿，经常把客户和同事怼到说不出话。
上个月，室友小张硬拉我去看他老婆的画展。"你再这么干下去，就打一辈子光棍吧！"他边走边念叨，"正好今天我老婆请了几个朋友来，都是搞艺术的女孩子，说不定有你喜欢的类型。"
我翻了个白眼："得了吧，那种搞艺术的，不都是一天到晚神神叨叨的吗？"
话音刚落，就看见展厅角落里一个女孩正专注地画画。她穿着简单的蓝色连衣裙，盘着头发，手里的速写本上画着参观展览的路人。听见脚步声，她抬起头冲我们笑了笑。
"晓雨！"小张老婆冲她挥手，"这是我老公的大学室友，王明。"
这一抬头，她那双清澈的眼睛就这么闯进了我的世界。
周末晚上，晓雨给我发了条微信：来我家一趟。
这丫头平时话挺多，今天消息倒简单。我打车到她家楼下，电话也没打，直接上楼按门铃。
开门的时候她眼睛红红的，我还以为遇上什么事了。结果她二话不说，拽着我进了卫生间。
洗手台上放着根验孕棒。
"两条杠。"她指了指。
我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脑子里嗡的一声。晓雨在旁边戳我胳膊："你倒是说句话啊。"
"那还等什么，结婚吧。"我回过神来，"下周我去领证。"
"就这么定了？你都不考虑考虑？"
"考虑什么？又不是没打算跟你结婚。"我掏出手机查户口本要带什么材料，"赶紧把证领了，再过两个月就藏不住了。"
领证那天从民政局出来，正好路过一个新楼盘。晓雨拉着我进去看了看。
"要不咱先租房住？"她看了眼价格表，顺手把宣传单塞回去，"一个月三千块，离我们俩单位都挺近。"
"你扯什么呢，咱都要当爸妈的人了，还租房？"
"那也不能让你一个人扛。"晓雨踢了踢我的鞋，"你存款都不够首付，跟爸妈借钱多不好。"
"谁说我不够首付了？"
其实我早就开始准备了。自从知道她怀孕，我就开始接外包，下班回家熬到凌晨。三个月，除了上班睡觉，我几乎没离开过电脑。
前几天刚和父母摊牌。老爸听说要当爷爷，二话没说就把准备养老的钱拿出来，说先让我凑个首付。加上这几个月熬夜接单赚的钱，总算在市郊找到个小两居。
"这房子挺不错。"中介带我们看完房，晓雨还在那算首付，"要不我跟我爸妈..."
"别想了，今天就签合同。"我打断她的话，掏出提前准备好的银行卡，"咱闺女总不能生下来就住出租房吧。"
婚礼订在市区最大的酒店。晓雨穿着雪白的婚纱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宾客的样子有点紧张，一直拽着我的袖子。
"新郎新娘交换戒指。"司仪话音刚落，晓雨就把戒指戴歪了。
"王先生，"司仪举起话筒，"请问你愿意照顾这位姑娘一辈子吗？"
"愿意。"
"陈小姐，请问你愿意这位先生..."
"等一下。"我打断司仪的话，"晓雨，咱俩说个事。结婚以后咱们之间不能有秘密，什么事都要说清楚，行吗？"
"这还用说？"晓雨笑着应下。
谁能想到呢，这个说得最轻松的约定，在四个月后的产房外，变成了我最后悔的决定。
老实说，我们是喝多了才发生关系的。那天给客户改了一晚上的方案，晓雨非要请我吃饭。饭桌上她说自己也被领导折腾得够呛，一杯接一杯地喝，最后连酒店都没出就...
一个月后她告诉我怀孕了。当时我还挺高兴，想着这下不用被人催婚了。直到上周的饭局。
"王明，过来，"发小老刘突然把我拽到包厢外面，"我跟你说个事。"
"你还记得阿超吧？去年结婚那个。"他点了根烟，递给我一根，"前两天离婚了。"
"怎么回事？不是刚生了孩子吗？"
"他媳妇找他就是奔着结婚证来的，孩子是前男友的。"老刘吐了口烟，"你跟晓雨...是不是也挺快的？"
我一口烟差点呛死："你瞎说什么？"
"哥几个是为你好。你看看阿超，老实人一个，现在天天喝得烂醉。"
回家的路上，这话在我脑子里转了一晚上。晓雨不会也...不可能，她不是那种人。
这事我压根没跟晓雨提。日子还是照过，产检、买衣服、准备月子。要不是今天在产房外面，我都快忘了这茬。
"王先生！"护士推开门，手里抱着个小包裹，"是个女孩，恭喜你当爸爸了！"
我赶紧凑过去看，就是这一眼，让我后背直冒冷汗。
护士手里的女儿又小又瘦，大概只有普通新生儿三分之二大。这也太小了吧？上周产检医生明明说一切正常。
我正想问护士，女儿突然睁开了眼睛。
那一瞬间我差点把她摔了。
婴儿的眼睛不是正常的黑色，而是两颗紫水晶一样的瞳仁。我使劲揉了揉眼睛，以为是医院的灯光打的。可那抹诡异的紫色依然清晰可见。
这不可能。我一米八的个子，晓雨也一米六五，怎么会生出这么小的孩子？更离谱的是这双眼睛，我们全家人都是黑眼睛，连个深褐色的都没有，她的眼睛怎么会是紫色的？
护士见我脸色不对，赶紧把孩子往后抱了抱。我一把推开产房的门，冲到床边。晓雨刚从麻醉中醒过来，脸色苍白地靠在床上。
"你他妈给我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晓雨爸妈正给她擦汗，我直接就冲到病床前。
"你跟谁的孩子？"我手指都在抖，"告诉我，是哪个野男人的种？"
丈母娘一下子站起来："你说什么呢？"
"你们家有紫眼睛的人吗？"我指着门外护士抱着的女儿，"你们自己看看那是正常人的眼睛吗？"
晓雨虚弱地抬起头："什么紫眼睛...你在说什么..."
"装，你继续装！"我一把掀开床头柜上的保温杯，"老子一米八的个子，你也不矮，怎么会生出那么小的孩子？这是谁的种，你说！"
"王明！"她爸冲过来要拉我。
"离婚！明天就去离婚！"我甩开他的手，"我倒要看看你肚子里还藏着什么秘密！"
要不是晓雨爸妈死命拦着，我真怕自己会掐死她。最后还是保安把我轰出了医院。
刚进家门，老妈就劈头盖脸一顿骂："你疯了是不是？人家姑娘刚生完孩子，你就在医院撒泼？"
"我撒泼？"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知道我看见什么了吗？那孩子小得跟个早产儿似的，眼睛还是紫色的！你见过正常人长这样吗？"
"什么紫色眼睛？"老爸从厨房端了杯水出来，"你喝口水，慢慢说。"
我把在医院的事跟他们说了。老爸听完，敲了敲我的头："就这事？晓雨这半年来我们也处过了，她是什么品性你还不清楚？"
"品性好就不会出轨？您不是总说现在的年轻人都靠不住吗？"
"行，你说出轨是吧。"老爸从茶几上抽出张医院的名片，拍在我脸上，"明天上午就去做亲子鉴定，省得你在这瞎咋呼。"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着女儿去做亲子鉴定。护士抽血的时候，我看着女儿小小的手指被扎了一下，心里突然有点发慌。
等结果的时候我在医院楼下抽了一整包烟。这种鉴定要三天才能出，这三天我连医院都不敢去，就在单位里泡着。
结果出来那天，我紧着手拆信封。纸上写着概率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
这不可能。
我想起老刘说过有人花钱做假鉴定。第二天我就找了另一家医院，这次连头发都给他们做检测。又过了一个星期，结果还是一样。
我不死心，又找了家外地的机构，多花了三倍的钱。结果还是告诉我：那是我亲生的。
看着三份鉴定报告，我整个人都懵了。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