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殡仪馆里有位缝尸师,他曾对我透露,最喜欢给那些年轻貌美的女尸做修复。他说用针触碰尸体神经的时候,尸体偶尔会有反应,那感觉特别刺激。
「小伙子,想必还没碰过女人的手吧?要是跟我学手艺,不但能碰,还能摸呢。」
那天我正和母亲在门前做手工活,村里的吴老汉突然站在门口这样说。
我叫赵健,二十三岁。高中毕业后在外面混了几年,不仅一事无成,还欠下一堆债务。我父亲年轻时为救人溺亡,家里只剩我和母亲相依为命。家境贫寒,实在经不起我在外面瞎折腾。看我在外面混得一塌糊涂,母亲干脆让我回家跟她一起做刺绣赚钱。
吴支祥是村里一个没有成家的老光棍。他在殡仪馆当缝尸师,专门负责处理那些破损的遗体。村民们都躲着他,觉得他整天和死人打交道,不吉利。
听说吴老汉想收我当徒弟,我母亲立刻来了兴趣。虽说缝尸师这工作不太吉利,但收入确实可观,一年至少能赚二十万,还能有编制。我们家本来就穷,我又欠了一屁股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还清。现在这社会,有钱就是硬道理,谁还在乎那些忌讳。
「吴大哥,你真愿意收小健当徒弟?」母亲问道。
「当然愿意,小健这孩子虽然走过弯路,但人品还不错。我年纪也大了,膝下无儿无女,想找个徒弟,将来也好送终。」吴老汉直言不讳。
但我心里很抗拒。村里老人都说,干这行会有五弊三缺。你看吴老汉虽然有钱,却一直娶不到老婆。更奇怪的是,他跟村里几个寡妇有来往,那些寡妇却都没怀上。我可不想将来也这样没有家室。
可惜我不同意也没用,母亲逼着我答应,还说:「你连钱都赚不到,还想娶妻生子?做梦!」
最后我只好拜吴老汉为师。拜师那天,他才说明选中我的真正原因,并非看中我的品性,而是因为我有一双巧手。从小跟母亲学刺绣,让我的针线活特别细腻。做缝尸师就需要这样的手艺,要求心细手巧。
另外,吴老汉说我命中阳火照顶,有乌鸟守护,阳气很足。只要四十岁前转行,就不会有五弊三缺。
我还是不放心,问他干这行会不会像他一样,娶不到老婆也没有孩子。

吴老汉郑重地说:「你不仅已经成家,还有一双儿女。」
起初我对吴老汉的话将信将疑,总觉得他在胡说八道。
跟着吴老汉学艺之后,我才发现这个人深不可测。
他不光精通缝尸技术,还懂得相面之术。
给活人看相,他能看个三分准;给死人看相,准确度能达到七分。
正是因为这门本事,他才能看出我已婚并育有子女。
我很困惑,给活人看相我能明白,街上的算命先生不都是给活人看相的吗?
可死人还能看相?
看相不就是看一个人的气场吗?人都死了哪还有什么气可看?
吴老汉告诉我:「活人身上有生气,死人身上则有葬气。人死后终究要入土为安,而葬气也分很多种,有土葬气、火葬气、水葬气、天葬气等等。」
土葬、火葬、水葬这些我都懂,但天葬是什么?
「天葬就是无人收殓,尸体暴露在野外。」吴老汉解释说:「生前是什么命,死后尸体就会显现对应的葬气。葬气和人生前所处的地理环境密切相关。」
「中原人死后,大多显现土葬气或火葬气。」
「住在水边的人死后,多半显现水葬气和火葬气。」
「生活在高原的人死后,多显天葬气,像新疆、西藏一带就盛行天葬。」
「居住在盆地的人死后,会显现空葬气。所谓空葬,就是要把尸体悬挂在树上或山腰等高处。」
「还有一些特殊的葬气,但很少见。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缝尸匠,也就遇到过两例罕见的葬气。」
「通过葬气能推测出此人的死因,也能看出他生前是否富贵。高明的相师甚至能推算出他子孙或父母的命运,甚至还能看出他前世今生。」
「这些都是从《葬经》上学来的,可惜这本书现在找不到完整版本了,市面上流传的都是残本。」
「我这些本事都是师父传下来的,虽然不完整,但也够用了。」
开始学徒后,吴老汉没让我直接上手缝尸,而是先让我用鸡鸭鹅的尸体练习。
这段时间,他常带我去火葬场见识各种残破的尸体,为的就是锻炼我的胆量。
干这一行,就算手艺好、命硬,胆子小也干不长。
我胆子还算大,自从小时候亲眼看到父亲的尸体从水里打捞上来,我就不太怕死人了。
那些残破的尸体不是车祸造成的,就是人为致死的,血腥程度很高。

说实话,这种工作虽然不害怕,但总觉得让人不舒服。
那天深夜,火葬场来了一具女尸,他们连夜联系我师父吴老汉过去处理。




他自然把我也叫上了。
「小子,单位来了个女尸体,你不是没碰过女人吗,让师父带你去摸摸看。」
「师父,你这话太不合适了,对死者多不敬啊。」
「不疯魔哪能干这行?我让他们保持全尸都算是对他们的尊重了。」
我无话可说。
很快我们到了火葬场的停尸间。
门口站着五个人:两名警察、两名身穿白大褂的人员,还有厂长。
厂长刘民给其中一位年长的警察介绍:「这是老吴,旁边是他新收的徒弟小赵。」
「老吴,这位是秦河所长!」
秦河伸手和师父相握,开口道:「老吴同志,我们这边遇到困难,需要请你帮忙。」
秦河示意身后一名穿白大褂的人员来说明情况。
那两个穿白大褂的都是法医。
「吴师傅,我们碰到个怪事,这具女尸是被分尸的,家属想让她完整火化,但是尸体就是缝合不上!」那名法医紧锁眉头说道。
「什么叫缝合不上?」师父问。
「很奇怪,死者的皮肤完全无法用针穿透,从没见过这种情况。」
我心里也觉得不可思议,人的皮肤那么薄弱,怎么可能连针都刺不进去。
从所长和法医的表情来看,他们说的应该是真的,而且也没必要撒谎。
师父沉默了一会,说:「带我去看看尸体。」
进入停尸间,扑面而来的尸臭味让我已经习以为常,但秦河所长看起来很不适应。
哗啦一声!
法医打开冰棺,掀开盖在尸体上的白布。
师父一看到尸体,脸色立刻大变。
「居然是这种葬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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