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图片非案件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你妈妈这些年在深圳过得怎么样?听说嫁得很好。"王婶子端着瓜子,眯着眼睛问我。

我抿了抿嘴,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说:"我也不知道,这么多年她都没回来过。"

街边的梧桐树在风中沙沙作响,仿佛在诉说着这十年来无人倾听的故事。

01

我叫李雨晴,今年十八岁。在我记忆里,母亲的脸庞渐渐模糊,只记得她有一双温柔的手,总是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十年前,母亲改嫁给一个叫肖凯的男人,从此便在我的生命中淡出了。那时我才八岁,对这个世界的认知还很模糊,只记得母亲临走时紧紧抱着我,眼泪打湿了我的衣襟。



我的童年,是在一个破旧的农家小院里度过的。父亲在我五岁那年因工地事故去世,留下我和母亲相依为命。那时我们住在爷爷奶奶家,一间坍塌了半边墙的老屋里,夏天漏雨,冬天漏风。母亲每天天不亮就去镇上的市场卖菜,直到华灯初上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

"这个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男人不说,还要来克我们老李家。"奶奶总是这样嘟囔着。每当这时,母亲就会把我抱得更紧,仿佛这样就能保护我不受伤害。

记得那是个闷热的夏天,蝉鸣声震耳欲聋。外婆来家里串门,我躲在门后,听见她们的谈话。

"秀兰啊,你还年轻,总不能这样耗着。"外婆说话时叹了口气,"你看看你,这些年都瘦成什么样了?肖凯是个老实人,在深圳做生意,条件也不错,你就答应了吧。"

母亲沉默了很久,才轻声说:"可是雨晴怎么办?"

"等你在深圳站稳脚跟,不就能接她过去了吗?总比在这里被人指指点点强。"外婆的声音里带着恳求。

02

那天晚上,母亲把我叫到身边,轻声问我:"雨晴,如果妈妈要去很远的地方工作,你会怨恨妈妈吗?"

我摇摇头,虽然不太明白,但我知道母亲很累,很辛苦。"妈妈,你去吧,我会好好听外婆的话。"我强忍着泪水说。

母亲的婚礼很简单,在镇上的小饭店里办的。肖凯看起来是个精干的生意人,说话温和,对母亲似乎也很体贴。只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婚礼上一个他的亲戚都没来。他解释说家人都在深圳忙生意,抽不开身。



婚礼结束后,母亲收拾行李准备跟肖凯南下。临走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来看热闹,议论纷纷。

"这林秀兰,真是想开了,总算找到下家了。"

"听说那个肖老板在深圳做大生意,有钱得很。"

"可怜这孩子,这么小就要没了妈。"

我站在外婆家的门口,看着母亲一步三回头地走远。她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连衣裙,那是她唯一一件好衣服,还是特意为这一天买的。阳光照在她瘦削的背影上,拉得很长很长。

在外婆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舅妈对我们母女的事一直有意见,时常在背后说些难听的话。"你们看看,这林秀兰,自己嫁得好好的,把孩子往婆婆这里一扔就走了,这算什么事啊?"

03

每当这时,外婆就会默默走开,等舅妈的气消了才回来。外婆年纪大了,身子骨不好,但还是把最好的东西留给我。"雨晴,来,奶奶给你煮了鸡蛋。"她总是这样偷偷地塞给我一些好吃的。

上学的费用成了最大的问题。每次交学费,舅妈都要发一通牢骚。

"这孩子念书要花多少钱啊?让她去学个手艺,也好早点养活自己。现在的日子是越过越难了。"

外婆总是坚定地说:"雨晴必须上学,这是她妈妈唯一的要求。"说这话时,外婆的眼神总是特别坚定。

偶尔收到母亲的来信,都是说她在深圳打工很忙,工厂里活多,一天要站十几个小时。信里总会夹着几百块钱,说是让外婆补贴家用。但渐渐地,信来得越来越少,钱也越来越少了。

我知道舅妈在打母亲寄来的钱的主意,但我不敢说什么。每天放学后,我就躲在房间里写作业,生怕给别人添麻烦。夜深人静的时候,我常常趴在窗台上,望着远处的星星,不知道深圳的夜空是不是也能看到这些星星。

高考前的日子,我几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拼命地学习。这不仅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更是证明自己价值的时刻。我要让所有人看看,我李雨晴不是没人要的孩子。

考场上,我握着笔的手微微发抖。想起这些年的辛苦,想起母亲的期待,眼泪差点掉下来。但我知道,这一刻不能软弱。我要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化作力量,写进试卷里。



最后一科考完,我疲惫地走出校门。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遮了遮眼睛,忽然看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04

"雨晴!"那个穿着浅色连衣裙的女人向我招手。她比记忆中更加优雅精致,头发染成了栗色,烫成了大波浪,身上的衣服虽然简单,但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是母亲,她终于来了。

我愣在原地,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十年了,整整十年,我终于又见到了母亲。她开着一辆豪华商务车来接我,说要带我去深圳的新家。

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母亲不停地和我说话,仿佛要把这十年的话都说完。她说这些年一直在为我攒钱,要给我最好的教育;她说深圳的生活节奏很快,但机会也多;她说肖凯其实是个很好的人,对我们母女都很照顾。

我静静地听着,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景色。记忆中那个在市场卖菜的母亲,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她的话语中透着一种城市人特有的优越感,但眼神深处依然藏着一丝我熟悉的温柔。



当我们到达深圳的高档小区时,我完全惊呆了。小区的大门口站着西装革履的保安,花园里有喷泉,还有修剪整齐的绿植。母亲的家在二十八层,装修奢华,光客厅就有我外婆家两间房那么大。落地窗外是整个城市的天际线,霓虹闪烁,车水马龙。

"你终于来了。"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从书房走出来,他就是我的继父肖凯。

看着他的脸,我瞬间愣在了原地:“怎么..怎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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