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一定要去找她!"陈建军紧握着那封染着血迹的信件,坚定地对警察说道。
警察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叹了口气:"陈先生,那个地方太危险了,而且......"话未说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01
十年前的那个清晨,山村笼罩在蒙蒙细雨中。
陈建军像往常一样,拎着锄头准备去地里干活。
经过自家门口时,他看见台阶上蜷缩着一个人影。
那是一个衣衫褴褛的年轻女子,蓬头垢面,浑身都湿透了。
听到脚步声,女子抬起头,露出一张惊恐的脸庭。
陈建军试图询问她的来历,但对方只是用一种陌生的语言快速说着什么,眼中满是恳求。
"先进来喝口热水吧。"陈建军叹了口气,用手势示意。女子犹豫了一下,跟着他走进了屋子。
村里人都知道陈建军的情况。
36岁的年纪,因为家境贫寒一直未能成家。父母早逝,留下一间破旧的土坯房和几亩薄田。
虽然他勤劳本分,但在这个穷山村里,像他这样的光棍汉着实不少。
"建军啊,那女人来路不明,你可得当心些。"邻居王大爷站在门口,探头探脑地张望。
陈建军只是笑笑:"大爷,您放心,我心里有数。"
女子在陈建军家住了下来。通过简单的比划,陈建军知道她叫阮梅香。
虽然语言不通,但阮梅香很快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价值。
她不但把陈建军的破屋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主动帮忙干农活。
渐渐地,村民们对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子也改变了看法。
阮梅香开始学说简单的中文,虽然发音不标准,但足够日常交流。
两人的感情也在朝夕相处中悄然滋长。
"梅香,要不......我们成个家吧。"一个月夜,陈建军鼓起勇气说出了这句话。
阮梅香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甜美的笑容,轻轻点了点头。
就这样,他们在村民的见证下举行了一个简单的婚礼。
婚后第二年,他们有了第一个女儿,取名陈欣怡。
02
三年后,二女儿陈欣悦也降生了。虽然生活依旧清贫,但一家人过得其乐融融。
"有家人在,就是最大的幸福。"阮梅香总是这样说。
但陈建军注意到,妻子有时会独自坐在院子里发呆,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虚。每当他问起,阮梅香总是笑着说没什么。
夜已深沉,村子里一片寂静,只有远处的狗吠声断断续续地传来。陈建军被一阵异响惊醒,睁眼时发现身边空无一人。
借着月光,他看见阮梅香的身影在客厅里晃动。她像是在寻找什么,动作异常慌乱,甚至带着几分绝望。平日里温柔贤淑的妻子此刻竟显得如此陌生。
"梅香,这么晚了,你在找什么?"陈建军轻声问道。
阮梅香被吓了一跳,手中的东西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那是一个翠绿色的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幽幽的光泽。
玉佩呈圆形,边缘雕刻着繁复的花纹,中间似乎刻着几个陈建军看不懂的文字。
这玉料透亮,一看就不是寻常之物。
陈建军从未见过这件物品,不知道妻子是什么时候藏起来的。
回想起来,这些年阮梅香虽然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方言,却从未提起过自己的过往。
每到春节,别人家走亲访友,她总是默默地在家,说是要打扫卫房子。
"没......没什么......"阮梅香慌忙捡起玉佩,想要藏起来。
她的手在微微发抖,脸上的表情充满了焦虑。
借着微弱的月光,陈建军注意到妻子的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这样的阮梅香让他感到陌生。记忆中的妻子总是温柔从容,即便是去年欣悦高烧不退时,她也能保持镇定,细心照料。
但此刻,她却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惊吓到了一般。
"梅香,这些年,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陈建军轻声问道。
他想起半个月前,送欣怡上学时,似乎看到一个陌生男人在学校附近徘徊,目光一直跟随着他们。
当时他以为是自己多心,现在想来,或许一切都有迹可循。
阮梅香张了张嘴,眼中泛起泪光。
就在这时,一声狗叫打破了夜的宁静。那是村头老张家的黑狗,平日里最是温顺,今晚却叫得异常凶狠。
紧接着,其他狗也此起彼伏地吠叫起来,仿佛感知到了什么危险。
陈建军刚要追问,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阮梅香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开门!否则整个村子都要遭殃!"一个粗犷的男声用生硬的中文喊道。
她冲到门前,用力抵住房门。"别开门!"她急切地说,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恐惧。
额头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珠。她的目光在屋内快速扫视,似乎在寻找逃生的路线。
但已经迟了,陈建军已经走到门前。
他看见妻子脸上的恐惧,心里一阵刺痛。在他们相处的这些年里,阮梅香从未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他不明白妻子为什么如此惊慌,在他的认知里,这个偏僻的山村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危险的事情。
最大的不安,不过是去年老王家的牛走失了一晚上。
03
当他打开门的瞬间,三个陌生男子闯了进来。
夜风裹挟着寒气灌入屋内,屋里的煤油灯被风吹得忽明忽暗,影子在墙上摇晃,映照出几张凶狠的面孔。
为首的男子身材高大,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从左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说着一口生硬的中文:"东西呢?交出来!"他的眼神阴鸷,不时扫向阮梅香的方向,像是一条正在寻找猎物的毒蛇。
身后的两个男子一高一矮,都穿着深色外套,腰间鼓鼓囊囊的,显然藏着武器。
他们迅速封住了屋内的两个出口,动作娴熟,一看就是训练有素的亡命之徒。
阮梅香护着两个被吵醒的女儿,颤抖着说了几句陈建军听不懂的话。
那是她家乡的方言,语速很快,语气中带着恳求。十年来,她从未用过这么急促的语调说家乡话。
欣怡和欣悦紧紧抱在一起,大女儿欣怡虽然害怕,却仍努力用身体挡在妹妹前面。
这个细节让阮梅香的心如刀绞。
但显然,这些话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男子们的脸色突然变得狰狞。
其中一个年轻男子,大概二十出头,从腰间掏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寒光。
他慢慢走向女儿们,皮靴在地板上发出吱呀声,脸上带着令人心寒的笑容。
每走一步,阮梅香的心就颤抖一下。
"你早就知道会有这一天。"刀疤男冷笑道,用手指轻轻抚摸着脸上的伤疤,"现在,要么跟我们走,要么......"他的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两个女儿。
那眼神里的狠戾让陈建军心底发凉。
04
阮梅香的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从怀中掏出那枚玉佩,快步走向门口。
"梅香!"陈建军想要阻拦,却被两个男子死死按住。
"对不起......"阮梅香留下这句话,跟着为首的男子消失在夜色中。
陈建军挣扎着想要追出去,但等他摆脱钳制冲出门外时,只看见远处的山路上一辆面包车疾驰而去。
天亮后,他立即报了警。
警察来到现场,仔细勘查后,在阮梅香的床头发现了一个暗格,里面藏着一封信和一些照片。
信是用阮梅香家乡的文字写的,警察找来翻译后,陈建军如遭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