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个故事要从我身上说起。
从去年十月到现在,我一直没更新,原因是遇到了一件差点要我命的可怕事。经过四五个月的折腾,这事终于告一段落。现在,我想把这段经历完整地分享出来。
相信有些朋友知道,我除了写作外还是个生意人。这几年受疫情影响,生意一落千丈,特别是去年,可以说是血本无归。
回想起来,所有事情似乎都是命中注定,一切都冥冥之中自有安排。而这一切,都源于我收藏的一件奇特物品。
作为一个收藏爱好者,我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我对古董珠宝没什么兴趣,却对佛像、法器这类物件情有独钟。
这些东西对我来说有种难以抗拒的魔力,一旦看中就放不下。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但很多时候我一眼就能感觉出某件物品的不凡之处。
就说2016年上半年吧,我去缅甸办事时看中了一把刀。那是把通体发黑的窄身刀,一看就觉得不简单。
当时我非常想买下它,同行的人却不理解,在他们眼里这就是把很普通的刀。确实,这种刀在缅甸很常见,当地人经常随身携带。
但刀主人死活不肯卖,说这是他家传了将近三百年的宝贝。
关于这把刀的特别之处,他也说不上来,只知道每逢阴雨天气,刀身就会变得异常潮湿,布满水珠。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那天我和刀主人聊了很久,报价都到了一个吓人的数字,他还是不愿意,我也只好作罢。
三四个月后,朋友再次去缅甸,回来告诉我一个消息:那把刀已经成了缅甸国宝。
原来在我们走后,我想买刀的事传开了。没过多久,政府就强制征收了这把刀。据说这是缅甸雍籍牙大帝的佩刀,传说他就是靠这把刀降服妖魔,统一了缅甸。
听到这个消息,我虽然遗憾,但也明白这就是缘分,有些东西该是你的自然会是你的。
朋友很好奇,问我当初是怎么看出那把刀不一般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是单纯地想要,就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一样。
朋友觉得我有特异功能,但我觉得这更像是一种特殊的感应,能够察觉到某些物品独特的磁场。

从这件事以后,我在那位朋友心中的地位就不一样了。等到过完年,他突然联系我,说有件宝贝要给我鉴定。
那会儿我人在深圳,他在上海。年后事情本来就多,我想推掉,但他坚持说:「你要是不来,肯定会后悔。」
被他这么一说,我就订了机票专程去看。到了以后一见那东西,我就跟朋友说这绝对不是普通物件。
说白了就是块石头,但仔细瞧能看出是个人头的样子,更准确地说,是尊佛头。
我见过不少佛头,从缅甸、泰国到咱们山西甘肃都看过。东南亚那边的保存得比较好,主要是因为当地老百姓和政府都信佛,寺庙佛像基本都完好无损。
但在国内就不太一样,历史变迁加上文物盗卖,留存下来的不多,保存状态也差些。
朋友手里这个残破的佛头,我看不出来历。问了之后他小声告诉我是从藏区来的,不过这东西不是他的,是帮另一个朋友暂时保管。
我觉得奇怪,什么样的朋友会把这么值钱的东西寄存在别人那里。
他似乎看出我的疑惑,直接说:「我这朋友想卖掉一批东西,早就寄过来让我帮忙打听,我第一个就想到你。这只是其中一件,其他的你可能不感兴趣,但这个确实不简单。」
这样一说我就明白了。我想详细了解这佛头的来历,但他也不清楚,说要等哪位朋友来了才知道。
这一等就是十多天,正好上海这边有些业务要处理,深圳的事情可以暂时放放。
等到正月过完,朋友来电说物主到了,约我晚上一起吃饭。我当然答应了。
见面定在了功德林,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在等了,除了朋友和物主,还有物主带来的两个朋友。
大家互相介绍认识后,很快就聊到了那块石头的事。
物主说东西在他手上已经好几年了,现在想出手。
他这么一说,另外两个人互相看了看,看起来兴趣不大。我当时看到石头就想买,但朋友的意思是两边都是朋友,他不好开口,让我直接跟物主谈价格。
我没直接问价,而是先打听来历。谁知道物主想了一会儿,竟然说不知道。
我很意外,但物主很坦白,说他以前没做生意的时候是开大货车的,主要跑川藏线。有一次送货去墨脱县,在路上救了个快不行的老人。

把老人送到家后,老人的孩子将那块石头作为谢礼送给了他。
他当时觉得这石头普普通通,就随手带着出城了。
没想到带回这石头后,他很快就接到了人生第一笔大生意——运煤生意。从那以后,生意蒸蒸日上,不到十年就成了县里最富有的人,后来还承包了煤矿,事业越做越大。
一切本该顺风顺水,但去年开始,局势突变,生意急转直下。走投无路之下,他不得不变卖收藏。
听到这里我才了解到,这位大哥原来也是个收藏爱好者,只是他的收藏范围很广,从古董家具到字画,从珠宝到玉器,只要是真品他都会收,也不在意价格。
大哥透露,这次来上海其实还带了很多藏品,大部分已经卖掉了。这块石头之所以留到现在,一是他舍不得,二是想找个真正懂行的买家,要不然宁可自己留着。
聊到这件藏品时,他特意说明,「我找专家鉴定过,确定是苯教的物件,但具体细节,专家也说不清楚」。
我多年来经历过不少事,做事一向谨慎。听他这么说,难免有些顾虑。不过凭直觉判断,这东西应该不会有假,另外就是价格的问题。
谈到价格时让我大吃一惊,便宜得像是在买普通蔬菜。我觉得不可思议,直到酒足饭饱才明白过来,原来大哥主要是冲着另外两个人来的,我不过是个陪衬。
第二天,那两个人直奔大哥的租用仓库,把藏品收购得差不多,就剩下这块不起眼的石头。
原来这两位也是有分量的收藏家,但他们看不出这石头的来历,根本没兴趣,我这才捡了个便宜。
其实大哥的收藏里还有些有意思的东西,比如两根雷击木和一个金铃铛。但这些明显是老物件,他肯定舍不得卖。
拿到石头后,我不敢托运,专门租车运回了深圳。等把石头安置在仓库,这才松了口气。
这石头刚买来时没什么异常,但到了一八年夏天,怪事就开始发生了。
一开始我总能听见念经的声音。与其说是念经,不如说是一种「嗡嗡」的声响,像是有人闭着嘴在哼唱。
这声音最初很微弱,像蚊子「嗡嗡」似的,但半个多月后就变得清晰起来,仿佛有人在耳边念经。在家里声音还算轻,但只要到存放石头的仓库,声音就特别响。
我以为自己生病了,去医院做了检查,却查不出任何问题。又去看了神经科,同样没发现异常,医生只开了些安神药,让我按时服用。

吃药好几天都没什么效果,反而觉得耳边的幻听越来越严重。更让我害怕的是,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暗中盯着我。晚上尤其明显,就算躺在床上也能感受到窗外有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想到我住在十七楼,这种感觉就更加诡异了。
我意识到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但当时还没往那块石头上想。考虑再三,我决定找人看看。
在深圳这边,无论是南派还是北派的行家都不少,香港那边的大师也有不少。特别是我这种做收藏的,跟这个圈子接触得比较多。
我先找了个熟人,他除了做买卖,还懂些这方面的事。听说他是两广这边传承下来的阴阳师,确实有些本事。
他一看到我就说我这边有问题,详细问了我的情况后,皱着眉头说:「看你这症状,像是被什么东西缠上了。」
他解释说:「被鬼缠住和被鬼上身是不一样的。鬼上身就是被鬼占据了身体,但鬼缠身是被不干净的东西黏住了。不过既然是鬼缠身,为什么会听到经文声呢?鬼最怕的就是经文啊。」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通。
「你能说说那个经文是怎么念的吗?」他问我。
我对经文其实有研究,但只了解汉传佛教这块,对藏传佛教完全不懂,更别说原始苯教了。
他让我大概模仿一下就行。我就照着耳朵里听到的声音「嗡」了几声。他听完后也是一头雾水,想了一会儿,决定试试看能不能帮我解决。
我带他去了住处,他前后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问题。他问我还有没有其他住的地方。我说有几套房子都租出去了,自己没住过。说着,我想起了存放藏品的仓库,就决定带他去看看。
仓库在龙岗那边,平时我很少去,开车要差不多一个小时。
还没到地方,他突然指着前面说:「是不是那里?」
「你怎么知道?」我很惊讶。
「那地方的气息不太对劲。」他脸色凝重地说。
下车后,还没进仓库,他就皱眉问我:「你都收藏些什么东西?」
「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我有点得意地说。
推门进去后,我立刻感觉头晕目眩,耳边原本安静的诵经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差点当场晕倒。
他扶我坐下休息,看我这个样子,他确定问题就出在仓库里。他拿出罗盘想要寻找,结果罗盘完全失灵了。




我赶紧告诉他:「这里用不了你那个罗盘。」然后在仓库角落找出一个给他,指针这才稳定下来。但是仓库里邪性的东西太多,找了一圈感觉很多东西都有问题,一时间也找不出具体是哪个出了问题。

正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时候,突然感觉那道目光又来了。循着目光看去,我发现了一块残缺的石制佛头。
我立刻喊住他,指着佛头说:「就是这个东西有问题。」
他将信将疑地拿起佛头掂了掂,差点因为太重而摔在地上。这一掂,他立马确定了:「就是它在缠着你。」
等他把佛头装进带来的黄布袋后,我的头痛症状慢慢消退,耳边的诵经声也跟着消失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也不见了。
回去的路上,他指着那个画满符咒的黄布袋对我说:「这只能暂时困住它,要彻底解决还得好好研究研究。如果我搞不定,可能要请我师父出手。」
听他提到要请师父,我立刻意识到事情不简单。
他师父是香港有名的皇甫高,是陈音鸣的亲传弟子。
说起陈音鸣,那可是个了不得的人物。据说连李嘉诚都对他很尊重,请他做座上宾。传闻李的半山豪宅风水局,就是请陈音鸣来布置的。
这些年陈音鸣年事已高,不再亲自处理事务,都交给弟子们负责。皇甫高现在也是声名显赫,听说连《使徒行者》剧组遇到的灵异事件都是他解决的。
我赶紧说:「没那么严重吧,非得请你师父来吗?」
他表情严肃地说:「这东西我把握不准,最好是我能处理好。要是我搞不定,必须请师父出手。如果连师父都对付不了,那咱们可能都有生命危险。」
听他说得这么严重,我其实心里还是半信半疑。不过既然都找上门了,现在也不好半途而废。当时还觉得他可能想多收点钱,想着到时候就多给些好了。
没想到后来发生的事情,让我觉得自己太过肤浅了。
送他回去后,我回家继续处理生意,一边等他的消息。
结果等了一个多星期都没消息。我担心出事,打电话过去,接电话的是他徒弟,说他现在在医院,情况很不妙。详细问了才知道,他出了车祸,三个人只有他活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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