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村东有泉,泉水西流,满街是水,故名水峪。地处京郊西南腹地的水峪,始建于明朝,至今保留着原本的味道,没有过多的修饰,灰色石头砌起的一切使人确信那六百年历史的沧桑。
水峪村写生之一
水峪村写生之一(局部1)
水峪村写生之一(局部2)
水峪村写生之二
水峪村写生之二(局部1)
水峪村写生之二(局部2)
水峪村写生之四
据说当地先人由于躲避战乱以及屯军的缘故,从故土山西迁徙至此,一同从洪洞大槐树被带来的一些信物,至今还在向乡亲们讲述着遥远过去的故事,告诉着他们根从何处来。
水峪村写生之五
水峪村写生之五(局部1)
水峪村写生之五(局部2)
村中的古槐历经雷劈和火烧依旧屹立于斯,那是水峪村的老祖宗,也是对山西黄土地的思念和记忆。
水峪村写生之三
水峪村写生之三(局部1)
水峪村写生之三(局部2)
四月的水峪还没完全从春天复苏,扭动着枝干的秃树和灰青色的石头房子仿佛透出笔墨的枯润,错落有致的石子墙也跳动着自身的节奏和韵律,古老的村落、自由的猫和狗……置身村中古道,有些许时空的错愕和对历史的追思。
水峪村写生之六
水峪村写生之六(局部)
在村里打转,古宅遮蔽了春天的全貌,纱帽山也只是远远望着,趁着清明时节登高望远,从高处俯瞰才知春花灼灼漫山遍野,开垦的梯田没有其他作物,几乎清一色的杏花弥漫在灰色的大防岭,点缀的梨花和桃花也献上了一份柔情,人像在春风里荡漾。
水峪村写生之七
水峪村写生之七(局部)
千年古槐包容着一切,旁侧东司都显得可爱,非典型和不完美的客观,闪烁着个性的灵光和情思的潜能,方向的语言符号总在这样的角落寻找,似乎现场会告诉他画画的答案,像孩童一样去好奇,夜幕的山里除了黑暗,便还有星星可以观察。
水峪村写生之八
水峪村写生之八(局部)
涞水西北有一仙境,与京郊十渡相接,名曰野三坡,太行与燕山在此相拥,流淌的拒马河途经此地而入十渡,山峦奇雄,碧水旖旎。
野三坡写生之六
野三坡写生之六(局部)
野三坡写生之五
野三坡写生之五(局部)
拒马河两岸望眼尽,是开阔霜降的水汽朦胧高山漂流的痕迹,仿若巴别塔,远山隧道口也若隐若现,零星小车倏忽不见,一切氤氲唯有河流激荡,水的交响曲摄人心魄,沿岸作业的挖掘机也在不服气地较量。
野三坡写生之二
北岸火车驶入,轰鸣声响彻山坳,落日的余晖照见金盆宝地,山腰的羊群依旧自得,工业的轨迹并未打扰大山的呼吸。
野三坡写生之七
野三坡写生之一
野三坡写生之一(局部)
野三坡写生之三
野三坡写生之三(局部1)
野三坡写生之三(局部2)
野三坡写生之四
野三坡写生之四(局部)
远离城市的自然使人虔诚,人所发出的一点动静在大山笼罩下,显得那么响亮又那么渺小,像农民采摘瓜果,像牧民牵引羊群,方向将那原本潜藏的细节捕捉,悉心记录而已。
塔洼写生
寒露时节的塔洼依旧晴朗,山果丰收是秋天的喜悦,栗子、山楂、南瓜、苹果和柿子在新居群中点缀,蓝天白云照得山石轮廓那么明朗。
香山昭庙写生
十渡写生之一
十渡写生之二
十渡写生之三
十渡写生之三(局部)
穿梭在群山环抱的村中,随着自然高差行走在明净的乡道中或俯或仰,庭院屋顶的作物和别野高墙都尽收眼底,蔓延的瓜藤和爬墙虎仿佛在互相寒暄,有高低而不分你我,路过的乡亲和来访的汽车,自然和人类的情节,都被方向编织进属于他的叙事。
十渡写生之四
十渡写生之四(局部)
十渡写生之五
在美丽的新农村吃饭、写生、入眠,每日的劳作和惬意,吃下葱花饼和炒花椒芽,有人画成了画,有人睡了好觉,这是属于新时代的快乐。
飞云石写生
飞云石写生(局部)
文/陈泽谦,来源:天地栖境)
画家简介
方向,中国国家画院山水画所所长、中国国家画院艺术委员会委员,中国艺术研究院创作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理事,中国画学会创会理事,广州美术学院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