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创作
寒风萧瑟的正月里,老屋内烛火摇曳。病榻上的奶奶突然睁开了浑浊的双眼,喃喃地说要分家。
谁知这一句话,却让站在床边的大伯转身就要离开。眼看着他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口,我父亲快步上前拦住了他。这一刻,尘封多年的往事即将揭开面纱...
01
那是1989年的正月,距离爷爷去世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老家的青砖大院里,一片愁云惨淡。八十二岁的奶奶赵秀兰卧病在床,她的五个子女轮流守在床前照料。
天色渐暗,檐角的冰凌在寒风中叮当作响。老屋里飘着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和着煤油灯散发出的焦香。
二姑赵月连正在灶房熬药,灶膛里的火光映红了她疲惫的脸庞。院子里,大伯赵长福正在劈柴,斧头砍在木头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大哥,歇会儿吧,这么冷的天。"三弟赵建军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竹篮子,身上还带着风雪的气息。
"没事,趁天还没黑多劈点,这两天娘要熬药,得多备些柴火。"赵长福抹了把脸上的汗,继续挥动斧头。他的手掌因常年劳作已经布满老茧,冬天的寒风吹得皮肤开裂,渗出丝丝血痕。
赵建军把竹篮子放在地上:"我去街上买了些红糖,还有两副新方子的药材。娘这两天吃药太苦,喝点糖水解解腻。对了,李大夫说明天上午要来给娘看看。"
"月连,药好了吗?"大伯朝灶房喊道。
"快好了,大哥。"赵月连一边往灶里添柴,一边应声,"你先去把那篮萝卜洗了,待会给娘熬点萝卜汤。"
小姑赵月芳推开院门走了进来,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我给娘买了她爱吃的桂花糕,还热乎着呢。"
此时,躺在里屋的奶奶忽然咳嗽起来。床边打盹的三弟媳张巧云赶紧起身给她拍背。"娘,您慢点,我去叫月连把药端来。"
"等等。"奶奶抓住张巧云的手,声音虽然虚弱却坚定,"小六,小六在家吗?"
"在呢,他刚从地里回来,我这就去叫建国来。"张巧云快步走出房间。
02
不一会儿,我父亲赵建国匆匆赶来,身上还带着寒气,裤腿上沾着泥土。"娘,您有什么事?"
奶奶示意他坐近些,目光在煤油灯的光晕中显得格外明亮:"去,把你大哥、三弟都叫来,还有你两个姐姐,月芳也叫来。"
父亲愣了一下:"娘,这么晚了,要不明天再说?您先把药喝了,好好休息。"
"不行,必须现在说。"奶奶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些,随即又咳嗽起来,"我这几天觉得脑子清楚,趁现在得把事情说清楚。你爹走得急,很多事都没交代,我可不能也这样。"
父亲看着奶奶坚决的神情,只得点点头。他披上挂在门后的棉袄走出去,一边在院子里喊:"大哥,三弟,快来,娘找你们。月芳,你也快来。"
外面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大伯赵长福甩掉身上的雪花,快步走来。
三弟赵建军放下手中的账本,小姑赵月芳把桂花糕放在厨房,急匆匆地跟着进了屋。二姑赵月连端着刚熬好的药,跟在后面进来。
"娘,您先把药喝了吧,趁热。"赵月连把药碗递给奶奶,"我放了点红糖,不会太苦。"
奶奶摆摆手:"一会儿再喝,这药刚熬好太烫。你们都坐下,我有话要说。"她的目光扫过每个子女的脸庞,仿佛要把他们的样子深深刻在心里。
房间里很快挤满了人,煤油灯的光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空气中飘着一股浓重的药味,混合着外面劈柴时沾在衣服上的木香,还有桂花糕若有若无的甜香。
03
奶奶环视一圈,目光在每个子女脸上停留。她的眼神忽然变得有些潮湿:"自打你爹走了,这个家就少了主心骨。我这身子骨也一天不如一天,怕是时日无多了。"
"娘,您别这么说。"赵月芳红了眼圈,赶紧抹了把眼泪,"您一定会好起来的。"
"芳儿,人都有这一天,娘看得开。"奶奶拍了拍小女儿的手,"我这把年纪了,有些话不说清楚,心里过不去。今天叫你们来,是想趁着我脑子还清楚,给你们分分家。"
此话一出,房间里瞬间安静得能听见煤油灯芯燃烧的噼啪声。大伯赵长福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手中的茶碗差点掉在地上。他缓缓放下碗,站了起来。
"娘,我、我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先出去一下。"他的声音有些发颤,说完就要往门外走。
"大哥!"父亲赵建国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袖,"娘要分家,这是大事,你怎么能走?"
赵长福停下脚步,但并没有回头。他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萧瑟。"六弟,你放手吧。我、我不是..."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成了呢喃。
"大哥,你到底怎么了?"赵建军也站了起来,语气中充满担忧。
"是啊,大哥。"赵月芳走过去,想拉大伯坐下,"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们都是一家人。"
赵长福转过身来,脸上布满了痛苦的神色。他的眼角有些发红,嘴唇微微颤抖。
多年来压在心底的秘密似乎在这一刻再也压制不住。他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在座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躺在床上的奶奶身上。
"我不配分家。"他的声音沙哑。
这句话像一道惊雷劈在众人心上,整个房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下一刻赵长福的一句话让众人顿时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