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她的器官都在萎缩,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医生看着检查报告,摇了摇头。
23岁的林玉被诊断出全身性器官衰竭,这个曾经光彩照人的大学校花,在缅北遭受了两个月的地狱般折磨。
最讽刺的是,那个把她从魔窟中救出来的人,正是两个月前将她卖掉的闺蜜。
01
林玉站在镜子前,把齐肩的黑发挽成一个低马尾。这是她第十次面试,也是最后的希望。
四年前,她以全县第一的成绩考入省重点大学。父亲是镇上的泥瓦匠,母亲在工地打零工。他们省吃俭用,供她读完大学,总盼着女儿能出人头地。
教室里,林玉的座位永远是第一排正中间。她的笔记本写得密密麻麻,字迹工整。班主任常说:“你这样的学生,毕业后不愁找工作。”
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
“985、211都招不满,你一个二本的就别想了。”
“清洁工倒是可以考虑。”
“要么从销售做起?”
一次次面试,一次次碰壁。林玉的眼中的光芒渐渐暗淡。
宿舍里,室友小芳递给她一杯热茶:“你知道吗,我表姐在新加坡工作,年薪五十万。她说公司正在招人,要不要试试?”
林玉捧着杯子,感受指尖传来的温度:“真的吗?可是我连护照都没有。”
“这好办,公司可以帮你安排,机票住宿全包。”小芳说着打开手机,翻出一张奢华的写字楼照片,“看,这就是公司大楼。”
照片上的大厦在阳光下闪着金属光泽,玻璃幕墙映照着蓝天白云。林玉的眼睛亮了起来。
“不过得先去缅甸培训一个月。”小芳补充道,“放心,就在边境,很快的。”
林玉犹豫了。父亲的话在耳边响起:“闺女,你是咱们村第一个大学生,可别让人骗了。”
“你还不相信我吗?”小芳拉着她的手,眼中噙着泪水,“从高中到大学,我骗过你吗?”
一周后,林玉背着简单的行李,踏上了南下的火车。小芳全程陪同,照顾周到。
临近边境的傍晚,小芳递给她一瓶矿泉水:“路上太颠簸了,喝点水吧。”
林玉觉得喉咙发干,一口气喝完半瓶。不知为何,眼皮突然变得沉重。她靠在车窗上,意识渐渐模糊。
恍惚中,她似乎听见小芳在打电话:“人已经睡了,二十分钟后到地方。”
这一觉,林玉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回到了高考那天,阳光明媚,充满希望。殊不知,噩梦才刚刚开始。
02
林玉醒来时,头痛欲裂。水泥地面的冰凉透过衣服渗入骨髓。
四周漆黑一片,空气里飘着一股霉味。她摸索着想要起身,手掌却碰到了什么湿漉漉的东西。借着墙角透进来的一线光,她看清了——那是干涸的血迹。
“醒了?”铁门被推开,刺眼的光线涌进来。一个女人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
“小芳呢?”林玉的声音发抖。
“别想她了,她早拿钱走人了。”女人扔给她一件工作服,“换上,跟我去办公室。”
所谓的办公室是一间用集装箱改造的房间。墙上挂着的液晶屏幕播放着诈骗教程,十几个人盯着屏幕,机械地重复着话术。
“我不干这个。”林玉转身就要跑。
一记耳光把她抽倒在地。女人踩着高跟鞋蹲下来,掐住她的下巴:“乖乖听话,别自讨苦吃。”
接下来的培训如同酷刑。每个人发一部手机,必须背诵二十页话术。背不出来就不给饭吃。错一个字就挨一个耳光。
晚上,林玉蜷缩在角落里。隔壁传来此起彼伏的哭声,和皮带抽打的声音。
“不想受罪,就按他们说的做。”一个女孩递给她半块面包,“我来三个月了,见过太多不听话的下场。”
第三天,林玉被带到一个更大的房间。房间正中是一把铁椅子,椅子上绑着一个满脸是血的女孩。
“这就是不听话的下场。”女人拍拍林玉的脸,“她偷偷给家里打电话,现在——”
林玉看见女孩的手指被打断了。指甲全部被拔掉,十指连心的痛让她昏死过去。
“记住,这里是缅北。”女人的声音冰冷,“你们的护照、手机、身份证都在我们手里。逃跑,就是死路一条。”
林玉这才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一个无法挣脱的深渊。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回到房间,林玉在墙上刻下第一道痕迹。从这天起,她不再流泪,因为她知道,眼泪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她必须活着,活着才有希望。
03
墙上的刻痕已经有三十二道。林玉数着那些歪歪扭扭的印记,这是她记录时间的方式。
每天凌晨四点,哨声准时响起。五分钟内不到操场的人,就要在太阳下站军姿。林玉见过一个女孩晕倒在烈日下,之后再没见过她。
早饭是一块发霉的馒头,中午一碗稀得看得见底的白粥。晚饭要看完成任务的情况,有人连续好几天都没吃上一口饭。
训练室里,林玉握着手机,一遍遍拨打诈骗电话。第一周她什么都没说出口,挨了三十个耳光。第二周她终于开口,但每说一句都像是在咽刀片。
“你很快就习惯了。”安琪递给她一片创可贴。安琪来自福建,比她早来三个月。“最难熬的不是挨打,是良心上的谴责。”
深夜里,林玉听见安琪在默默啜泣。“我骗了一个老太太十万块。”她说,“那是她的养老钱。”
第二天,安琪消失了。有人说她被转卖到了更偏远的地方,有人说她被活活打死了。林玉永远记得她留在枕头下的字条:“如果有机会,一定要逃。”
六十道刻痕之后,林玉遇到了小美。那是个才十八岁的姑娘,被男朋友骗来的。小美的“工作”是陪酒。每天晚上,她都带着一身伤回来。
“姐,你说我们能活着出去吗?”小美蜷缩在林玉怀里发抖。
林玉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没有说话。她知道,言语带不来任何希望。
七十道刻痕的那天,小美也消失了。宿舍长说她病了,被送去医院。但林玉在垃圾桶后面,发现了她的一只染血的鞋子。
那天晚上,林玉第一次动了真正的逃跑念头。她知道,继续留在这里,等待她的只有死亡。但如何逃出这个四面都是电网的牢笼?
就在这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那个曾经把她卖掉的“闺蜜”小芳,突然被送进了这个园区。只见她浑身是伤,被两个打手拖着走过走廊。
林玉躲在门后,握紧了拳头。她不知道,这个仇人的出现,会成为她逃生的转机。
小芳被扔进了隔壁的房间。当天夜里,林玉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