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01
我叫李守信，今年已经八十五岁了。这些年来，我和我的小孙女李萱一直相依为命。每当看到她那张与她母亲如出一辙的脸庞，我就忍不住想起那个痛心的日子——我的儿子和儿媳在执行维和任务时，双双牺牲在了异国他乡。
那是个阴雨连绵的深秋午后，我接到李萱从学校打来的电话，她的声音在颤抖："爷爷......爷爷......"
"萱萱，怎么了？"我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
"爷爷......我被关在厕所里......"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抽泣声，"张佳佳她们......"
我顾不上拄拐杖，跌跌撞撞地冲向出租车。到达学校时，我的心脏狂跳不已。在女厕所外，我发现我的小萱蜷缩在角落里，校服上沾满了泥水，头发凌乱不堪。
“爷爷......"她扑进我的怀里，泣不成声。
原来，张佳佳带着几个女生将李萱关在厕所里整整五个小时，不仅往她身上泼水，还用剪刀剪烂了她的校服。就因为李萱在月考中超过了张佳佳，夺得了年级第一。
那天从学校回来后，李萱整夜发烧，我守在她床边，看着她在梦中不停地喊："不要……不要剪我的头发……"我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疼。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来到学校，校长李明泽的态度比昨天更加敷衍："老先生，这种事情我们真的很难处理，您要理解……"
"理解什么？"我握紧拐杖，"我的孙女被欺负成这样，难道就因为对方是官员的女儿，就该忍气吞声吗？"
李明泽叹了口气："李老先生，我们已经批评过张佳佳了。要不这样，让她给李萱道个歉，这事就这么算了吧。"
就在这时，张佳佳和她父亲张德昌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道什么歉？不就是开个玩笑吗？"张佳佳撇着嘴说，"再说了，谁让她考试超过我的？"
张德昌冷笑道："老头子，我女儿已经说了是玩笑，你还想怎样？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气得浑身发抖："当年在战场上，子弹从我身边飞过，我都没有害怕过。今天，我就是要为我孙女讨个公道！"
"公道？"张德昌嗤笑一声，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签了这份谅解书，这事就这么算了。否则，你孙女以后在学校的日子……呵呵。"
看着他们嚣张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了我的战友们，想起了那些在战场上付出生命的烈士们。我的儿子和儿媳，也是为了保家卫国才牺牲的啊！
我转身离开校长室，直接去了派出所。可是，接待我的民警听说是张德昌的事情，立刻说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看着胸前的两枚一等功勋章，我的眼前浮现出当年在战场上的一幕幕。那时候，我们为了什么而战？不就是为了让后人能过上和平幸福的生活吗？
"萱萱，爷爷答应你，一定要让那些欺负你的人付出代价。"我轻轻抚摸着李萱的头发，她在我怀里默默流泪。
当晚，我从箱底翻出了那件褪色的军装。虽然已经陈旧，但上面的勋章依然闪着光芒。这一次，我要用这两枚勋章，为我的孙女讨回一个公道！
02
"老同志，这个案子我们不能立案。"派出所值班警官面露难色，"证据不够充分。"
我知道他是在推托。因为李萱身上的伤痕和被剪坏的校服都还在，可是面对张家的势力，即便是执法部门也不愿伸出援手。
"那我找律师去法院起诉！"我拄着拐杖，倔强地说，可很快，我就发现情况比想象的还要糟。
"对不起，李老先生，我们事务所暂时不接受新的案件。"
"不好意思，这种案子我们没有经验......"
"张德昌？实在抱歉，这个案子我们无能为力......"
一连拜访了五家律师事务所，得到的都是相似的回答。没有律师愿意接这个案子，他们害怕得罪张家。
"爷爷，要不我们放弃吧......"李萱红着眼睛说。
"不行！"我坚定地摇头，"爷爷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给你讨回公道！"
我开始自学法律知识，一个字一个字地写起诉状。可当我好不容易写完，拄着拐杖来到法院时，却连大门都进不去。
"没有律师陪同不能进入！"法院保安拦住我的去路。
"我就是来递个诉状啊！"我举着手中的材料恳求道。
"规定就是规定，没有律师不能进！"
正在这时，张德昌从一辆豪车上下来，趾高气扬地走到我面前："哟，老东西，你还真来法院告我女儿来了？"
"张德昌，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你女儿欺负我孙女，就该承担责任！"我将诉状紧紧护在胸前。
"法律？"他冷笑一声，"就这玩意儿？"说着一把抢过我的诉状，当着我的面撕得粉碎，"你也不打听打听，这一片谁不给我张德昌面子？"纸片在风中飘散，我的心也跟着碎了。
张德昌的秘书还推了我一把："滚远点！别在这丢人现眼！"
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李萱赶紧扶住我，泪水夺眶而出："爷爷......"
看着孙女伤心的样子，我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会变成这样？当年我们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就是为了让后人能过上公平正义的生活啊！
就在这时，我摸到了胸前的两枚一等功勋章。它们仿佛带着温度，让我想起了战场上的点点滴滴。那时候，面对强大的敌人，我们从来没有认输过。
"萱萱，"我擦去孙女的眼泪，"我们还有最后一个地方可以去。"
"去哪里？"
我抚摸着那两枚勋章，目光坚定："去军区！当年韩子涵说过，我要是有困难可以去找他。既然法院不给我们公道，那就让他们看看，一个老兵是怎么为后代讨回公道的。
03
清晨的军区大院肃穆庄严，我整理了一下褪色的老军装，深吸一口气，拄着拐杖走向大门。
"站住，这里是军事重地！"哨兵立刻上前拦住我。
我颤抖着手，从衣襟里取出那两枚一等功勋章："同志，我是抗美援朝的老兵，这是我的军功章。"
年轻的哨兵仔细端详着勋章，眼神渐渐变得恭敬。我继续说道："我找韩子涵首长，就说他以前的老班长来看他。"
"您稍等。"哨兵立正敬礼，快步走向警卫室。
我望着军区大院内飘扬的军旗，忍不住红了眼眶。多少年了，我已经很久没有穿这身军装，很久没有闻到这熟悉的气息。
"为什么？"我忽然提高了声音，"为什么烈士的后代会受欺负还无处伸冤？！"
几个路过的军人听到我的话，都停下脚步。有人认出了我胸前的勋章，低声议论："那是一等功勋章，而且是两枚......"
"李班长！"一个洪亮的声音突然传来。
